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這才停下手來,滿意的看著他笑了一下,隨后便撫著他的臉頰吻了上去。但與其說是吻,不說這行為更像野獸對于獵物的攫取,混合著粘膩的涎液,她只覺得自己快要被周詣濤硬生生的吃掉。
眼見著她快要窒息昏厥,他才松開,轉(zhuǎn)而伸手開始在她的肩頸和腰肢上溫柔地?fù)崦?/p>
他覺得有些恍惚,這柔軟的觸感曾經(jīng)很多次出現(xiàn)在他的夢中,后來有很長時間他不敢看直視吳淼淼的眸子,他生怕自己做出什么混賬事來。如今明確了她的心意,心中那些下流的想法,越發(fā)的猖狂翻涌,恨不得一口氣將她包裹,然后在與她融為一體。
眼下吳淼淼在他面前鮮活的喘著,少女胸口巴掌大的心臟在他掌下不停地起伏與跳動。
她白皙的肌膚,破碎而嬌嫩,輕輕一掐就泛起道道粉紅的血痕。她跟個瓷娃娃似的,仿佛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她就會破碎崩潰。
眼下掌中的女孩在他的操縱下嚶呀哼鳴,似人偶又似傀儡。
他對她的表現(xiàn)相當(dāng)滿意,他垂眸望著她。
眼下屋子里沒開燈,但卻并非是漆黑一團(tuán),不見方寸。月光下,女孩晶瑩剔透的脖頸和皓白的手腕閃爍著清冷的光輝。此刻的吳淼淼身穿一臉白色雪紡襯衣,臉上緋紅的霞暈與眼角的珠淚,是那么的明艷動人。
她垂眸羞怯,像朵將開未開的梔子花,肥碩飽滿,卻又驕矜清幽。
周詣濤看著我。
她便怯生生地抬起頭。
周詣濤親我。
他清冽的聲音,有種烈酒一般的醇香,讓她沉迷陶醉,她像受了蠱惑,踮起腳尖環(huán)著他的脖頸回吻。
窸窸窣窣的輕吻,帶著女孩子特有的溫柔。不深刻,但撩人,像鷗鷺在海上微微展翅,海水便緊隨其后的掀起驚天的波浪,一陣高過一陣的將人掩埋。
他低頭擁吻她,像擁著整個紅塵。
她承受他,像承受從天而降,墮落于她身上的天使。
屋內(nèi)是春光旖旎,相戀的男女貪婪而青澀的交歡。
屋外的汪啟俊剛剛辦完事回來,陪著斗魚領(lǐng)導(dǎo)喝了幾杯酒,腦子有些暈眩。
抹黑打開了宿舍客廳的燈,隱約卻聽見吳淼淼的房間里好像有著些許動靜。他心下沒來由的升起一陣煩悶,于是他對著吳淼淼的房門敲了兩下。
小義淼淼,要不要吃宵夜,我給你買了海蠣煎。
汪啟俊聲音一響起,吳淼淼心里沒來由的一陣慌亂,身體卻在周詣濤的懷里淪陷。
她理了理思緒,強裝著鎮(zhèn)定對身后隔著一層門板的汪啟俊說:
吳淼淼小義,我不吃了,你去睡吧,啊~~~
周詣濤這人好不了一點,聽見她不專心和自己做,卻跑去回應(yīng)小義,懲罰似的用行動提醒她要專心?!?/p>
周詣濤又用力了一些……
小義聽完這聲音更是覺得不對勁,扭頭看了一眼隔壁釬城的房間卻是沒見著人。
小義淼淼,你沒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小義還在關(guān)切的拍門,吳淼淼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前的釬城,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又溫和:
吳淼淼沒......我沒事,我今天......
她話還沒有說完,周詣濤又惡作劇一般用著巧勁折磨她。
她哪里斗得過,四肢發(fā)達(dá)、身強體壯、從小習(xí)武的周譯濤,死死捂著嘴巴,盡量克制著身體的刺激與懸在嗓子眼里的驚呼。
釬城一臉不懷好意的盯著她,就想看看眼下腹背受敵她應(yīng)該怎么編。
她皺著眉,唇齒間音色渙散,斷斷續(xù)續(xù)潰不成句:
吳淼淼我……我今天……啊~不小心扭了腰,剛才正在……正在揉,我沒事,我已經(jīng)睡下了,小義你也去睡吧。
周詣濤一陣嗤笑,感嘆這人還真是能編啊。
聽到她扭了腰,小義好像比她還要著急,無奈隔著門板瞧不見屋內(nèi)情況,他心下更為急躁,邦邦敲了敲門板,說:
小義怎么會扭著腰,嚴(yán)不嚴(yán)重,你開開門,讓我看看。
身后的汪啟俊聞言就要破門而入,砸門聲越發(fā)的強勁。
身前的周詣濤與她抵命相纏。
身后的汪啟俊又想要破門而入。
夾在二人中間的吳淼淼只覺得又慌又亂又煩。
她只希望汪啟俊趕緊離開,在這么下去,真的什么都瞞不住了。
吳淼淼都說了沒事了,你不要進(jìn)來,我睡下了,你也回去睡。
最后她的音色里幾乎是帶著嚴(yán)厲的呵斥。
然而誓不罷休的汪啟俊依然不停拍門。
周詣濤聽見沒,她叫你滾。
一直沉默不語只低頭玩弄吳淼淼的周詣濤,直接一錘定音的殺死了這場荒謬的比賽。
屋外和屋內(nèi)一瞬間都安靜了幾秒。
周詣濤不愧是玩射手的,最后還不忘記補刀:
周詣濤我在給她揉腰啊,識相點就回去睡,我倒無所謂,但淼淼害羞,她不想讓你看現(xiàn)場直播。
那夜,一套房子里的三人中,沒有一個人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