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給我送人試藥嗎?怎么把人送到這里來了?”
宮子羽看著站在屋檐上宮遠徵,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這個小毒物最是殘忍,若真讓新娘落到這人手里,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不對,不只是脫一層皮,而是剝皮拆骨,生不如死。
宮子羽實在不落忍,他強作鎮(zhèn)定,冷冷道:“我奉命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和你交代。”
宮遠徵冷笑,“是奉命行事還是假傳指令,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p>
這就是不信了。
宮子羽暗道不好,連忙小聲和新娘道:“快走。”
若是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心狠手辣的小毒物,可不會輕易放過她們。
宮遠徵哪里會看不出宮子羽的心思,這是想當著他的面把人放走?
他只覺得好笑,這是把他當傻子呢!
就宮子羽這個廢物,還想和他玩心眼,他玩得明白嗎?
宮遠徵眼神一凜,當即甩出一個暗器,打到暗道的機關上,隨著“轟隆”一聲,暗道的門關上了。
宮子羽只能眼睜睜看著暗道的門慢慢關上,什么也做不了。
宮子羽轉身看向宮遠徵,面色十分難看。
宮子羽不開心,宮遠徵就開心。
他勾唇嘲諷地笑了笑,一個飛身跳下屋檐,朝宮子羽而去。
見狀,宮子羽也飛身迎了上去。
兩人擦身而過時,扭頭對視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對對方的厭惡。
宮遠徵落地,反手扔出一個自己研制的暗器,暗器“砰”的一聲在空中炸開,毒氣瞬間將周遭的人籠罩,咳嗽聲此起彼伏。
在此起彼伏的咳嗽聲中,宮遠徵和宮子羽打了起來。
宮子羽不敵宮遠徵,所幸有金繁在一旁幫襯,這才和宮遠徵打得有來有回。
但宮子羽著實破綻,因為有他拖累,金繁動手的時候,束手束腳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刺出的劍讓他這個小廢材給接住了。
打了幾個來回,兩人進入僵持狀態(tài)。
宮子羽放低聲音,忽悠道:“我沒有要放她們走,這是設的局而已?!?/p>
宮遠徵不為所動,開口就是嘲諷,“我還以為宮門內最有名的紈绔只會牌局?!?/p>
“那就讓我來將這場戲演得更逼真一些吧?!?/p>
宮子羽蹙眉,“你別搞錯。”
“我沒有搞錯,我只是將錯就錯而已?!?/p>
話落,宮遠徵掙脫宮子羽的手,揚起拳頭不遺余力揮向宮子羽。
宮子羽眉心一跳,連忙避開。
兩人又打了起來。
但以宮子羽的身手,哪里是宮遠徵的對手?
不多久,宮子羽敗下陣來。
在宮遠徵的拳頭即將砸到宮子羽的面門時,金繁的劍朝著他刺了過來,這一劍又急又快,若是不躲,硬生生接下來,勢必會重傷,不得已,他只能放棄繼續(xù)攻擊,飛快后退避開,另尋攻擊的機會。
宮子羽捂著胸口,蹙著眉,譴責:“宮遠徵,她們可都是待選新娘,你這么做也太不計后果了!”
宮遠徵笑笑,“果然是最憐香惜玉的羽公子??伤齻冎谢烊肓藷o鋒的刺客,為了宮門的安全,你知道的,寧可錯殺,不可放過?!?/p>
說著,宮遠徵掃過一眾新娘,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手套,“她們已經中了我的毒,若無解藥,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