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喪看著自己即將被剁下去的手臂,內(nèi)心崩潰的嘶吼著。
張起靈無奈的拍了拍劉喪的肩膀:“不用剁,這只尸蟲已經(jīng)被困在盜洞里數(shù)年,毒素早已快消失殆盡,尚有殘余但不致命?!?/p>
“不致命?那會怎樣?”劉喪一聽不用剁,又將手臂縮了回來,張起靈沒說話,卻抓住了劉喪的手,吻上了劉喪的手臂。
至少劉喪是這樣認(rèn)為的。
張起靈“啃”住那尸蟲所咬傷的傷口,將毒血慢慢的吸出來,劉喪疼得眼淚直打轉(zhuǎn),也愣是沒吭一聲,見偶像抬起頭,將毒血吐在地上,劉喪有些害怕的問道:“偶像…你這樣…你會不會有事?。俊?/p>
“無礙,我體質(zhì)特殊,可自行消解毒素?!闭f著,張起靈便從腰間拿出匕首,劉喪猜出偶像的目的,立馬搶過偶像手中的刀。
“我不用你放血!老悶寶血再好用那也是人血!偶像以后不要這樣了可以嗎?”
張起靈又沉默了,劉喪也沒想偶像能答應(yīng)自己,無奈將匕首插回偶像的腰間,從背包里拿出繃帶給自己簡單包扎了一下。
雖然出現(xiàn)了這么個小插曲,劉喪掛了彩,但他還是挺開心的,偶像其實(shí)還是蠻在乎自己的不是嗎?
劉喪為了防止再生事故,幾乎是豎起耳朵專心致志的聽著周圍的狀態(tài)。
二人走了許久,原本狹窄的盜洞終于到了盡頭,張起靈看了看緊閉的石門,抬手用兩根細(xì)長的手指在門側(cè)的紋路上輕輕拂過,又猛地按了下去,石門的機(jī)關(guān)被觸發(fā),門緩緩打開。
為了加快進(jìn)程,劉喪又吹響了哨子,將墓內(nèi)附近的路線畫了下來,因?yàn)榻菋鹊脑颍緛砜梢月牫?00米的耳朵如今卻只能聽個百米不到,劉喪有些失落。
張起靈看著劉喪手里那張范圍較小的路線圖,也沒說什么,只是跟著上面的標(biāo)識向前探索。
看著偶像繼續(xù)向前走,劉喪敲了敲有些刺痛的右耳,不得已帶上降噪耳機(jī),強(qiáng)行忍著身體的不舒服跟了上去。
劉喪本身身體便弱,再加上剛剛胳膊被劃傷,此刻跟著張起靈的速度走起來明顯有些吃力,而且墓道岔口眾多,二人的距離也是越拉越遠(yuǎn)。
可能是帶上耳機(jī)耳朵很難分辨周圍聲音的原因,劉喪總感覺身后發(fā)涼,好似什么東西貼在自己的背上,劉喪回頭,還未等看清是什么東西,便被一張帕子捂住口鼻,暈了過去。
等劉喪再次醒來,自己已經(jīng)被人挪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看起來應(yīng)該還在墓里。
借著墓室的燭光,劉喪看見了那人的模樣,是進(jìn)村時(shí)那個百歲老人!那老人見劉喪醒來,一臉興奮的走到劉喪面前。
“說!快說!張家長生的秘訣是什么!到底和下面那本筆記有沒有關(guān)系!”
劉喪坐著也躺槍,本來的好心情全被這臭老頭子給攪沒了,怒氣沖沖的吼道:“你個半截入土的死老頭子,還想長生,我呸!”
這話說完劉喪就后悔了,那老頭子直接掄起地上的洛陽鏟絲毫不在意輕重的拍在劉喪的腹部。
你大爺?shù)南滤朗职?!劉喪受了這一下疼得差點(diǎn)沒背過氣去,老大爺似乎看出劉喪怕疼,從懷里取出一瓶綠色的液體,看著異常的惡心。
劉喪咽了咽口水,看著老頭子逐漸向自己逼近,害怕的掙扎起來,老頭子一把捏住劉喪的下巴,強(qiáng)行掰開劉喪的嘴,劉喪吼叫著掙扎著。
液體進(jìn)入口腔的那一刻劉喪差點(diǎn)把胃給嘔出去,不僅味道惡心,還黏糊糊的,劉喪劇烈的咳嗽起來。
劉喪被身體突然出現(xiàn)的灼熱感“燒”的神志不清,身體不自主的抽搐起來,被捆住的雙手不自主的想去撕扯身上的衣服。
老頭子見狀嘴角撤起一個及其不自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