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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陽居
喬窈老老實實回答:“我去一旁的榻上睡?!?/p>
魏劭仔細看了她兩眼,而后脫了鞋:
“就在這兒睡,你別忘了,今夜是我們新婚之夜。”
喬窈聞言打了個哆嗦,他不會要……
老實說,她有些怕。
魏劭卻不管她,扯了被子就睡了。
喬窈見他睡了,沒有其他的動作,這才放了心。
她輕手輕腳地挪到床邊,微微提起氣息,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她側過身,靜靜地躺在魏劭身旁。
一開始,喬窈睡得并不好。
魏劭身上酒氣味太重,她根本睡不著。
她又害怕魏劭,不敢去到榻上睡,只能假裝自己聞不到。
可越這樣去想,她就越是能聞到那股酒氣混著汗水的味道。
她翻來覆去的動作將魏劭吵醒:
“怎么了?”
喬窈沒想到他會醒,差點叫出聲來。
喬窈我從來沒有和別人一起睡過,有些不習慣。
魏劭暼了她一眼,道:
“滾下去?!?/p>
喬窈得了這句話,于是便抱著被子下了床,去了一旁的榻上。
這下好了,沒有那股味道,喬窈一夜安眠。
然而第二日,喬窈又病了。
原來是有一處窗子沒關緊,半夜的風吹著喬窈,這才讓她本就大病初愈的身子又病了。
魏劭梳洗后發(fā)現喬窈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于是到了榻邊,見喬窈面色潮紅,不似昨夜,這才發(fā)現了不對勁。
他將喬窈打橫抱到了床上,尋了醫(yī)師替她看治,接著又傳了鐘媼去見他。
鐘媼:“男君急著傳喚我,莫非是為了喬女?”
魏劭:“以你所見,喬女如何?”
鐘媼想了想,道:“喬女貌美但身子極弱。一來便病了,昏迷了半個月,直到昨日才醒來?!?/p>
魏劭她昨日才醒?
鐘媼:“回男君,確是昨日才醒,許是大病初愈,這才又病了?!?/p>
魏劭為何不同我講?
鐘媼:“男君,您未問,婢子也不好開口,還請男君饒恕?!?/p>
鐘媼說著便跪倒在地。
魏劭罷了,此事是我考慮不周,你下去吧。
魏劭揮手讓鐘媼離去。
接著又傳了魏梁進來:“喬女體弱,不必護送回漁陽了,過幾日結束后,我同她一起回去?!?/p>
魏梁自是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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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陽居
喬窈睜開眼看到裴娘在自己身邊看著,對上她明顯哭過的雙眼。
喬窈知道,自己又病了。
裴娘見她醒來,忙去端了一杯溫水,服侍喬窈喝下。
喬窈裴娘,我沒事。
裴娘將茶杯擱置在一旁:“女君受苦了,說來也是,男君怎么能讓女君睡在那榻上,若不是如此,女君也不會才病好便又病了?!?/p>
裴娘越說越難過:“女君來此,半月便病了兩次,此處可真是克女君。”
喬窈拍拍她的手:“好了,裴娘,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真的沒事。對我來說,生病有什么稀奇的,喝藥跟喝水一樣簡單。”
裴娘:“我知道,女君,我只是為你不平。你這樣好,他不該如此對你?!?/p>
喬窈回道:
“裴娘,我們是世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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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