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去到老夫人身邊的時候,老夫人正在端詳手上的一個金色的鐲子。
“母親?!眹篮葡枳呱锨靶卸Y。
“來了?!崩戏蛉颂а劭聪驀篮葡琛?/p>
“母親找我有什么事情?”
“真源想回去一趟,你陪他回去一趟。”
“回松鼠族?”嚴浩翔知道,老夫人不可能讓他帶張真源回松鼠族的,畢竟那個地方,外人進了就是有去無回。
“這個我會安排?!?/p>
“浩翔,你這么聰明,不要讓母親失望?!?/p>
老夫人將桌子上的手鐲遞給嚴浩翔,嚴浩翔猶豫了片刻,但還是接了過來。
“你父親死的早,為了我們家族不沒落下去,張真源很重要,所以說這個東西,你找機會給張真源戴上。”
“當(dāng)然,若是你們兩情相悅,那定然會更好,不過為了保障,你還是先給他戴上,等到后面你想取下來也不遲?!?/p>
提及張真源的時候,老夫人的表情些許的冷漠,如果張真源此刻在這里,想來是會震驚的。
嚴浩翔知道張真源向來善良,現(xiàn)在又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只能盡可能的保證張真源的安全。
“好?!眹篮葡杞舆^手鐲“既然母親沒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先走了?!?/p>
“嗯,回去吧。”老夫人擺擺手,回到了座位。
嚴浩翔回到了書房,張真源在嚴浩翔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發(fā)現(xiàn)他了“母親和你說什么了?”
嚴浩翔揮手設(shè)下了結(jié)界,隨后從懷里面掏出了鐲子“一個鐲子,讓我給你戴上。”
“給我戴?”張真源疑惑,站起來從嚴浩翔的手上接過了鐲子。
可他沒想到的是,在他接過鐲子的那一瞬間,鐲子就幻化了,轉(zhuǎn)眼間就已經(jīng)到了他的手腕上。
張真源瞪大雙眼看著手腕上的手鐲“這······”
嚴浩翔也沒有想到老夫人下了法術(shù),讓鐲子在接觸到張真源的那一刻就自動佩戴上。
“這個鐲子不會有什么危險嗎?”
看到嚴浩翔的表情,張真源突然有些擔(dān)心。
“不知道,我不太熟悉這個鐲子,我先查一下張哥,你別著急?!?/p>
嚴浩翔越過張真源走到了地下圖書室,而張真源也努力的試著將手上的手鐲給取下來。
可手鐲無論怎么取都取不下來,總有一種法力在限制著他取這個鐲子。
后來,張真源放棄了,也跟著嚴浩翔去到了地下圖書室,他過去的時候見嚴浩翔在用法力快速的過著古籍,他也就沒有打擾。
張真源坐在一邊,看到嚴浩翔法術(shù)用的這么好,自己也就想嘗試一下,于是他就嘗試用法術(shù)摘掉手鐲,可當(dāng)他的法術(shù)傳輸?shù)绞骤C的那一刻,他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沖擊了胸口。
“噗”張真源吐了一口血。
嚴浩翔聽到張真源的叫喊,收了法術(shù)就趕到了張真源身邊,天上漂浮的書也紛紛的落了下來。
“張哥,你怎么了?”嚴浩翔扶著虛弱的張真源。
“我,我好像被人重重打了一圈,胸口好疼?!睆堈嬖次嬷乜冢乜谑冀K有一種灼熱感,燒的他好難受。
“胸口?”嚴浩翔撫上張真源的胸口,開始用法力給張真源療傷。
嚴浩翔的法術(shù)進入到張真源的身體,他的確感覺心口的灼熱好了許多,嚴浩翔持續(xù)不斷的為張真源輸送法力,張真源逐漸的恢復(fù)了正常。
“張哥,你剛才干什么了?”
“我就是想試著用法術(shù)把手鐲給摘下來?!?/p>
“別試了,母親說這個你沒辦法摘下來的,等我找個辦法吧。”
嚴浩翔看到張真源臉色發(fā)白,就知道這個手鐲對張真源的反噬很大,張真源也是沒想到,對他這么好的老夫人,竟然會給他這么危險的一個東西。
“好?!睆堈嬖醋е鴩篮葡璧氖直巯胍酒饋恚Y(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發(fā)軟。
“我抱你起來?!眹篮葡枰话驯饛堈嬖矗膊辉俨殚嗁Y料,就抱著張真源出了書房。
嚴浩翔沒有用法術(shù),而是直接抱住張真源在院里走了一圈,張真源害羞的緊貼著嚴浩翔,甚至還用手捂著臉。
可就是因為張真源抬手捂住臉,在他手上的手鐲落入了宅院內(nèi)每一位人的眼中,回到臥室,嚴浩翔把張真源放在床上。
“張哥,你先休息,我去找丁哥幫個忙?!?/p>
嚴浩翔知道,這個時候也不能只靠自己了,要是只靠自己的話,張真源說不定還會受其他的傷害。
嚴浩翔去到丁程鑫的府上,看到丁程鑫的時候,丁程鑫正在和賀峻霖打打鬧鬧,而嚴浩翔就是他們甜蜜氛圍的破壞者。
“丁哥丁哥丁各丁各,小賀小賀小賀小賀。”嚴浩翔絮叨一番,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你來干什么?”被打擾的丁程鑫明顯有些不好氣。
“丁哥,張哥戴了一個手鐲,是我母親要求的?!眹篮葡枵f著幻化出一個金色的鐲子出現(xiàn)在丁程鑫的面前。
“這是什么?”丁程鑫看著金色的鐲子還有些好奇。
而小賀看到金色的鐲子上,卻兩眼放光“你有這個?”
“你知道?”看到賀峻霖這么感興趣的樣子,嚴浩翔確定賀峻霖肯定知道。
“嗯······我的確知道,但這個東西其實不太好,不過我們族挺需要的?!?/p>
賀峻霖解釋了一番,但嚴浩翔卻是很無語,因為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他想聽的。
“說點有用的?!?/p>
“求人辦事還這樣,撒嬌叫哥?!焙貌蝗菀啄苣媚笠幌聡篮葡?,賀峻霖可不能放過這個時機。
“小賀哥哥~”嚴浩翔咬牙切齒的撒嬌。
“哈哈哈哈哈,好,我告訴你?!彼麄儙讉€面對撒嬌都受不了,所以賀峻霖二話不說的就給嚴浩翔解釋“其實這個手鐲相當(dāng)于一個監(jiān)視器。”
“監(jiān)視器?可是他會攻擊張哥?!?/p>
“啊?”賀峻霖瞪大雙眼“張真源已經(jīng)用上了嗎?”
“這又是什么意思?”在嚴浩翔看來,凡是賀峻霖這種高度感興趣的樣子,都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
“怎么說呢,那個鐲子是可以監(jiān)視佩戴者的,初次認定就需要監(jiān)督者向手鐲注入法術(shù),以此產(chǎn)生效果?!?/p>
“反向的,如果佩戴者強行摘除,就會被懲罰,但在短時間的懲罰過后,鐲子也會給佩戴者輸送治療法術(shù),緩解佩戴者的難受?!?/p>
聽著賀峻霖講,嚴浩翔還是不太明白,賀峻霖見嚴浩翔依舊迷糊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又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