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哭出來就好了?!彼曇舻偷偷?,像在哄小孩,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你,深得像夜空里那顆最亮的星。你心跳漏了一拍,臉頰莫名發(fā)燙,趕緊低頭,假裝去看手里的汽水瓶。
可這一低頭,卻瞥見馬嘉祺的袖口滑下來,露出一道新鮮的淤青,青紫得觸目驚心。你一愣,抓著他的手腕就翻開袖子:“這怎么回事?嘉祺,你受傷了?”
他明顯一僵,想抽回手,卻被你攥得死死的。其他六個少年也圍過來,丁程鑫皺著眉湊近一看,臉色瞬間沉了:“這誰弄的?練習(xí)的時候摔的?”
馬嘉祺笑得有點(diǎn)勉強(qiáng),擺擺手:“沒事,小傷,練新舞的時候不小心磕了一下?!?/p>
“磕了一下能磕成這樣?”你聲音拔高了點(diǎn),心底像被針扎了一下,疼得發(fā)慌。馬嘉祺平時那么細(xì)心,連你嗓子啞了他都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怎么自己受了傷卻藏得這么深?
“真沒事,別大驚小怪?!彼€想打哈哈,可你已經(jīng)紅了眼眶,氣得直瞪他:“馬嘉祺,你老實(shí)說,是不是有人故意為難你?”
這話一出,閣樓的氣氛驟然冷了下來。七個少年對視一眼,眼神里都多了幾分復(fù)雜。賀峻霖咳了一聲,試圖緩和氣氛:“小梨,別多想,練習(xí)生嘛,磕磕碰碰不是常事?”
“可這不是磕碰!”你固執(zhí)地盯著那道淤青,指尖不自覺地收緊,聲音里帶了哭腔,“你們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沒人說話,沉默像潮水一樣蔓延開來。嚴(yán)浩翔低頭踢了踢地板,劉耀文攥著籃球的手緊了又松,張真源合上書,眼神卻飄向遠(yuǎn)處。馬嘉祺終于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你的頭:“小梨,別問了,真的沒事?!?/p>
可你偏不信,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沒那么簡單。你松開馬嘉祺的手,站起身,目光掃過每個人的臉:“你們要是不說,我自己去查。”
“小梨!”丁程鑫喊了一聲,語氣里多了幾分急切,可他剛開口,閣樓的門卻被猛地推開。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查什么?一群練習(xí)生在這兒偷偷摸摸開小會,有什么好查的?”
你猛地回頭,看清來人時,心臟像被狠狠攥了一把。那是公司新來的舞蹈老師李澤,出了名地嚴(yán)厲,傳聞他背景深厚,連高層都要給他幾分面子。他站在門口,眼神陰鷙,像條伺機(jī)而動的蛇,盯著你們八個人,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馬嘉祺,”李澤慢悠悠地開口,目光卻直直落在你身上,“你帶的這個小姑娘,膽子倒是不小?!?/p>
你愣了一下,心跳猛地加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捏緊。李澤的目光像刀子一樣,慢條斯理地在你身上劃過,最后停在你的臉上,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帶著幾分讓人不寒而栗的戲謔。馬嘉祺下意識往前邁了半步,把你擋在身后,聲音低沉卻帶著點(diǎn)不易察覺的顫抖:“李老師,她不是我們團(tuán)隊(duì)的,只是來看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