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cè)A心里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盼著的,可惜這種想法她不能和任何人說,不過別人不知道,她覺得年曦云肯定是能夠理解的。
當(dāng)然瓊?cè)A不是盼著年曦云也有這個想法的意思,畢竟年曦云的丈夫可是她親兒子,不是年曦云自夸,別的不說,作為丈夫這方面,弘暉可是比胤禛強(qiáng)了不知道多少。
雖然不知道弘暉未來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畢竟封建社會的男人也不能對他抱有太大的幻想,但是純情小男生總比一根用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爛黃瓜好吧?
妻妾成群的老男人還有人搶著要?
也真是沒吃過什么好的了,居然還沾沾自喜上了,覺得自己是特殊的。
也是,一直沒弄到手的,可不就是很特殊嗎?
得不到的永遠(yuǎn)都是最好的。
到手了以后呢?也就那么一回事兒吧。
朱砂痣直接爆改蚊子血,再好的白月光也變成沾在衣服上的白米粒了,簡直看著礙眼,想要把它拂下去。
更不用說好好珍惜了。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你摘下了月亮,卻嫌棄她的清冷。
男人啊,不過如此。
呵呵。
瓊?cè)A一直都抱著局外人的態(tài)度去對待很多她不在乎的東西,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天這種事情居然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看著面前醉醺醺的騎在馬上的胤禎,瓊?cè)A難得有些驚訝——據(jù)她所知,胤禎的酒量不錯,無論如何都不該醉成這個樣子。
瓊?cè)A看了看周圍,此刻的草原上只能看見她和胤禎兩個人,連溶月都不見了蹤影,她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慌亂。
她必須要趕緊離開。
瓊?cè)A本能的想要調(diào)轉(zhuǎn)馬頭,但是她轉(zhuǎn)念一想,眼看天就要黑了,她似乎不應(yīng)該把一個醉漢一個人留在這里,萬一他從馬上摔下來,動彈不得,結(jié)果被凍死了怎么辦?草原溫差大,夜里的氣溫可是很低的。
就是在瓊?cè)A猶豫的一瞬間,意外就發(fā)生了。
胤禎的臉喝的紅紅的,搖搖晃晃的連坐都坐不穩(wěn),還沒等到瓊?cè)A過去扶他,她擔(dān)憂的事情便發(fā)生了。
胤禎居然真的頭朝下,從馬上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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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cè)A只覺得一陣心悸,胤禎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可是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動作快過思考,等到瓊?cè)A回過神來的時(shí)候,她已經(jīng)死死地拽住了胤禎的衣領(lǐng),居然就這么在他掉到地上的前一秒,把他拉住了。
瓊?cè)A臉色微微漲紅,咬著牙硬挺也不撒手,手被勒的生疼,但總算是成功阻止了胤禎摔下去。
這個大男人吃什么長大的?這么重!她快要拉不住了!
沒錯,不止是有溶月這個會武功的貼身侍女在,瓊?cè)A自己也是武力值拉滿的,倒不是說是什么武林高手,反正是要比那個“四力半”的胤禛強(qiáng)一點(diǎn)的。
騎射本就是滿族女子的必修課,只不過在入關(guān)后才慢慢開始漢化,有了所謂的“淑女范 ”
好的不學(xué)學(xué)壞的!
真是取其糟粕,去其精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