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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耳朵話音墜地,四周似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中。
忽然,馬嘉祺發(fā)出一聲低笑。
馬嘉祺你們懷疑我屋里有人?
馬嘉祺所以剛剛說的烏龍是誤以為我……
路昭愿沒有那回事!
路昭愿打斷了馬嘉祺,但臉上心虛的神色卻已說明了一切。
馬嘉祺笑了,眉宇間的陰郁淡去兩分。
馬嘉祺進來吧。
馬嘉祺別影響了別人休息。
路昭愿、陳耳朵走進了房間。
就是很普通的雙人間,一眼就能看清整個房間的布局,根本不可能藏人。
而且兩張床只有一張床有休息過的痕跡。
陳耳朵再次露出詫異的表情。
難道男神騙了自己嗎?
馬嘉祺根本就沒和其他女人開房?
馬嘉祺看出了陳耳朵的異常,眼底閃過一絲飛快的暗芒,卻沒有開口戳破。
造成現(xiàn)在這種局面,馬嘉祺除了想到張真源搗鬼,再想不到其他。
他雙手環(huán)胸靠著墻,視線淡淡落到路昭愿的身上,此刻她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距離分手已經(jīng)過去了六個多小時,他的心情也從一開始的抑郁慢慢變的平靜,特別是看到路昭愿因為誤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的心瞬間被一種喜悅充盈。
在門口的時候,他看出了她的猶豫不決,甚至是從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難過。
這是不是說明,路昭愿對自己,也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
忽然,路昭愿抬頭了。
兩人對視上了。
具是一愣。
路昭愿學(xué)長,我們還是不打擾你了。
她忽然起身,語氣生疏。
馬嘉祺眸色一黯。
馬嘉祺難道分手了,我們連朋友也做不成嗎?
陳耳朵豎起耳朵吃瓜。
哇靠,他居然這么輕易地就把分手說出來了???
陳耳朵一會兒看看路昭愿,一會兒又看看馬嘉祺,然后發(fā)現(xiàn)路昭愿竟沒馬嘉祺的反應(yīng)自然!
路昭愿聞言心里不是滋味。
她其實根本就沒想過和馬嘉祺還有機會做朋友,畢竟她給他帶來了那么多的傷害……
她以為……
對方會這輩子都不想見到自己……
路昭愿當(dāng)然不是了。
馬嘉祺那就在這呆著。
馬嘉祺我重新開間房。
說著馬嘉祺不給路昭愿拒絕的機會,起身朝著外走。
轉(zhuǎn)身地剎那間,男人嘴角難以抑制地往上揚了揚。
陳耳朵昭昭,你快給我說說,你們倆怎么分手了!
等門一關(guān)上,陳耳朵再也等不及了,打聽起兩人分手的事。
路昭愿有些恍惚回道:
路昭愿我和阿文說開了。
路昭愿所以……我不能再耽誤學(xué)長了。
陳耳朵聞言眼睛都瞪大了。
陳耳朵你的意思是你和劉耀文戳破那層窗戶紙了?然后你倆兩情相悅,所以把學(xué)長踹了???
不得不說陳耳朵概括的一針見血。
路昭愿臉上升起一股難以自容的熱意,同時心里對馬嘉祺的愧疚也更重了。
路昭愿嗯。
路昭愿學(xué)長什么也沒做錯。
路昭愿他是受害者。
饒是一向三觀跟著好姐妹走的陳耳朵,這會兒都有點心疼馬嘉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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