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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先后反應(yīng)了過來,同一時間彎腰去撿。
怎料有人動作更快。
眾人只見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撿起了那盒已經(jīng)開封的避孕套,視線上移,看清是誰后,路昭愿、袁滿、張顏傾露出不同程度的驚愕。
袁滿學(xué)……學(xué)長?
馬嘉祺瞧著手中的東西,尺寸:大號。眼神都暗了。
路昭愿一臉緊張地看著他,僵在半空的指尖不自覺地蜷縮了下。
張顏傾哈哈……哈哈……謝謝學(xué)長……
張顏傾這東西是我放在昭昭書包里的,您能還我嗎?
張顏傾腦袋一轉(zhuǎn),率先打破這詭異又有點尷尬的氣氛,她打著哈哈,雖然聲音聽起來干巴巴的,可眼神卻異常真誠。
馬嘉祺眼底漾起淡淡波瀾,他不失禮貌地彎了彎唇,接著將那盒不易描述的東西遞到了張顏傾的手中。
張顏傾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一拿到那盒東西就趕緊往防曬衣的口袋里塞。
然后又給欲言又止的路昭愿使了個眼色,阻止她說出真相。
只是她們那點小動作,根本逃不過馬嘉祺的眼睛,男人唇角的弧度染上一絲寒意,他看向路昭愿,心里想的全是她和誰用了這盒東西。
路昭愿本來就不擅長撒謊,對上男人的眼睛,下一秒心虛、無措的情緒便漫上了胸口,她張開嘴,聲音有點?。?/p>
路昭愿那天我有事就沒去RíoVel看你的表演。
她以為他過來找自己,是因為那天缺席他首場表演的事,不過路昭愿本來也沒答應(yīng)他,當(dāng)時說的是看情況,如果時間允許她才會去。
馬嘉祺嗯。
馬嘉祺不過你朋友替你來了。
烈日當(dāng)頭,幾人都沒傻到站在太陽底下說話,而是邊說邊往上課的教學(xué)樓走去。
袁滿、張顏傾雖然好奇兩人現(xiàn)在的狀況,但也深諳當(dāng)電燈泡惹人嫌的道理,便主動與兩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只不過拼命豎起耳朵和恨不得貼上兩人后背偷聽對話的樣子,太滑稽招笑了。
路昭愿聞言表情僵了下,她的腦子里迅速浮現(xiàn)出一個人名。
路昭愿嚴(yán)好香嗎?
她輕聲問道。
馬嘉祺嗯,他包了上回你和耳朵去的那間包廂。
路昭愿心率加快了些。
她心不在焉地吸了口手中的奶茶,咬著珍珠模糊不清道:
路昭愿他沒……和你說什么吧?
馬嘉祺偏頭看她,對上她那雙無措、包含千言萬語的眼睛,他淡淡地笑了。
馬嘉祺你猜。
路昭愿又吸了口奶茶,心里冒出無數(shù)個想法,就連男人此刻的笑落在她的眼中也別有深意,她既害怕嚴(yán)浩翔告訴馬嘉祺前晚發(fā)生的事,又覺得說了也沒什么,正好可以讓彼此從這段本就不純粹的男女關(guān)系中解脫開來。
她不是個好女孩。
她也給不了馬嘉祺想要的救贖。
路昭愿像是下定了決心,閃爍的眼神忽然就變的堅定了。
然而就在她準(zhǔn)備開口的前一秒,聽到馬嘉祺用低沉的聲音說:
馬嘉祺昭昭,他想逼我和你分手。
馬嘉祺但……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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