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荒誕的村子。
“這就是你說的村子?怎么不像啊?”
“是啊,楚捕頭,這哪像村子啊,就是荒村嘛?!?/p>
落葉鋪滿街道,茅草屋破破爛爛,野草叢生,就像是許久沒有人生活。
半夏看向沉默的宣夜,有心想要問他能否感覺到什么?
可是一想,如果有什么異動,宣夜會與她說的,也就沒有問出口。
“也是怪了,不過兩三年,怎么落敗成這個樣子。”
其中必有古怪。
進不進去?
里面情況不明,輕易不進去。
于是幾人在村口,找了一處破敗的屋子暫住。
“有人!”
宣夜皺眉說道。
什么!
幾人皆是站起來,疑惑看向門外。
“哪有人?”
楚風大體格站起,望向村頭,根本沒人,過了一會兒,也沒有人經過,于是疑惑問宣夜。
可宣夜沒急著回答,而是來到窗口,“來了?!?/p>
話落,眾人一聽。
順著宣夜的目光,眾人見到了一個顫顫巍巍,拄著拐杖,一步一挪的老人朝著村子里去。
這……
看著老人的步伐,眾人呼吸都隨著他的腳步一吸一張。
終于走進一些,楚風認出了這就是當年救他的老伯,正是村子里的老人。
于是走出草屋,眾人也跟著出去,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瘦骨嶙峋,眼窩凹陷,嘴唇干裂,手握著的拐杖顫顫巍巍的。
楚風扶著他的手,問:“老伯,你還記得我嗎?”
老人這才看向楚風,不像是認識的。
“是我?。〕L,當年在落狗嶺你救過我的,你還記得嗎?”
“哦,是你啊!你怎么又來了?!崩喜肓嗽S久,才想起來。
“公務?!?/p>
幾人把人扶回村子,到了老伯家。
楚風問村里的年輕人呢?
老伯說都出去了。
當年因為楚風進了落狗嶺又出來,落狗嶺又進去過一些年輕人,禁地不再是禁地,于是大家伙紛紛上山撿山貨。
剛開始進去的人,賺得盆滿缽滿,招人眼紅,于是眾人齊刷刷進去。
這樣就搬出去很多人。
直到,有人出事。
“有人出事了嗎?不是說他們都發(fā)財了嗎?”
老伯長嘆一口氣,“要是那樣就好了?!?/p>
自那以后,村里的年輕人,莫名其妙地死亡,查不出原因,自然死亡的。
可是那些人身體健康,怎么會一夜之間就死了的。
“你們沒報官嗎?”
“這官爺哪能管,不是中毒,就是自然死亡的?!?/p>
所以府衙才會沒有記錄。
“后來,人越死越多,人們不愿意在這住,也就都搬出去了,只剩幾個老人。”
原來如此。
楚風拿出畫像,問老伯可見過畫像上的人?
老伯拿著看了半響。
“是個柴郎君?!?/p>
“真是?!?/p>
夜黑了,幾人也就在老伯家住了下來。
很顯然問題就出在落狗嶺中。
只待明日一探究竟了。
半夏卻覺得怪怪的,不知道哪里怪。
“你們說,老伯說的話可信嗎?”
楚風吃著餅子,聞言:“不管怎樣,落狗嶺最是可疑。你說是吧宣夜?”
宣夜:“嗯。明日去一趟落狗嶺就知道了。”
半夏有些擔憂“會不會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