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時的后山溫泉霧氣氤氳,云雀靠在池邊,閉目聽著雪公子的簫聲。樂聲悠揚婉轉,比宮子羽的琴藝更加沉穩(wěn)深情。
"沒想到你除了會扮狗,"云雀睜開眼,"還有這般才藝。"
雪公子放下玉簫,泉水順著他的胸膛滑下:"謝謝夫人夸獎。"
心上人的夸獎總是那么動聽。
"怎么變成人,就不是我的狗狗了?"
云雀游近他,手指撫上他的唇,"叫我什么?"
“主人”
當兩人終于分開時,云雀的唇瓣已經(jīng)微微發(fā)腫。
雪公子輕撫她的臉頰。
云雀剛要回應,突然瞥見池邊灌木叢中閃過一抹白色。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你說...現(xiàn)在雪重子能感受到多少?"
雪公子身體一僵:"他...應該已經(jīng)切斷了共感..."
"是嗎?"云雀突然提高聲音,"那灌木叢后面偷看的小狗是誰家的?"
灌木劇烈晃動起來,伴隨著一陣慌亂的"沙沙"聲。
雪公子扶額:"重子!"
云雀游到池邊,果然看到雪重子縮成一團,正試圖悄悄溜走。
"過來。"她命令道。
小奶狗耷拉著耳朵,一步一挪地走到她面前。
雪重子可憐巴巴地"嗚"了一聲,黑眼睛濕漉漉的滿是哀求。
明明答應好了今天是我的的。
“好了好了,是你的”
"既然你們兄弟共感..."云雀壞心眼地捏了捏它的小肚子,"那玩一個,就等于懲罰兩個,對吧?"
不等小狗反應,她的手指已經(jīng)靈活地撓上了它最敏感的肚皮。雪重子瞬間四腳朝天,渾身顫抖,發(fā)出奇怪的嗚咽聲。與此同時,池中的雪公子突然悶哼一聲,扶住池壁才沒摔倒。
"主人...別..."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云雀充耳不聞,繼續(xù)折磨手中的小奶狗:"不喜歡嗎?"
雪重子瘋狂搖頭,小爪子在空中亂抓。雪公子已經(jīng)滑入池中,只露出通紅的臉。
云雀這才停手,看著癱軟在手心的小狗和水中狼狽的雪公子,笑得花枝亂顫:"這共感,太好玩了。"
雪公子緩過氣來,無奈地看著云雀。
雪公子嘆了口氣,將她摟入懷中:"遲早被主人玩死。"
"那多可惜。"
云雀的指尖在他胸口畫圈,"我還想多玩幾年呢。"
月光下,兩人靜靜相擁,只有溫泉水輕輕蕩漾。
雪重子不甘的看著這一幕,化成人形走進水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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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云雀玩nan人玩的都有些累了。
刺激過后只剩下了空虛。
無法填補她內心深處的某種缺失。
云雀坐在房間的窗邊,望著窗外的景色,思緒飄遠。
這時,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是自家夫君。
宮喚羽走進來,看到云雀略帶落寞的神情,心中一動。他走到云雀身邊,輕輕坐下,將云雀攬入懷中。
云雀很快便放松下來。
宮喚羽輕聲說:“我知道那些人不過是你的玩物,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才是能一直陪著你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