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暉將街道染成暖橙色,微風輕輕拂過,帶著絲絲涼意。萩原研二哼著不成調的小曲,費力地拖著陳云溪送的摩托車,車輪在地面上滾動,發(fā)出輕微的“咕?!甭?,和他輕快的口哨聲交織在一起。他與身旁的朋友并肩走著,身影被夕陽拉得長長的,在地面上搖曳。
“如果事情是這樣,也難怪伊達班長會覺得自己的父親是一個懦夫了。”松田陣平雙手插在褲兜里,眉頭微蹙,臉上的神情有些凝重,目光望著遠方,似乎在想象著當時的場景。街邊的路燈開始一盞盞亮起,暖黃色的燈光與夕陽余暉相互交融。
萩原研二停下腳步,將摩托車停靠在一旁,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點頭應和:“嗯,畢竟他父親是警察,卻當眾給一個歹徒下跪?!彼恼Z氣里帶著一絲難以置信,街邊店鋪里傳出悠揚的音樂聲,偶爾還夾雜著店員的吆喝聲。
松田陣平微微嘆了口氣,接著說:“不過我能理解伊達班長的心情?!彼穆曇舻统亮藥追郑凵裰虚W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淡。不遠處的公園內,孩子們嬉笑玩耍的聲音傳來,充滿了生機。
萩原研二好奇地看向松田陣平,微微歪著頭,等待他繼續(xù)說下去。松田陣平沉默片刻,緩緩開口:“當時我老爸被錯當成殺人犯帶走時,身邊的人都嘲諷我是殺人犯的兒子,我也因此開始討厭我老爸?!彼恼Z調很平靜,但萩原研二能感受到其中壓抑的情緒。一陣風吹過,路邊的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為這段沉重的回憶嘆息 。
“不過幸好當時拳擊館的那些人都鼓勵我讓我相信我老爸我才沒有像那樣消沉下去。”
夜幕籠罩著城市,街道上的車水馬龍如往常一樣喧囂。小月和景光并肩走在繁華的街道上,街邊的霓虹燈閃爍,人群熙熙攘攘。小月不經意間抬頭,目光被一塊巨大的廣告牌吸引。那廣告牌上的燈光不斷閃爍,頻率似乎有些異常。她立刻看向景光,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急切地說道:“諸伏,燈光有問題?!?/p>
景光順著她的目光望去,臉上也露出疑惑。就在這時,一陣斷斷續(xù)續(xù)的電流聲傳來,仿佛有人在艱難地求救:“對,快,來,救,我?!甭曇粑⑷?,卻像一道驚雷在兩人耳邊炸響。
小月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研二脫口而出:“開什么玩笑,現在嗎?”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不知覺的看向小月指著的廣告牌。
景光緊緊盯著廣告牌,仔細分辨著燈光閃爍的規(guī)律,迅速回應:“不是,是那家廣告牌的燈,感覺像摩斯電碼一樣一閃一閃的?!彼恼Z速很快,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手指下意識地握緊。
小月還想說些什么,剛開口“喂我說那個……”,卻被景光打斷,“那已經不是好像了。”景光的語氣十分篤定,眼神中透露出緊張與專注。
不遠處,一對情侶手牽著手走向便利店。他們原本打算在這里解決晚餐,然而到了店門口才發(fā)現便利店正在裝修。女生有些失望,撅著嘴抱怨道:“什么嘛,居然在裝修?!蹦猩鸁o奈地笑了笑,溫柔地安慰道:“算啦,我們去別家便利店看看吧?!闭f完,兩人轉身離開,融入了街道的人群中。
與此同時,便利店內一片死寂。劫匪們神色慌張,其中一個拿著對講機,對著里面焦急地喊道:“安保公司的車已經駛過紅綠燈了!”昏暗的燈光下,劫匪們的身影在墻上搖曳,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和恐懼的氣息。貨架上的商品被碰倒在地,雜亂無章,地上還散落著一些零錢和食物包裝袋。劫匪們來回踱步,不時看向門口,手中的武器微微顫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