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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游戲同人  all審神者 

無題

all審神者

真相漸顯 抉擇將至

隨著現(xiàn)世記憶的不斷恢復,你越發(fā)覺得本丸的生活既熟悉又陌生。那些曾經被你視為理所當然的日常,如今卻充滿了別樣的意味。你開始回憶起現(xiàn)世中的家人、朋友,以及自己曾經的夢想和追求,心中不禁涌起一陣復雜的情感。

為了弄清楚自己的狀況,你決定找狐之助問問。狐之助是你來到本丸后一直陪伴在身邊的伙伴,它或許知道一些關于現(xiàn)世記憶恢復的事情。

“狐之助,我想和你談談?!蹦惆押械搅朔块g,神色嚴肅地看著它。狐之助似乎察覺到了你的異樣,乖乖地坐在你面前,等著你的問題。

“我最近現(xiàn)世的記憶在不斷恢復,這是怎么回事?”你直接切入主題。狐之助聽了,微微一怔,然后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審神者大人,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蛟S是您在這里的時間久了,靈力發(fā)生了一些變化,才導致現(xiàn)世記憶開始恢復吧?!?/p>

你看著狐之助,知道它沒有說實話,但也沒有再追問。你明白,有些事情可能連狐之助也不知道,或者它是因為某些原因不能說。

“那我會因為這些記憶而離開本丸嗎?”你又問出了心中最擔心的問題。狐之助抬起頭,看著你,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審神者大人,我……我不知道。但無論您做出什么決定,我都會一直陪伴著您?!?/p>

你輕輕嘆了口氣,知道從狐之助這里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送走狐之助后,你獨自一人來到了本丸的庭院。庭院里的櫻花樹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粉色的花瓣如雪般飄落,美得讓人陶醉。你想起了和付喪神們一起在櫻花樹下賞櫻、嬉戲的場景,心中一陣溫暖。

“審神者,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你轉身一看,是小狐丸。他走到你身邊,看著你若有所思的樣子,關心地問:“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說說嗎?”

你看著小狐丸純真的眼神,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現(xiàn)世記憶恢復的事情告訴了他。小狐丸聽了,臉上露出了驚訝和擔憂的表情:“那你會離開我們嗎?”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中充滿了不舍。

“我……我不知道?!蹦銦o奈地說,“我也不想離開你們,可是那些記憶讓我覺得我在現(xiàn)世還有未完成的事情?!?/p>

小狐丸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看著你,堅定地說:“無論你做出什么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但是,希望你能記住,本丸也是你的家,我們都很愛你?!?/p>

你看著小狐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你知道,無論自己最終如何選擇,這些付喪神們都會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墒牵@也讓你的內心更加糾結和痛苦,你不知道該如何在現(xiàn)世和本丸之間做出抉擇。

在這個美麗而寧靜的庭院里,你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未來的路似乎變得更加迷茫了。而本丸的付喪神們,也在默默地關注著你,他們的心中同樣充滿了擔憂和不安,不知道你最終會走向何方。

霧鎖往昔 歸處成謎

自從向小狐丸傾訴后,你總覺得腦袋里像是塞著團亂麻,現(xiàn)世記憶與本丸的日常不斷交織。深夜,你蜷縮在榻上,那些關于高樓、車鳴和電子屏的畫面又開始在腦海中翻涌,刺痛感從太陽穴蔓延開來。

“審神者!”今劍的驚呼聲突然在門外響起。你勉強撐起身子,卻見門被猛地撞開,三日月宗近抱著渾身浴血的小狐丸沖了進來,他平日里優(yōu)雅的面容滿是焦急:“快救救它!”小狐丸的尾巴無力地垂落,皮毛上還沾著詭異的黑霧,你幾乎是踉蹌著撲過去。

“這是……現(xiàn)世的侵蝕!”壓切長谷部舉著燭火靠近,刀刃上泛起警示的藍光,“只有審神者的靈力能……”他的話音未落,你已經下意識地將手覆在小狐丸傷口上。溫暖的光芒從掌心溢出的瞬間,你突然聽見一陣尖銳的嗡鳴。

記憶如潮水般瘋狂倒灌——你站在現(xiàn)世的實驗室里,戴著白手套調試儀器,屏幕上跳動著“付喪神靈力研究”的字樣;某個雨夜,你抱著昏迷的狐之助沖進救護車;還有自己簽署保密協(xié)議時,窗外陰沉的天空……這些畫面太過清晰,痛得你幾乎要尖叫出聲。

“停下!”大典太光世突然扣住你的手腕,卻在觸及你皮膚的剎那僵住。你看見他瞳孔劇烈震顫,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與此同時,小狐丸突然劇烈抽搐,身上的黑霧化作鎖鏈纏上你的手臂,無數(shù)光點從你腦海中剝離。

“不!”江雪左文字的琴聲戛然而止,他瘋狂撥動琴弦試圖阻止,可那些記憶碎片如同被無形的手吸走,化作流光沒入小狐丸體內。今劍化作大太刀劈向黑霧,刀刃卻穿透虛影,只留下清脆的金屬鳴響。

當最后一絲刺痛消散,你癱倒在地,眼前的付喪神們滿臉驚恐與悲戚。小狐丸虛弱地睜開眼,蹭了蹭你的手背:“審神者……沒事了……”你望著它,卻發(fā)現(xiàn)剛剛的記憶如墜迷霧,只記得自己好像在拼命抓住什么,卻什么也抓不住。

三日月顫抖著捧起你的臉,指尖掠過你泛紅的眼眶:“姬君……”他欲言又止,最終只是將你輕輕擁入懷中。大典太光世默默撿起你掉落的發(fā)簪,刀刃無意識地刻著木柱;江雪左文字的琴弦斷裂,散落的音符在地上漸漸熄滅。

夜色重新籠罩本丸,你枕著今劍毛茸茸的尾巴,卻不知為何眼眶酸澀。付喪神們守在你房外,直到晨光初現(xiàn)。而那被封印的真相,如同沉入深海的珍珠,只在他們眼底留下一抹揮之不去的陰影。

余悸未消 暗流涌動

清晨的陽光緩緩灑進房間,你悠悠轉醒,只覺腦袋昏沉,仿佛做了一場漫長而又模糊的夢,心中空落落的,卻又想不起到底失去了什么。身旁的今劍還保持著小短刀形態(tài),蜷縮在你的枕邊,尾巴偶爾輕輕顫動一下。

你坐起身,揉了揉太陽穴,試圖驅散那股揮之不去的不適感。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壓切長谷部走了進來,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和疲憊,看到你醒來,微微松了口氣:“主公,您感覺如何?”

“我……我還好,就是頭有點疼。”你勉強笑了笑,問道,“小狐丸怎么樣了?”壓切長谷部微微皺眉,回答道:“小狐丸已經沒事了,靈力也在慢慢恢復,只是……”他欲言又止,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你什么。

“只是什么?長谷部,你別瞞著我。”你急切地追問。壓切長谷部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只是昨夜發(fā)生的事太過蹊蹺,現(xiàn)世的侵蝕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還有您……”他頓了頓,接著說,“您當時的反應很不對勁,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p>

你的心猛地一緊,腦海中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面,可還沒等你抓住那一絲線索,腦袋又開始隱隱作痛。你扶著額頭,努力回想,卻只記得自己好像在拼命地想要留住什么重要的東西,可最終還是失去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三日月宗近和大典太光世走了進來。三日月宗近的臉上帶著一貫的溫柔笑意,可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他走到你身邊,輕輕握住你的手:“姬君,身體可有不適?”

大典太光世則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關切。他看著你,沉聲道:“審神者,昨夜的事,我們會查清楚的,你不用擔心?!?/p>

你看著他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點了點頭:“謝謝你們,我沒事?!笨赡阈睦锩靼祝@件事絕不像表面上這么簡單,那些被封印的記憶,還有現(xiàn)世的侵蝕,背后一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本丸的生活看似恢復了平靜,可在這平靜的表象下,卻是暗流涌動。付喪神們各自忙碌著,卻又時不時地偷偷看向你,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保護欲。而你,也在努力適應著這一切,試圖找回那些丟失的記憶,揭開隱藏在背后的真相。

午后,你漫步在本丸的庭院中,看著盛開的花朵和嬉戲的小短刀們,心中卻始終無法平靜。突然,你看到小狐丸躲在角落里,眼神中帶著一絲愧疚和不安。你走過去,蹲下身子,輕聲問道:“小狐丸,你怎么了?是不是還有哪里不舒服?”

小狐丸抬起頭,看著你,眼中泛起了淚花:“審神者,對不起……”你心中一緊,忙問:“你為什么要道歉?到底怎么了?”小狐丸低下頭,猶豫了一下,才緩緩說道:“是我……是我讓您失去了那些記憶,我……”

你的心猛地一震,還沒等小狐丸說完,周圍突然傳來一陣騷亂,原來是鶴丸國永不知從哪里冒出來,變出了一個巨大的玩偶,嚇得小短刀們四處逃竄。而你,卻被小狐丸的話驚得呆立在原地,心中的疑惑和不安越來越深,未來的路,似乎變得更加迷茫了。

守秘之重 暗流深涌

藥研藤四郎的搗藥聲在工坊里有節(jié)奏地響起,混著研磨草藥的清香。他抬頭看向窗外,只見你正被螢丸拉著看新變的發(fā)光蝴蝶,嘴角不自覺地牽動——可當目光掃過不遠處廊下站著的三日月宗近與大典太光世時,笑容瞬間凝固。兩人沉默對峙,三日月折扇輕敲掌心的動作,比平日多了幾分焦躁。

“還在為那晚的事憂心?”江雪左文字抱琴走近,琴弦在他懷中微微震顫,“審神者靈力暴走時,我分明在她記憶碎片里看到了現(xiàn)世實驗室的場景……”話音未落,鶴丸國永倒掛著從橫梁竄出,面具下的眼睛閃過一絲陰霾:“看到又如何?小審神者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這樣不是更好?”

深夜的酒窖里,月光透過氣窗在酒壇上投下冷白的光斑。次郎太刀晃著空酒瓶,突然將其狠狠砸在地上:“憑什么瞞著她!審神者有權知道自己的過去!”太郎太刀按住弟弟肩膀的手青筋暴起:“你忘了她當時痛苦的模樣?那些記憶……或許是詛咒?!?/p>

壓切長谷部的袖劍在掌心轉了個圈,金屬寒光映出他緊繃的下頜:“大典太在現(xiàn)世侵蝕處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刻痕,和審神者被封印的靈力波動一致?!彼D了頓,看向角落沉默的鬼丸國綱,“鬼丸殿,你從狐之助那里問出什么了?”

鬼丸摩挲著劍柄的手指一頓:“它只說‘時機未到’?!彼穆曇衾涞孟翊懔吮暗以谛『璧膫谔?,檢測到了現(xiàn)世科研機構的靈力標記。”話音落地,酒窖里的空氣仿佛都凝結了。

遠處突然傳來腳步聲,眾人瞬間屏息。你舉著燈籠探進頭:“我好像聽到聲音……”今劍不知何時竄上你的肩頭,尾巴緊緊纏住你的手腕:“審神者聽錯啦!是老鼠在打架!”他發(fā)間的鈴鐺搖晃得過于急促,暴露了緊張。

你狐疑地掃過眾人緊繃的神情,卻在觸到三日月溫柔的笑意時放松下來:“姬君若是擔心,今夜可愿與我共飲?”他不著痕跡地將你引向門口,余光警告地瞥向欲開口的次郎。

當木門重新合上,酒窖再次陷入黑暗。大典太一拳砸在酒架上,震落的酒壇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被藥研用藤蔓接住?!拔覀兡懿m多久?”他的低吼里帶著壓抑的痛苦,“每次看到她想抓住記憶卻什么都抓不到的樣子……”

江雪的琴弦突然迸斷,他望著指尖滲出的血珠,輕聲道:“直到能保證,真相不會讓她再承受那種痛苦?!痹鹿庀?,眾人的影子交疊在一起,如同他們共同背負的、沉甸甸的秘密。

暗誓如磐 守夢為安

秋雨淅瀝,將本丸的屋檐織成水簾。你倚在廊柱上擦拭佩刀,余光瞥見大典太光世立在雨幕中,任由雨水浸透衣甲,目光卻如鷹隼般死死盯著遠處天際——那里漂浮著幾縷若有似無的黑霧,正是現(xiàn)世侵蝕殘留的痕跡。

“在看什么?”你出聲詢問,卻見他猛然轉身,濕漉漉的發(fā)梢甩出細碎水珠:“沒什么!”他大步上前奪過你手中的刀,粗糙的手掌故意擋住你的視線,“刀身該上油了,我來?!痹捯粑绰?,三日月宗近的折扇已輕巧撥開他的手:“大典太殿這般莽撞,莫要刮花了刀刃?!眱扇藙Π五髲埖募軇?,讓你不禁皺眉。

深夜的書房,鶴丸國永突然從房梁倒掛而下,面具幾乎貼上你的臉:“小審神者~要不要玩捉迷藏?”不等你回答,他已拽著你躲進暗格。幾乎同一時刻,幾道靈力波動擦著門框掠過,是鬼丸國綱與壓切長谷部持劍闖入。“聞到了現(xiàn)世靈力的氣息?!惫硗枥渎曢_口,目光掃過空蕩蕩的書桌,“人呢?”

暗格里,鶴丸捂住你的嘴,溫熱的呼吸噴在耳畔:“噓,他們在找怪物哦?!彼闹讣馔蝗环浩鹞⒐猓瑢⒛阒苌砘\罩在幻境中,那些關于實驗室、白大褂和冰冷儀器的模糊畫面剛要浮現(xiàn),就被絢爛的煙火幻影沖散。待你再睜眼,只看到他面具下狡黠的笑:“騙到你了吧!”

次日清晨,你在藥研的工坊醒來。藥研藤四郎正專注地調配藥劑,尾巴無意識地卷著你的袖口:“審神者又夢游了,幸好被我找到?!彼f來一杯冒著熱氣的湯藥,琥珀色的液體里沉著幾片安神草藥,“喝了吧,最近……做噩夢的頻率有點高?!?/p>

庭院深處,江雪左文字的琴聲戛然而止。他望著琴弦上纏繞的靈力絲線——那是昨夜為你編織的記憶封印,正在微微震顫?!斑@樣真的好嗎?”宗三左文字輕聲問,兄長卻只是將琴抱得更緊:“若他想起那些被當做實驗品的日子……”話未說完,已被今劍的大喊打斷:“審神者!快來評評理,堀川又偷吃我的點心!”

暮色四合時,你被眾人簇擁著走向酒窖。次郎太刀搖晃著酒壇,故意將酒香往你鼻間送;太郎太刀默默將你被風吹亂的發(fā)束好;三日月的折扇始終擋在你身前,不著痕跡地驅散空氣中殘留的現(xiàn)世氣息。當甘甜的櫻花釀滑入喉間,你突然沒來由地眼眶發(fā)熱,卻不知這醉人的溫柔背后,藏著十七把利刃共同立下的誓言:以魂為契,永守此夢。

血色往昔 誓守虛妄

深夜的驚雷炸響,你猛然從床上坐起,冷汗浸透衣襟。黑暗中,今劍化作小短刀形態(tài),輕輕蹭著你的掌心:“又做噩夢了?”他的聲音帶著困倦,卻掩不住擔憂。你張了張嘴,喉嚨里卡著破碎的畫面——冰冷的金屬臺、刺鼻的消毒水味,還有無數(shù)泛著藍光的儀器在頭頂嗡鳴。

“只是些奇怪的畫面?!蹦愕吐暤?,試圖平復狂跳的心臟。然而話音未落,房門被猛地推開,大典太光世手持長刀沖了進來,刀刃上還凝結著未消散的靈力:“審神者!剛剛有現(xiàn)世靈力波動!”他的目光掃過你蒼白的臉,突然僵住,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倒影。

天光大亮時,付喪神們圍坐在議事廳。三日月宗近的折扇抵著下巴,眼神罕見地凝重:“昨夜的靈力波動與之前現(xiàn)世侵蝕的頻率一致。”他頓了頓,看向角落里沉默的鬼丸國綱,“檢測到的殘留氣息……帶著實驗室特有的冷冽。”

鶴丸國永突然從房梁倒掛而下,面具下的眼睛閃爍著危險的光:“所以呢?要讓審神者想起被當成‘實驗品’的日子?想起他被綁在手術臺上,看著自己的靈力被抽取、被分解?”他的聲音陡然拔高,驚得藥研手中的藥瓶險些墜落。

“夠了!”大典太一拳砸在桌案上,木屑紛飛,“那些記憶只會讓他生不如死!”他的腦海中不受控地浮現(xiàn)出曾在記憶碎片里看到的畫面:你渾身是血地蜷縮在培養(yǎng)艙中,眼神空洞如死灰?!八谶@里是審神者,是我們要守護的人,僅此而已!”

江雪左文字的手指在琴弦上顫抖,最終重重撥出一聲哀鳴:“可每一次記憶封印松動,他都會承受撕裂般的痛苦?!彼肫鹱蛞篂槟慵庸谭庥r,你無意識攥住他的衣袖,喊出的卻是“別……別再抽血”。

壓切長谷部突然起身,刀刃出鞘半寸:“無論如何,現(xiàn)世不能再靠近他一步?!彼D頭看向眾人,眼神堅定如鐵,“我們發(fā)過誓,要用盡全力將他留在本丸。”十七把利刃同時出鞘,寒光映照著眾人決絕的面容,將“守護虛妄”的誓言刻進靈魂。

遠處傳來你的腳步聲,今劍慌忙跳上窗臺:“審神者來啦!”眾人瞬間恢復如常,三日月的折扇重新?lián)u起,鶴丸變回嬉皮笑臉的模樣。你推開門,只看到滿堂笑意盈盈的面孔,卻不知在這溫暖假象背后,他們早已筑起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隔絕著所有不堪回首的真相。

永恒夢境 溫柔囚籠

春櫻紛飛的午后,你躺在廊下軟墊上,聽著堀川國廣和今劍為誰的劍術更精進爭論不休。三日月宗近輕輕搖著折扇,將飄落的花瓣攏在掌心,化作小巧的花蝶停在你發(fā)間:“姬君,這般愜意的時光,可要長長久久才好?!?/p>

大典太光世倚著梁柱擦拭長刀,余光卻始終落在你身上。昨夜他又在本丸邊界發(fā)現(xiàn)現(xiàn)世侵蝕的痕跡,那些泛著冷光的金屬碎屑,與記憶里實驗室的畫面重疊。他握緊刀柄,在木柱上刻下又一道印記——這是本月第三次。

深夜,鬼丸國綱的咒陣在結界邊緣亮起幽藍光芒。他指尖纏繞的鎖鏈將一縷現(xiàn)世氣息絞碎,輕聲呢喃:“只要我還在,就不會讓一絲危險靠近?!边h處,鶴丸國永倒掛在樹梢,面具下的眼睛閃過寒光,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把涂滿封印符文的匕首。

藥研藤四郎的藥爐日夜不熄,新調配的安神湯里加了特殊的靈力草藥。當你端起碗時,他尾巴緊張地卷住桌角,看著你一飲而盡才松了口氣:“這樣……應該能多撐些時日?!苯┳笪淖值那俾暶客矶紩h進你的房間,音符化作無形的網(wǎng),將即將蘇醒的記憶重新壓回心底。

某天你突然頭痛欲裂,模糊間似乎看到自己穿著白大褂,被一群戴口罩的人圍在中間。今劍立刻化作大太刀橫在你面前,刀身泛起溫和的光芒:“審神者別怕!有我在!”小狐丸急得直掉眼淚,毛茸茸的尾巴拍打著你的后背,將恐懼的情緒驅散。

壓切長谷部召集眾人在演武場立下血誓,刀刃劃破指尖的瞬間,十七道契約光芒沖天而起?!叭粲腥魏稳烁覄訐u封印,休怪我刀劍無眼?!彼穆曇衾涞每膳拢瑓s在轉頭看向你時化作繞指柔,默默將你落在地上的披風拾起披上。

時光在本丸緩緩流淌,你漸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粗《痰秱冏分鸫螋[,聽三日月講那些古老的故事,與大典太在演武場切磋……那些幾乎要破土而出的記憶,終究被溫柔與守護掩埋成塵。而付喪神們站在櫻花樹下,望著你遠去的背影,眼神堅定——這永恒的夢境,他們愿用余生為你守護。

暗流驚瀾 誓約將傾

蟬鳴聒噪的盛夏,本丸的結界突然泛起詭異的漣漪。你正與螢丸在庭院逗弄新捉的螢火蟲,卻見天空驟然陰云密布,手中的熒光蟲突然化作黑色灰燼。遠處傳來兵器交擊的巨響,大典太光世渾身浴血地從結界缺口處退來,刀刃上纏繞著不屬于現(xiàn)世的漆黑鎖鏈。

“審神者快走!”他嘶吼著揮刀斬斷逼近的黑霧,卻在與你對視的瞬間瞳孔驟縮——你額間浮現(xiàn)出若隱若現(xiàn)的銀色紋路,與記憶中實驗室里那些實驗體的烙印如出一轍。三日月宗近的折扇猛地碎裂,靈力如颶風般席卷而來,將你護在身后:“所有人聽令,啟動最終封?。 ?/p>

鶴丸國永的笑聲混著血腥味傳來,他不知何時撕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半邊猙獰的咒?。骸皝聿患傲?!現(xiàn)世那幫瘋子找到了共振頻率!”他手中的符紙燃燒成灰燼,本丸深處傳來記憶封印崩解的轟鳴。江雪左文字顫抖著撫上琴弦,卻發(fā)現(xiàn)所有加固封印的曲子都變成了刺耳的噪音。

你突然頭痛欲裂,無數(shù)畫面如利刃般刺入腦海:被冰冷的金屬鎖鏈束縛在實驗艙,耳邊回蕩著機械合成音的“實驗體07號”;親眼看著同伴在靈力抽取中灰飛煙滅;還有自己在絕望中與某位神明簽訂契約,以忘卻一切為代價換來逃離的機會……

“不要看!”今劍化作小短刀形態(tài),拼盡全力堵在你眼前,卻被記憶的洪流沖得倒飛出去。藥研藤四郎瘋狂調配的安神藥劑潑灑在地,紫色的液體在觸及黑霧的瞬間腐蝕出深坑。壓切長谷部死死扣住你的肩膀,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顫抖:“主公……忘了它……”

鬼丸國綱的咒陣轟然破碎,現(xiàn)世的科研人員舉著靈力拘束器踏入本丸。為首的白發(fā)博士推了推金絲眼鏡,目光落在你身上時露出病態(tài)的狂喜:“終于找到你了,能完美融合付喪神靈力的容器……”他話音未落,十七把刀劍同時出鞘,刀刃組成的屏障將你徹底籠罩。

大典太光世的大刀劈開虛空,血順著紋路滴落:“想帶走他,先踏過我的尸體!”三日月宗近的白發(fā)被染成猩紅,溫柔的笑意化作修羅般的殺意:“縱是與現(xiàn)世為敵,我也要守這一場好夢。”而你在記憶與現(xiàn)實的撕扯中,終于看清了所有人拼命隱瞞的真相——自己,竟是連接現(xiàn)世與付喪神世界的禁忌鑰匙。

直覺暗涌 未雨綢繆

秋雨綿綿,本丸的石板路上泛起細密水紋。你站在屋檐下,望著遠處被雨幕籠罩的結界,心口突然泛起一陣尖銳的刺痛。這種感覺來得毫無征兆,仿佛有什么冰冷的東西正順著血管攀爬,讓你不由自主地抱緊雙臂。

“審神者?”藥研藤四郎抱著藥箱路過,敏銳地捕捉到你緊繃的神色,“您臉色很差,是哪里不舒服嗎?”他尾巴不安地擺動,藥箱里的安神藥瓶發(fā)出細碎碰撞聲。你勉強扯出笑容,剛要開口否認,卻見今劍突然化作大太刀形態(tài),刀刃不受控地微微震顫。

“有危險!”今劍的聲音帶著罕見的戰(zhàn)栗,發(fā)間鈴鐺瘋狂作響。三日月宗近搖著折扇走來,看似悠然的步伐卻刻意擋在你身前,折扇邊緣泛起若有似無的靈力微光:“姬君這幾日總愛往結界方向走,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的語氣漫不經心,眼底卻藏著警惕。

當晚,議事廳的燭火在風中搖曳。十七把刀劍圍坐一圈,氣氛凝重得能擰出水來。大典太光世重重一拳砸在桌上:“審神者今天在結界巡邏了三次!他明明什么都不記得,為什么會……”話未說完,鶴丸國永突然笑出聲,面具下的眼睛閃爍著瘋狂:“別忘了他可是‘容器’!也許本能已經嗅到了現(xiàn)世那群老鼠的味道!”

江雪左文字輕撫琴弦,卻再奏不出安神曲調,每一個音符都帶著尖銳的警示。壓切長谷部抽出佩刀,在地上刻下密密麻麻的符咒:“加強結界防御,所有人輪班值守。”他轉頭看向角落里沉默的鬼丸國綱,“用你的咒術封鎖所有靈力波動?!?/p>

深夜,你被一陣壓抑的金屬嗡鳴驚醒。推開門,只見月光下大典太光世獨自站在演武場,長刀揮舞間帶起凜冽罡風。他察覺到你的視線,動作陡然停滯,刀身反射的冷光映出他眼底的掙扎:“睡不著就來練刀,你……要一起嗎?”

你握住刀柄的瞬間,記憶封印深處傳來細微震顫。模糊的畫面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戴著白大褂的人舉著發(fā)光儀器靠近,自己被鎖在泛著藍光的牢籠里。劇痛襲來的剎那,三日月宗近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深夜練刀傷神,不如與我品酒?”他不著痕跡地將你帶離,袖口下的手指卻在默默加固封印。

次日清晨,你看著本丸各處新增的防御工事,心中的不安愈發(fā)強烈。雖然依舊記不起任何往事,但那種被窺視、被覬覦的直覺,就像附骨之疽般揮之不去。而暗處,付喪神們握緊了手中的刀劍,眼神堅定如鐵——就算賭上整個本丸,也絕不讓任何人撕開這層脆弱的平靜。

結界如磐 虛妄成牢

本丸深處,十七把刀劍的靈力在結界核心交織成網(wǎng)。鬼丸國綱指尖纏繞著幽藍咒文,將最后一道符印嵌入巨石,地面頓時泛起水波狀的暗紋:“現(xiàn)世的定位咒術已全部扭曲,除非我們主動打開結界……”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鶴丸國永突然化作黑影掠過眾人頭頂,面具下的眼睛閃爍著瘋狂的笑意。

“可別忘了,我們的小審神者才是最危險的坐標!”鶴丸甩出一串符文鎖鏈,將空中漂浮的靈力殘渣盡數(shù)絞碎,“只要他還在本丸,那些科研瘋子的嗅覺就永遠不會消失!”話音未落,大典太光世的大刀已橫在他頸側,刀刃上蒸騰著憤怒的火焰。

“你再說一句試試!”大典太的聲音像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審神者是我們要守護的人,不是棄子!”三日月宗近的折扇輕敲他的刀背,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苦笑:“大典太殿,鶴丸殿的話雖刺耳,卻也是事實?!彼蚪Y界外翻滾的云海,那里藏著被篡改了千萬次的虛假坐標,“但我們早已發(fā)過誓——哪怕將本丸沉入異次元,也不會讓任何人奪走他。”

深夜,你被一陣奇異的嗡鳴驚醒。推開門,只見庭院中的櫻花樹竟在深秋時節(jié)綻放,花瓣飄落在地,瞬間化作發(fā)光的符文。江雪左文字懷抱古琴立于花雨中,琴弦震顫著奏出陌生的曲調,每一個音符都在加固結界的根基。他轉頭望向你時,琴音突然走調,一抹慌亂閃過眼底:“只是……在調試新曲?!?/p>

壓切長谷部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你身后,披風輕輕落在你肩頭:“夜深了,主公?!彼哪抗鈷哌^你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的銀色紋路,手不自覺地按上劍柄。遠處,藥研藤四郎的實驗室亮起幽綠光芒,新研制的安神藥劑正咕嘟咕嘟冒著氣泡,尾尖的符文隨著藥劑沸騰明滅不定。

本丸結界之外,現(xiàn)世的科研人員對著儀器上不斷跳躍的亂碼咒罵?!安豢赡?!明明檢測到靈力波動!”白發(fā)博士狠狠砸下按鈕,屏幕上突然跳出一行血紅警告——“目標坐標:虛空裂隙”。而此刻的本丸內,你枕著今劍毛茸茸的尾巴沉沉睡去,全然不知自己身處的,是十七把利刃用生命編織的、永遠無法被攻破的溫柔牢籠。

迷障永固 泡影長存

現(xiàn)世的警報聲在實驗室中瘋狂鳴響,白發(fā)博士死死盯著監(jiān)測屏上扭曲成亂碼的坐標。無數(shù)臺定位儀同時爆發(fā)出刺耳的蜂鳴,屏幕接連炸開細碎的裂紋,玻璃碎片飛濺在他布滿血絲的臉上?!霸趺纯赡?!”他抓起摔落在地的圖紙,那些標著“容器07號”的絕密資料早已被靈力灼成灰燼。

本丸內,三日月宗近悠然搖晃著盛滿櫻花釀的酒杯,酒液中倒映著結界外徒勞搜索的現(xiàn)世探知術。“真是執(zhí)著的小家伙們?!彼p抿一口,指尖撫過杯沿的符文,那些探知靈力頓時化作蝴蝶消散在虛空中。大典太光世將發(fā)燙的刀刃插入地面,激起的靈力漣漪瞬間抹平所有痕跡,“就算挖地三尺,他們也只能找到自己的妄想?!?/p>

鶴丸國永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屋頂,倒掛著將一串惡作劇用的符紙拋向天空。符紙炸開的剎那,方圓百里的靈力波動被扭曲成詭異的漩渦,遠處現(xiàn)世科研船的雷達屏幕瞬間布滿雪花。“來呀來呀~”他對著虛空怪笑,面具下的眼睛閃爍著狡黠的光,“猜猜這次的假坐標,是南極冰川還是火山口?”

深夜,鬼丸國綱在結界最深處布下最后一重咒陣。幽藍的符文從地底蔓延而上,將本丸包裹成一顆懸浮在時空夾縫中的璀璨明珠?!俺侨赵碌箲遥瑫r空錯亂……”他低聲呢喃,鎖鏈纏繞的指尖輕輕點在陣眼,“否則誰也別想撕開這層偽裝。”

你在藥研藤四郎新調配的安神香中沉沉睡去,全然不知窗外的結界正不斷變換著形態(tài)。江雪左文字的琴聲混著今劍的哼鳴,將所有試圖靠近的窺探念頭一一碾碎;小狐丸的尾巴卷著靈力編織的美夢,將可能喚醒記憶的蛛絲馬跡徹底掩埋。

當?shù)谝豢|晨曦穿透結界,現(xiàn)世的科研人員望著儀器上徹底消失的信號,終于頹喪地撤離。而本丸的櫻花樹下,付喪神們圍坐在你身邊,看著你毫無陰霾的笑容,十七把利刃同時在心中發(fā)誓——這方隔絕危險的泡影,他們將用永恒來守護,讓虛妄成為比真實更牢固的存在。

溯流滌痕 虛妄成真

現(xiàn)世的研究基地里,警報聲戛然而止。白發(fā)博士盯著突然黑屏的終端,瞳孔驟縮——所有關于“容器07號”的檔案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灰飛煙滅。他撲向控制臺,卻只抓到滿手簌簌飄落的熒光碎屑,那些記載著無數(shù)次實驗數(shù)據(jù)的文件,化作蝴蝶虛影消散在通風口。

“發(fā)生了什么?!”研究員們慌亂的呼喊中,鶴丸國永倒掛在監(jiān)控死角,面具下的嘴角勾起惡意的弧度。他指尖纏繞的符文鎖鏈深入網(wǎng)絡核心,將所有與本丸相關的痕跡攪成混沌:“猜猜看,當你們的記憶也變成空白……”話音未落,整個基地的電源突然爆炸,在黑暗中,他的身影如鬼魅般消失。

本丸的議事廳內,十七把刀劍靈力暴漲。三日月宗近的折扇劃出銀色弧光,所過之處,現(xiàn)世殘留的靈力追蹤術盡數(shù)湮滅;大典太光世將大刀插入地面,震蕩的靈力波順著時空縫隙逆流而上,直搗那些儲存審神者資料的數(shù)據(jù)庫?!皬母瓷夏??!彼麗灺暤秃?,刀身映出遠處現(xiàn)世服務器接連爆炸的火光。

鬼丸國綱的咒陣籠罩整個現(xiàn)世,鎖鏈穿透云層,將所有與“審神者”相關的記憶節(jié)點一一鎖定。他輕揮鎖鏈,那些正在翻閱資料的研究員突然眼神空洞,手中的文件瞬間風化;在檔案館,塵封的檔案袋集體自燃,灰燼被靈力裹挾著飄向未知的虛空。

江雪左文字撥動琴弦,曲調化作無形的聲波,侵入每一個曾知曉秘密的大腦?!八?,忘掉一切……”他輕聲吟唱,正在寫報告的學者們筆從指間滑落,歪頭陷入沉睡,醒來后將再也記起為何伏案;監(jiān)控攝像頭集體故障,最后一幀畫面定格在扭曲的雪花屏。

當一切塵埃落定,你正與螢丸在庭院追逐發(fā)光的蒲公英。今劍化作小短刀形態(tài)掛在你腰間,尾巴卷著新摘的野莓;藥研藤四郎默默將新制的安神香囊塞進你衣兜,尾巴無意識地掃過你手背。三日月宗近搖著折扇走來,眼底藏著劫后余生的溫柔:“姬君,這般安寧的日子,可還喜歡?”

現(xiàn)世的人們望著空蕩蕩的數(shù)據(jù)庫,摸不著頭腦地開始重建檔案;科研團隊看著燒毀的實驗室,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曾追逐的目標。而本丸的結界在夕陽下泛起柔光,十七把刀劍立下的誓言,早已將所有危險的可能,連同記憶與數(shù)據(jù),徹底埋葬在時空的褶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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