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的話剛落下,小心眼的蛇獸人眼里就閃過一抹寒光。
馬嘉祺“呵,那該死蠢兔子,我看不慣他很久了?!?/p>
馬嘉祺“仗著雌主的喜歡作威作福,要是平常我肯定不會說什么?!?/p>
馬嘉祺“可現(xiàn)在雌主說喜歡我,那我就不能讓他霸占雌主的寵愛!”
丁程鑫見目的達到,嘴角無聲的上揚。
馬嘉祺看到他的動作,眼里閃過寒光。
馬嘉祺“你算計我?!?/p>
丁程鑫否認。
丁程鑫“我怎么會算計你呢?我就是實話實說?!?/p>
馬嘉祺用舌頭頂了頂腮幫,看著丁程鑫漂亮又疏離的臉,低笑出聲。
馬嘉祺“還好你不喜歡雌主,要不然就你這心機,誰還掙得過你。”
一句話,八百個心眼子,要是不仔細想,還真磋磨不出來。
丁程鑫聽了馬嘉祺的話,漂亮的狐貍眼微微上揚,不置可否。
狐獸人漂亮又有心機,懂得怎么討雌主喜歡。
因為這些,就算他們是危險的食肉獸人,雌性還是喜歡他們。
要是他真要和那只蠢兔子爭寵,那只蠢兔子未必能爭過他。
不過是不喜歡罷了。
馬嘉祺看著長得如謫仙一樣的丁程鑫,有些煩躁的甩了甩尾巴。
河面因為他的動作,河水飛濺。
有好多河水朝丁程鑫身上落去,丁程鑫皺眉,趕緊離開了原地。
丁程鑫離開后,剛剛他站的地方就濕了一片。
狐貍不喜歡水是天生的,看著濕了一地的水漬,他冷漠的看馬嘉祺。
丁程鑫“沒有下次。”
說完,就離開了這里。
馬嘉祺煩躁的把頭埋在水里,心里很是煩躁。
那只蠢兔子煩,這只騷狐貍也煩。
只要是在雌主面前晃悠的雄性都煩,要是雌主只愛自己就好了。
一早,林昕洛睜開眼睛,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舒服的哈欠。
好久沒有睡這么舒服了,吃飽穿暖,還不用怕喪尸咬。
林昕洛伸展身體的動作不小心打在了一晚上沒有合眼的嚴浩翔身上,嚇得他立馬睜開了眼睛。
他一晚上沒有合眼了,實在撐不住,就瞇了一會,沒想到壞雌性會打他。
因為沒有睡飽,嚴浩翔看著林昕洛的眼神帶著哀怨。
林昕洛看著眼神哀怨的嚴浩翔,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林昕洛“不好意思,打擾到你睡覺了,你繼續(xù)睡。”
嚴浩翔哪里還睡得著,一呼吸都是她甜美的香氣,一抬眼就看到她甜美的笑容。
他煩躁的坐了起來,一句話都不說。
林昕洛看著渾身散發(fā)出煩躁的嚴浩翔,笑容訕訕。
擾人清夢,是她做的不對。
看著還在睡的丁程鑫和宋亞軒等人,她小心翼翼的起身,朝洞外走去。
她走路的聲音很小聲,但獸人的聽力很好,她一起床,丁程鑫他們就都醒了,只是沒有睜開眼睛。
林昕洛自認為小心翼翼,沒想到人家早被她吵醒了。
看著洞外的美景,她不由加快了腳步,想呼吸新鮮空氣,就沒有注意腳下。
她只覺得自己踢到了什么毛絨絨的東西,低頭一看,是蹲在洞外睡的賀峻霖。
賀峻霖迷茫的抬起眼睛,紅紅的眼睛迷茫的看著林昕洛。
而后反應過來,眼里都是委屈。
昨天他越想越傷心,就趴在膝蓋小聲哭了一晚上,因為有張真源的警告,愣是不敢哭出聲。
他本想著壞雌性會來哄自己,沒想到她呼呼大睡,一點要哄自己的意思都沒有。
哭累了,他就趴膝蓋上睡著了。
沒想到,自己才剛睡著沒有多久,這個壞雌性就踢他。
昨天晚上的委屈加上現(xiàn)在的委屈,小兔子很難受,耳朵耷拉著,嘴角一癟,就哭了出來。
賀峻霖“嗚嗚嗚,壞雌性,你踢我干嘛!”
賀峻霖“你把我的窩都給你獸夫們睡了,我沒有地方睡,現(xiàn)在我蹲在洞外睡你都不給睡,你還踢我是吧!”
賀峻霖“你個壞雌性,我討厭死你了!”
小兔子哭得一抽一抽的,紅寶石似的眼睛因為哭泣,有了些許霧氣,看著更漂亮了。
還有那小耳朵耷拉在耳邊,因為哭泣的動作一動一動的,看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林昕洛的心一下子就被萌化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賀峻霖的小耳朵。
涼涼的,很好摸。
賀峻霖看見壞雌性居然摸自己的耳朵,瞬間就炸毛了。
這耳朵是只有他雌主才能摸的!
雖然壞雌性現(xiàn)在是他雌主,可他不喜歡她?。?/p>
他要為梅鹿守身如玉!
他瞪著大大的眼睛,大聲朝林昕洛控訴。
賀峻霖“你干什么摸我耳朵!我的耳朵只有梅鹿才能摸!”
林昕洛看著平日里嬌嬌軟軟的小白兔炸毛了,眼睛對她都是防備。
她有些不好意思,他太可愛了,她沒有忍住。
林昕洛“你太可愛了,我沒有忍住,不好意思啊?!?/p>
林昕洛自認為自己道歉得很誠懇,也很有禮貌。
沒想到小兔子還是不原諒她,好像還更加生氣了。
小兔子氣得兩只耳朵都豎了起來,雙手死死的保護著自己的耳朵。
賀峻霖“你這個流氓!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