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感受到了,你也感受到了?"云鈴挑眉。
雪公子羞愧地點點頭。
"所以后來你們就輪流扮狗來占我便宜?"云雀晃了晃手中的狗耳朵,"好雅興啊。"
雪公子單膝跪地,握住她的手:"我本意并非如此...只是你收養(yǎng)了小狗后,我..."
"你什么?"
"我想光明正大地親近你。"雪公子抬頭,眼中是赤裸的愛意,"云雀,我心悅你。"
云雀靜靜看了他片刻,突然將犬耳發(fā)飾戴在自己頭上,然后拿起那條毛絨尾巴:"想要…嗎?"
雪公子的呼吸瞬間粗重起來。
"先學兩聲狗叫聽聽?"云雀歪著頭,模樣天真又誘惑。
雪公子眼神一暗,突然起身將她打橫抱起:"主人,汪汪。"
床幔落下前,云雀看到窗戶又被推開一條縫——雪重子毛茸茸的小腦袋探了進來,黑眼睛瞪得圓圓的。
她沖它眨眨眼,用口型說道:"下次輪到你了。"
小狗嚇得一個趔趄摔下窗臺,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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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云雀腰酸背痛地醒來,發(fā)現(xiàn)枕邊人已經(jīng)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饜足的小狗正趴在她胸口舔她的下巴。
"色狗..."云雀揉著酸痛的腰,剛想教訓它一頓,房門突然被推開。
宮遠徵端著早膳站在門口,目光從她凌亂的衣衫移到她懷中的小狗,臉色瞬間陰沉:"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
雪公子挑釁般地往云雀懷里鉆了鉆,還故意蹭了蹭她裸露的鎖骨。
"遠徵弟弟。"云雀面不改色,"雪雪只是來叫我起床的。"
宮遠徵冷笑一聲,突然從袖中掏出一個精致的項圈:"正巧,我也給嫂嫂帶了禮物。"
云雀接過項圈,發(fā)現(xiàn)上面掛著小銀牌,刻著「云雀專屬」四個字。
"這是...?"
"給雪雪準備的。"宮遠徵皮笑肉不笑,"既然它這么喜歡親近嫂嫂,不如戴上這個,也好讓人知道...它是有主的。"
雪公子齜牙咧嘴,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云雀看著劍拔弩張的一人一狗,突然笑了:"好啊。"她轉(zhuǎn)向雪公子,"來,讓遠徵弟弟給你戴上。"
小奶狗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眼神委屈極了。
"不戴?"云雀故作失望,"那今晚只能讓遠徵弟弟陪我賞月了..."
話音未落,雪公子已經(jīng)咬牙切齒地伸長了脖子。宮遠徵得意地給它戴上項圈,還故意緊了緊:"真乖。"
云雀撫摸著雪公子項圈上的銀牌,對宮遠徵嫣然一笑:"謝謝遠徵弟弟的禮物,今晚...我會好好使用它的。"
宮遠徵志得意滿地離開后,雪公子立刻瘋狂抓撓項圈,試圖把它弄下來。
"別急。"云雀按住它的小爪子,"晚上我?guī)湍阏?
她親了親小狗濕漉漉的鼻頭,"不過現(xiàn)在...該去找你弟弟算賬了。昨晚偷看的賬,我們還沒算呢。"
雪公子瞬間僵住,耳朵"唰"地耷拉下來。
云雀笑著將它抱到窗前:"去告訴雪重子,今晚我等他...戴著你現(xiàn)在這個項圈來。"
看著雪公子逃走的背影,云雀慵懶地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