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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的皮膚屬于古銅色,所以一般臉紅的時候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但這會兒他都快被栓子整紅溫了,梗著脖子嘴硬道:
劉耀文誰抱著和她一樣的娃娃睡覺了?
劉耀文她有名字!她叫……
忽然,他眼神飄忽、閃躲了起來。
栓子露出看透一切的姨母笑:
路人甲(栓子)她叫什么?
劉耀文小19(聲音越來越低)……
栓子的姨母笑變的愈發(fā)放肆。
劉耀文受不了他那副一切盡在掌握的神情,惱羞成怒道:
劉耀文煩死了!
劉耀文吃你的屎去!
栓子為他的螺螄粉鳴不平:
路人甲(栓子)我再說一遍它叫螺螄粉!我們家螺螄粉哪里像屎?!它這么多年一直都是這個味道,你受不了它你得從自身找問……
栓子瞧見劉文拿起了一旁地上的啞鈴,識相地閉嘴,然后轉(zhuǎn)移話題:
路人甲(栓子)文哥你別激動,我不說就是了……你家小青梅還在樓底下呢……
栓子知道,說別的話不好使,但提路昭愿絕對好使!
這不剛剛還兇神惡煞的男人,這會兒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下就蔫了。
栓子話帶到了,剩下的就看劉文能忍多久了。
他打開螺螄粉包裝,一股香臭撲鼻而來,他深吸了口氣,蕪湖香死得嘞~
余光里劉耀文還維持著先前的動作,臉色僵硬,栓子咬了口吸滿湯汁的炸蛋,賭自家文哥不出半小時就會下去。
路人甲(栓子)哎最近這天鬼氣熱死個人,昨天晚上我還刷到新聞,說有幾個地方把人熱死了。
路人甲(栓子)今天氣溫好像有39℃吧?
劉耀文吃都堵不上你嘴?
劉耀文說完沒忍住看向了陽臺。
外面太陽確實大。
路人甲(栓子)文哥,你去哪?
栓子看到劉文離開,扯著嗓子明知故問。
劉耀文買飯。
路人甲(栓子)哦~~~買飯啊~~~
劉耀文要不是急著下去,真想給栓子一拳。
他這樣太tm賤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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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昭愿在樓下等了很久,衣服、劉海都汗?jié)窳恕?/p>
再加上這會兒正值正午,下來拿外賣的人很多,即便她是站在男生宿舍大門旁邊,也十分的吸引眼球。
路昭愿喂,學(xué)長。
路昭愿嗯,我已經(jīng)回學(xué)校了。
路昭愿昨晚……不好意思……沒打聲招呼就走了……
劉耀文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她和馬嘉祺打電話,邁出的腳下意識又縮了回來。
猶如一盆冷水澆下,讓他迅速變冷靜。
他不該下來見她的。
劉文的嘴唇抿成一條緊繃的細線。
身子僵直地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
路昭愿阿文?。?/p>
路昭愿等等……
路昭愿打完電話,抬頭就看到了一抹熟悉背影,她幾乎是出于本能跟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
劉耀文神色一滯,垂下眼瞼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劉耀文你來這做什么?
周圍有不少拿外賣的人,路過他倆都忍不住看眼,畢竟劉耀文在哪都是焦點,再加上昨晚發(fā)生的那檔子事,早就讓他成為這棟樓的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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