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溜,嗞溜”蘇葉大口大口地吃著面條,今天動了一天的腦真的很累很餓。
“蕭師兄在問我們在哪,”桃茹從飯碗中抬起頭,說道:“我告訴他了哈?!?/p>
“可以?!憋w雪點頭表示沒問題,可以聽聽他們那邊的收獲,整合一下線索,哎,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那些人像不存在似的,憑空消失一點痕跡沒有。
“師弟師妹。”柳若英從遠處走來,徑直坐到空位上,“你們有查到什么嗎?”
桃茹搖頭,用筷子挑著面條,嘟著嘴說道:“沒有。消失得干干凈凈?!?/p>
柳若英點點頭,向小二點了兩碗面,“我們也沒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道是有一點,失蹤的女性多于男性,而且失蹤的人大多長相優(yōu)越?!?/p>
蘇葉吞下面條,“真的假的?這妖還是個顏控?只抓好看的,不抓丑的?!彼闹写驍[,十分不解。
飛雪扒拉著面條,心中思緒萬千,都與相貌有關(guān)嗎?她不由地想起了去過的花鋪,那個戴著面紗的小娟,她為什么要遮著相貌?
心想自此,飛雪不再猶豫,站起身說道:“我有事離開一下?!?/p>
“現(xiàn)在?”桃茹疑惑,“我跟著你?!?/p>
飛雪皺眉,這家伙跟上來怕是誤事,便對著蘇葉使了個眼色。
蘇葉了然,一把拉住桃茹,手捂著肚子,作痛苦狀,“哎呦,我突然胃疼,你跟我去醫(yī)館看看?!?/p>
“你讓他們陪你去?!碧胰阒噶酥甘挵锥?,想甩開鉗住她的手,就這一耽誤,飛雪已經(jīng)跑沒影了,她憤怒地看著蘇葉,“你,哼!”
————花鋪————
飛雪站在花鋪前,這里給她的感覺不是很好,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
“大人,您還有什么事嗎?”小娟不知突然從哪里出現(xiàn),詢問飛雪的來意。
“我的香囊好了嗎。”飛雪邁步走進店內(nèi)。
小娟身形一頓,似乎沒想到她會這樣回答,“馬上就做好了,您坐一坐?!?/p>
飛雪坐在靠椅上,環(huán)顧四周,花鋪內(nèi)擺放著應季的鮮花,一簇簇緊擁在一起,有些枝條甚至被壓彎了。
“這些花擺的這么緊湊,沒問題嗎?”
“這些都是店家擺的。”小娟偷偷抬頭望了一眼飛雪,又迅速低下頭,手上的活計不停。
飛雪抿了抿茶水,再次問道:“來了兩趟都只見的有你一個人忙著,其他下人呢?”
“我不忙?!?/p>
答非所問,飛雪皺眉,直接切入正題吧,“小娟姑娘是吧?如今天氣也算燥熱,你怎么帶著面紗啊?”
小娟手上動作一頓,又迅速恢復,但這個細節(jié)沒有逃過飛雪的眼睛,“小女相貌丑陋,阿母說不能嚇倒客人?!?/p>
阿母,飛雪迅速抓住重點,阿母指的是店家,那個美婦人?“你與店主是母女?”
小娟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飛雪還想再問,卻被一道聲音打斷,扭頭發(fā)現(xiàn)是店主來了。
“大人,您又來了?!崩顙商m搖著輕扇走了進來,鳳眼盯著小娟。
“嗯,來拿香囊?!憋w雪微微頜首。
“大人,您的香囊好了?!毙【贻p聲說著,將香囊遞到對方面前。
飛雪看著小娟,知道在待下去問不出什么,拿起香囊直接離開了。
看著飛雪的背影漸漸地消失,李嬌蘭扭頭瞪了一眼小娟,后者身體一抖,將身形壓的更低了。
————街道————
飛雪漫步走著,心中的疑惑更甚,那二人明明是母女,卻絲毫不親近,難道是因為小娟的相貌嗎?另外,父親又去哪了?
看樣子得好好打聽打聽了,至于去哪打聽,飛雪停下腳步,看著對面的混沌灘,眼珠子一轉(zhuǎn),“店家,來碗混沌!”
“來嘞!”婦人大聲應道,手上動作迅速,不稍一會兒,一碗混沌新鮮出爐。
飛雪小口小口吃著,“店家在這里擺多久了?味道做的當真合口?!?/p>
婦人聽到夸贊,臉上笑容不由加深,“您這話說的當真好聽,小的這攤擺了有十幾年嘍。”
“是嗎?”飛雪臉上故作驚奇,“那你這生意定然不錯,我瞧前面那家花鋪的香囊可是緊翹貨,客人絡繹不絕?!?/p>
“哎呦喂,前面那家店是前三年才搬來的,這窄街窄巷的,哪像您說的?!?/p>
三年前嗎?飛雪心中想著,默默記下,“我看那家店就那母女二人忙絡,以為是花都本地的呢?!?/p>
“那店確實,生意好又多招點人?!?/p>
婦人幾句話交談下來,也是打開了話匣子,悄悄湊近飛雪,壓低聲音說道:“我跟您說,據(jù)說那店家男人不知為何,跑了!”
“跑了?我看那店主也是風韻猶存啊?!?/p>
“嘖,您就不知道了,她那女兒,我跟您說,”婦人雙手拉開,劃了個夸張的大小,“那臉上這么大個疤。剛來那會,嚇跑了好幾個!”
飛雪瞪大眼睛,面上帶著不信。
婦人一看,忙不愣說道:“您可要信我,那姑娘的臉我可是親眼見過的,看著著實嚇人。哎,估計那家男人就是因為這跑的!”
飛雪點了點頭將混沌吃完,見那個婦人也不再八卦,付完錢直接離開了。
因為女兒丑就跑了嗎?飛雪不覺得只有這個理由,應該還有其他部分原因。三年前搬的,看樣子可以試試查查三年前至今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