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拉著宋婉儀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住了腳步。
宋婉儀疑惑地看向他,只見他摸了摸腰間,臉色驟變:
宮遠徵“我的暗器袋不見了!”
宮遠徵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咬牙切齒道:
宮遠徵“一定是剛才上官淺那女人!我要回去找她算賬!”
說罷轉(zhuǎn)身就要往回沖,宋婉儀眼疾手快地拽住他的衣袖:
憐漪“等等!”
宮遠徵不解地回頭,顯然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阻止自己。宋婉儀抱臂看著他:
憐漪“你現(xiàn)在回去,她還能承認嗎?”
宮遠徵冷笑一聲:
宮遠徵“不認又如何,抓起來慢慢搜,總能搜到證據(jù),我就不信她還能把暗器袋藏到天上去?!?/p>
憐漪“笨!人家現(xiàn)在好歹也是羽宮的夫人,你這樣做,不是更加坐實了角宮和徵宮聯(lián)合起來欺負羽宮嗎?”
宮遠徵“那怎么辦?”
宋婉儀嘖嘖嘆了一聲,搖了搖頭,然后變戲法似的從袖中掏出一個袋子,一抬下巴道:
憐漪“看看這是什么?”
宮遠徵頓時瞪大眼睛:
宮遠徵“我的暗器袋!你怎么拿到的?”
宋婉儀得意地挑眉:
憐漪“要是論醫(yī)術武功,我不如你,可論起摸包撬鎖這些市井伎倆,我可是祖宗!”
她得意洋洋的樣子看上去神氣活現(xiàn),宮遠徵看得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心中溢滿了柔情。
他接過暗器袋,打開查看之后問道:
宮遠徵“為什么只有一個?”
憐漪“我只順了你的回來,剩下的那個是我做著玩的,給他們也無妨。正好留著引蛇出洞?!?/p>
宮遠徵眼前一亮:
宮遠徵“你的意思是...?”
宋婉儀摸著下巴:
憐漪“他們既然出了這么多招數(shù),想破解你的暗器和毒藥,不如就讓他們自以為得手,等真正對敵時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假的!”
宮遠徵“那一定很有趣!”
宮遠徵忍不住笑出聲,但隨即又憤憤道:
宮遠徵“這些無鋒刺客當真無孔不入,還裝出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騙人!”
宋婉儀揶揄道:
憐漪“還不是因為你看不上人家,沒有做防備,才這般大意以至于中了招?”
宮遠徵耳根微紅,卻無法反駁。
他確實不怎么看得上上官淺的做派。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們就是純粹的天生不對盤,
回到角宮后,宮遠徵將此事告知宮尚角。
誰知宮尚角聽完竟也點頭道:
宮尚角“確實是你輕敵了。遠徵弟弟,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p>
宮遠徵驚訝地瞪大眼睛:
宮遠徵“哥!你怎么和宋婉儀說的一模一樣?”
他撇撇嘴:
宮遠徵“不過哥你居然覺得上官淺漂亮嗎?哪里漂亮了?也就一般般,跟......跟......完全沒法比……”
他偷瞄了眼正在吃點心的宋婉儀,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宮尚角聽完前一句話,正為與宋婉怡的默契暗自欣喜,聽到后半句時,手中茶盞頓時一抖。
他看看面無表情的宋婉儀,又看看一臉無辜的弟弟,心中暗忖:
遠徵弟弟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宮尚角放下茶盞,輕咳一聲,正色道:
宮尚角“那自然不是,我從未注意過上官淺的樣貌?!?/p>
宋婉儀抬頭送了他一個假笑,宮尚角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宮尚角“宋姑娘日后就住在角宮了,你的房間我已命人收拾妥當。若有哪里不合心意,盡管吩咐人更改。”
宋婉儀眼睛一亮:
憐漪“真的什么都可以改?”
自打進角宮起,她就渾身不自在,沒什么人氣不說,這里的布局還實在古怪,處處透著陰森。
尤其是正廳中央那個大水池,濕氣這么重,也不怕得風濕?
她從小最愛鮮花熱鬧,實在受不了這般清冷壓抑的氛圍。
宮尚角頓了頓,點頭道:
宮尚角“自然是什么都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