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梧山巔的雙生蓮在黎明前綻放最后一瓣,花瓣上流轉(zhuǎn)的金紅光芒,恰好映亮江硯秋腹肌上的鳳凰圖騰——那是與圣地婚帖、封魔碑投影完全重合的道標(biāo)。我望著他在晨霧中練劍的背影,道袍隨劍氣翻飛,露出的腰線處,新烙的“晚晚歸處”火紋正與我的靈脈共鳴。
“小師叔!圣地傳來急訊!”玄龜頂著半殼子極光貝撞進(jìn)演武場,龜殼上的甲骨文帶著顫音,“極光巢的圖騰在吞魔淵濁氣,長老說……說天道要提前應(yīng)驗‘鳳凰涅槃,蒼松成魔’的劫數(shù)!”
江硯秋的九淵劍驟然停在半空,我清楚看見他腹肌的圖騰邊緣泛起黑紋——那是魔淵對焚寂雙生體的最后反撲。但下一刻,他已將我護(hù)在身后,指尖在我掌心畫著松針狀的護(hù)道咒,而他的靈脈,正通過腹肌烙痕,將所有魔氣引向自己的靈海深處。
極光劫起
圣地極光幕突然化作血色,九座火山同時噴發(fā)出黑色巖漿,在虛空中凝成“天道滅劫”四個真文。右首長老的火羽幾乎要燃燒殆盡,傳音中帶著從未有過的顫抖:“快用婚帖!那是當(dāng)年鳳凰族與蒼梧山共同留下的……”
話未說完,巖漿已裹著魔淵濁氣砸向我們。江硯秋突然將我按在封魔碑上,用身體替我擋住沖擊,腹肌的圖騰與碑身的“秋”“晚”血契共振,竟將巖漿煉化成了靈泉水霧。我趁機(jī)展開婚帖,發(fā)現(xiàn)上面的赤金圖騰,不知何時已刻滿了我們的靈脈軌跡——從幼年期的靈脈纏枝,到化形后的焚寂雙生。
“以道侶之名,逆天道!”
婚帖發(fā)出的光芒中,我看見江硯秋的靈海深處,那座火松巢正在吸收天道劫火,巢中央的雙生核鑰匙突然裂開,露出里面封存的、我上一世涅槃時的完整魂魄。而他的腹肌烙痕,此刻竟化作了鑰匙的鎖孔,正與我的鳳凰印記完美契合。
靈脈逆劫
血色極光中,天道投影顯形,聲如滾雷:“鳳凰與蒼松,本是仙魔兩極,焉能共生?”
江硯秋忽然輕笑,指尖劃過我掌心的火紋,腹肌的圖騰應(yīng)聲亮起,在虛空中凝成比極光更亮的雙生蓮:“天道可知,她的真火曾暖化我凍僵的靈脈,我的蒼松曾為她擋住萬道雷劫?”他轉(zhuǎn)頭望向我,眼中倒映著雙生蓮的光芒,“所謂仙魔之分,在我們靈脈相纏的第一刻,便已失效?!?/p>
我忽然想起在魔淵心壁看見的場景:他用靈血刻下千萬“晚晚”,用靈脈核心為我筑巢。此刻將掌心按在他腹肌的鎖孔處,火靈力與他的蒼松靈力,竟在天道投影上燒出了“共生”二字。
玄龜神展開
就在天道投影動搖時,玄龜突然頂著個巨大的繭撞進(jìn)戰(zhàn)場,龜殼上貼著從魔淵帶回的護(hù)道咒拓片:“小師叔快看!這繭是用九淵峰主的靈血和小師叔的火羽織的!里面……里面有會發(fā)光的腹肌!”
繭破的瞬間,飛出萬千火蝶,每只都映著江硯秋為我做過的事:在靈桃林刻下“護(hù)”字咒、用乳牙祭煉引魂鈴、在劍冢為我鍛造八百柄護(hù)道劍。天道投影的裂痕中,竟漏出了當(dāng)年被封存的真相——所謂“鳳凰涅槃,蒼松成魔”,不過是上古大能嫉妒我們的羈絆,故意設(shè)下的偽天道。
“原來,我們的靈脈,從一開始就是天道外的存在?!蔽彝幥锔辜∩吓c天道裂痕同頻的火紋,忽然輕笑,“就像你為我煉就的體魄,每道腹肌線條,都是對抗天道的護(hù)道咒。”
雙生歸寂
天道投影轟然崩塌的瞬間,圣地極光恢復(fù)純凈,九座火山噴出的不再是巖漿,而是與我們靈脈同色的金紅光。江硯秋忽然單膝跪地,從懷中掏出個錦盒——里面躺著枚刻著雙生蓮的戒指,戒面正是我們的靈脈交纏圖。
“上一世沒能給你婚戒,”他指尖撫過我掌心的火紋,那里正與戒指共鳴,“這枚‘焚寂戒’,是用我們的靈血、你的涅槃殘羽,還有我腹肌的烙痕碎片共同祭煉的。”
我望著戒指上流轉(zhuǎn)的腹肌紋路,忽然想起在魔淵心壁,他說“靈脈核心藏在為我筑的巢里”。此刻將戒指戴上,發(fā)現(xiàn)戒環(huán)恰好貼合我掌心的“秋”字火紋,而他的腹肌圖騰,也隨之浮現(xiàn)出“蘇晚”二字的火紋。
戰(zhàn)后余韻
深夜的九淵峰,我趴在江硯秋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與我的靈脈同頻。指尖劃過他腹肌的“蘇晚”火紋,發(fā)現(xiàn)每筆都纏著極細(xì)的蒼松靈脈,像在輕輕撫摸我的火靈力。
“硯秋,”我忽然抬頭,望著他耳尖的薄紅,“焚寂戒的力量,是不是能讓我隨時摸到你的腹???”
他渾身僵住,卻仍縱容地輕笑,指尖變出我最愛的靈桃釀:“傻晚晚,”他低頭吻去我唇角的甜漿,腹肌在我掌心輕輕收縮,“自從你在圣地摸過我腹肌后,這副體魄,便早已是你的專屬護(hù)道劍鞘。”
窗外,靈桃樹在極光余輝中結(jié)出雙生果,每顆果實都映著我們交纏的影子。玄龜?shù)淖钚聭?zhàn)報透過戒指傳來,龜殼上的甲骨文帶著狂喜:“天道劫數(shù)破啦!小師叔戴上焚寂戒時,九淵峰主的腹肌圖騰亮如白晝,全仙魔都看見啦!”
江硯秋無奈地?fù)u頭,卻將我抱得更緊。我望著他腹肌上與戒指共鳴的火紋,忽然明白,所謂逆天道、破劫數(shù),從來不是單槍匹馬的壯舉,而是像此刻這樣——他的靈脈為我擋住所有惡意,我的真火為他照亮所有黑暗,在靈脈相纏的每一刻,我們都是彼此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