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老板的手下將劉喪推了過去,焦老板接過羊皮卷打開看了一眼,里面記載的都是古文,雖然不認(rèn)識,但焦老板還是滿意的點點頭:“放他們走。”
(作者有話說:羊皮卷是假的)
張起靈打橫抱起劉喪,吳邪的臉上幾乎寫滿了擔(dān)憂和緊張,王胖子低罵了一聲,解雨臣連忙催促道:“快走,劉喪的耳朵拖不得了。”
在前往解私宅的一路上,劉喪的身軀不停的顫抖著,不論吳邪怎么叫劉喪,都是毫無反應(yīng),就連雙眼也無法對焦。
劉喪滾燙的身軀倚在張起靈的懷中,就像一個隨時會壞掉的布娃娃,殘敗不堪,孰不知在吳邪看不見的角度,張起靈偷偷握住了劉喪那冰冷的手掌,張起靈低頭看著那只混著血水的手,白皙中透著一絲病態(tài),張起靈思緒萬千。
劉喪被抱進(jìn)解家的時候,阿透已經(jīng)在門口守著了,阿透想過劉喪的狀態(tài),卻沒有想到會嚴(yán)重到雙目無法對焦,直接帶動神經(jīng)紊亂的狀態(tài)。
“趕緊把他抱進(jìn)去?!?/p>
張起靈聞聲,將劉喪緩緩放在客房的醫(yī)療臺上,他看不明白那些管子到底是什么,但那些東西卻無一不缺的全部用在那劉喪的身上。
“能治好嗎?”
張起靈問道,阿透無奈的搖搖頭:“我盡力。”
“謝謝?!?/p>
張起靈退了出去,王胖子同吳邪一起擁了上來:“怎么樣?”吳邪搶先開口。
“不確定,等等吧?!?/p>
治療的過程中,張起靈敏銳的聽到了劉喪痛到極致的悶哼聲,說來也怪,劉喪那么怕疼的一個人,卻擁有了常人難以相比的耐力。
明明只是半個多小時,吳邪卻覺得仿佛過了半個世紀(jì)一樣,漫長難熬。
阿透出來了,她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好了,進(jìn)去吧,沒事了。”
幾人一聽如釋負(fù)重,連忙沖了進(jìn)去,劉喪還在昏睡,耳朵上戴著特制的強(qiáng)效降噪耳機(jī),張起靈扶上劉喪的額頭,舒緩了劉喪緊緊皺起的眉頭。
“劉喪的身上還有很多傷口,部分發(fā)炎了,就他背后那些孔狀的傷口,要是我發(fā)現(xiàn)的再晚一些,估計就得破傷風(fēng),而且他的體內(nèi)還有被人下過藥的跡象,那些藥應(yīng)該是民國時期日 本人留下的,雖然藥物殘留并不多,但很可能會令其致幻,在受刺激的狀態(tài)下進(jìn)入幻覺?!?/p>
吳邪一怔,胖子也蒙了,這小子怎么受了那么多傷,還被人下藥了,怎么他們什么都不知道?這小子藏的挺深啊……
“小哥?你和喪背兒到底在墓里發(fā)生了什么啊?”
胖子滿臉寫著疑惑,張起靈猶豫了,他和劉喪幾乎一直待在一起,唯獨劉喪被抓的時候……
“當(dāng)時…有個行為舉止奇怪的老人把劉喪抓走了,應(yīng)該是我趕去之前發(fā)生的。”
“奇怪的老頭子,哪里奇怪?”吳邪一愣,張起靈沉默了一會。
“那個老人他…沒穿褲子。”
“那喪背兒呢?”胖子又問。
“他…沒穿衣服。”
張起靈紅了耳根,王胖子嘁了一聲,阿透一笑,內(nèi)心暗道這是抹布文學(xué)呀。
到了傍晚,劉喪終于醒了,他的眼前還是一陣模糊,視線不清,但他依舊看見偶像坐在不遠(yuǎn)處的椅子上:“偶像?!?/p>
劉喪輕喚一聲,但由于喉嚨被焦老板的人用木棒戳傷,他說起話來就像一個破風(fēng)箱,聲音難聽極了。
劉喪輕咳一陣,肺部異常的難受,王胖子忽然推門走了進(jìn)來,手里端了一碗剛熬好的粥,王胖子把粥遞給張起靈,一臉玩笑的說道:“喪背兒,我聽說你和小哥下斗的時候被一個猥 瑣的老頭非禮了,真的假的哇?”
“誰和你說的?”劉喪捏著耳朵,一邊側(cè)耳傾聽,一邊讀著唇語,誰知胖子問的都是些什么鬼?
“小哥說的啊?!?/p>
劉喪看了眼張起靈,果然偶像真的是誤會了,劉喪只覺氣血上涌,喉嚨有些發(fā)甜,一口老血噴了三丈高,氣煞我也……
(此處略微ooc 見諒 還有耳朵那個反應(yīng) 全是瞎編亂造 請勿較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