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爺~這可是在車?yán)锬?,不太方便呀。”女人尷尬地笑了笑,聲音里帶著幾分討好?/p>
“哼,你沒資格拒絕我。”男人的大手掐住女人的下頜,低聲警告,那聲音就像悶雷在耳畔炸響。
簡然剛想拒絕,可轉(zhuǎn)念想到自己情婦的身份,便主動把手搭上了男人的肩膀,坐到了男人腿上。“爺~您說得對極了?!彼樕蠐P起一抹虛假的笑容,像是精心繪制的面具。
“呵,不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嘛?!蹦腥苏Z氣慵懶又隨意,像是一只慵懶的大貓。他大手摟住女人纖細(xì)的腰肢,像是鐵箍一般,把女人往自己懷里拽,把頭埋進(jìn)女人脖頸處,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
女人感覺脖頸處有熱氣噴灑,癢得不行,身子細(xì)微地顫抖起來。男人瞧見女人這副模樣,輕笑出聲。
女人撒嬌般嘟囔道:“爺~您笑啥呢?”
歐陽北梟道:“寶貝兒,你可真香??!”
“嗯,用的啥牌子香水呢?”他的話語帶著挑逗,像鉤子一樣勾著女孩兒的心。
“爺~我用的香水叫沐浴露呢?!彼焐线@么說,心里卻嘀咕:“他怕是連沐浴露都不曉得是啥吧。”
“嗯。”他從她的眼神里瞧出幾分小得意,心想這傻妞不會真以為自己不知道沐浴露是啥吧。沒錯,這傻妞就是這么想的。
到達(dá)宴會廳的時候……
女人往窗外一瞅,周圍全是豪車,中間一條長長的紅毯,旁邊有安保人員,還有不少記者晃來晃去。
翟沉下了車,給兩人開車門。
女人剛要下車,卻被男人攔住。他俯下身,壓住女人,在女人脖子上留下一個個像蚊子包似的印記。
女人敢怒不敢言,委屈得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兒。
男人唇角微微勾起,聲音低沉:“跟緊我?!?/p>
下了車后,女人整了整自己的衣角,挽著男人的手臂,踏上紅毯。
不少人竊竊私語:“這不是簡家那落魄小姐嗎?梟爺身邊咋會有她?”
“你沒看新聞吶?聽說梟爺花一個億買的小寶貝兒?!?/p>
“快看吶,梟爺和那落魄小姐脖子上都有紅痕,真是不要臉?!?/p>
簡然聽到這些閑言碎語,委屈地咬著嘴角。男人自然察覺到女人情緒的變化,朝著那些說閑話的人狠狠瞪了一眼。
那些女人自討沒趣的退離了,生怕一不小心冒犯了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歐陽北梟緩步走到靳陽哲與其夫人面前,微微頷首,聲音低沉而沙啞地喚道:“靳爺,靳夫人?!彼恼Z氣平靜,卻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敬意與疏離,仿佛每一個字都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從唇間吐露。
靳陽哲凝視著眼前這個心思縝密、深不可測的人,目光中透著幾分審視與思索,隨即輕輕點了點頭。他的動作雖輕微,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篤定,仿佛在權(quán)衡之后做出了某種決定。
一番交談過后,歐陽北梟的唇角悄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他修長的手指輕握住身旁的紅酒杯,微微傾斜,與靳陽哲的酒杯輕輕一碰,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叮鳴。伴隨著那抹若有似無的笑容,他語氣沉穩(wěn)而篤定地說道:“合作愉快。”酒液在燈光下泛著暗紅的光澤,映襯出兩人眼中各自隱藏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