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月裝作羞澀地低頭,卻趁機在他頸間輕嗅:"宮二先生身上的松木香...真好聞。"
這大膽的挑逗讓宮尚角手臂一緊,隨即又強迫自己松開她。
接下來的儀式,宮尚角全程面無表情,只有砂月知道,他的眼神始終鎖定在自己身上,如影隨形。
儀式結(jié)束后是宴席。
砂月作為準新娘,被安排在主桌宮尚角身側(cè),宮子羽和宮遠徵則分坐兩側(cè),三人形成一種微妙的平衡。
"砂月姑娘,恭喜。"
宮子羽舉杯,溫潤的嗓音里帶著一絲苦澀。
砂月剛要接過,宮尚角卻先一步截下酒杯:"她不勝酒力,我代勞。"
宮遠徵冷笑:"尚角哥哥倒是體貼。"
他推過一盞清茶,"那喝這個總行吧?"
宮尚角再次攔截:"茶性寒涼,不適合她。"
三人劍拔弩張的氣氛連周圍人都察覺到了,砂月適時地輕咳一聲:"我有些頭暈..."
宮尚角立刻起身:"我送你回去。"
"不必麻煩宮二先生。"
宮子羽也站起來,"我正好順路。"
宮遠徵直接擠到砂月身邊:"我是大夫,我來照顧。"
眼看三人又要爭執(zhí),砂月突然扶額晃了晃身子:"好暈..."說著就往宮尚角方向倒去。
宮尚角眼疾手快地接住她,順勢將人打橫抱起:"失陪。"說完大步離開,留下宮子羽和宮遠徵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
宮尚角抱著砂月一路疾行,直到遠離宴席才放慢腳步。
"戲演完了,可以下來了。"他冷聲道。
砂月卻摟緊他的脖子:"我腳疼,走不了路。"
宮尚角低頭看她,少女眼中滿是狡黠,哪有半分不適的樣子?
他輕哼一聲,卻也沒松手,繼續(xù)往她的院落走去。
"宮二先生演得真好。"
砂月湊近他耳邊輕語,"剛才抱我那一下,大家都信以為真了呢。"
宮尚角腳步不停:"你配合得也不錯。"語氣平淡,但砂月敏銳地察覺到他耳根紅了。
回到房間,宮尚角將她放在床上,轉(zhuǎn)身欲走,砂月卻拉住他的衣袖:"宮二先生這就走了?"
"還有事?"宮尚角回頭,眼神晦暗不明。
砂月指了指自己腰間的系帶:"這禮服太復(fù)雜,我解不開..."
宮尚角眼神一暗:"叫侍女來。"
"侍女們都去宴席幫忙了。"
砂月眨眨眼,"未婚夫幫幫忙嘛..."
這聲未婚夫讓宮尚角呼吸明顯粗重起來,他沉默片刻,最終走回床邊,伸手去解那繁復(fù)的衣帶。
男人修長的手指在絲帶間穿梭,偶爾擦過砂月的腰側(cè),引起一陣輕顫。
"別動。"宮尚角低聲警告,聲音沙啞。
砂月卻變本加厲,故意在他解到最后一根帶子時輕輕扭了扭腰肢:"宮二先生的手指...好靈活啊。"
這充滿暗示的話語令男人渾身一震,宮尚角猛地將她按倒在床,高大的身軀籠罩下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砂月不懼反笑,指尖撫上他的喉結(jié):"知道啊..."她輕輕一按,"而且...火已經(jīng)燒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