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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記憶路線往外走的司繆在經過一間半掩的屋子時,剛好聽到武強不耐煩地和小警員說道:“警察同志,我能走了嗎?”
小警員嚴正執(zhí)法,目不斜視:“不能。”
武強還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十句有九句是在辱罵司繆。
司繆直接敲門進去,走到武強面前給了他一巴掌。
當然,她沒有親自動手。
一是她嫌他臉臟,二是畢竟警員在跟前。
所以她采用了同那晚降到藍星一樣用隱形材質的制成的機械臂。
武強被這冰冷的一巴掌扇得頭都歪向一旁,牙齒都感覺松動了。
他捂著被打的半張臉,怒不可遏地瞪著司繆,邊說邊掄起拳頭就要打回去,“你個死女人!居然敢打老子!”
一旁的警員連忙上前拉住武強,“你冷靜一點。”
被桎梏住的武強奮力掙脫著,奈何警員訓練有佳,胳膊上全是肌肉,哪是他一個嘴上功夫了得的噴子能比得了的。
“何況人家也沒打你??!”
武強被扇的那一下剛好與司繆控制的關門聲合在一起,再加上在屋的所有警員都能證明司繆手都沒動,只看見武強突然就毫無預兆地將臉撇向一邊。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給他們表演掉凳呢。
其中一個剛考編上來的小警員在心里想著,嘴角的弧度在瞥見同事正色嚴謹?shù)哪?,又若無其事地收了回去。
司繆沒打他?
怎么可能???
武強還想爭辯一下,司繆卻先他一步和警員說道:
司繆警察同志,你們也看到了,我的人身權益受到了嚴重損害。
司繆所以我決定在起訴他誣賴我的行為侵犯了名譽權之外,還要他賠償相應的精神損失費。
她是真不知道這武強是怎么想的,一次兩次都當著警員的面對她大放闕詞。
他是真怕人證不夠,還是見證人不夠權威啊。
眼看著武強還要噴點什么,司繆又出聲打斷道:
司繆好了,不要再說了。
然后再沒看他一眼,和警員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這回是真的離開警局了,但這并不代表她放過武強了。
她在剛才用隱形機械臂的時候,還順便在掌心的位置放了塊芯片,現(xiàn)在應該已經滲入他的皮膚里了。
因為不知道武強有沒有在心里罵她,或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又給她造黃謠。
三藏取經歷經了九九八十一難,那她姑且借鑒一下名著素材,淺淺四舍五入到一百次吧。
回到車上,閆桉剛好打完一把排位,正在匹配下一把。
他見司繆回來,連忙快速叉掉匹配,退回到主頁面熄屏。
一系列動作絲滑無比。
本來估算著到達火鍋店的時間是五點左右,但由于事情耽擱,現(xiàn)在就已經五點多了。
發(fā)生了這等倒人胃口的事,司繆也沒什么食欲了。
問了閆桉的意見后,兩人一致決定回酒店吃六星大廚的總統(tǒng)套房特制餐。
飯后,司繆就洗洗睡了。
今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忙得她甚是疲憊,幾乎沾上枕頭就著了。
閆桉自明天起就要去演技培訓班了,聽說那個演技老師要求學員素顏,所以他也得早些歇息,以免第二天起來水腫加黑眼圈。
整間套房都陷入黑暗。
不知夜深幾時,司繆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亮了幾下。
半晌又自動熄滅了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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