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留你齒印
鎖骨那齒印,是你我愛的吻痕密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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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門緩緩?fù)崎_,張凌赫渾身帶著水汽,發(fā)梢還滴著水,轉(zhuǎn)身對上棠禮的視線,呼吸都猛地一滯。
棠禮盯著他泛紅的耳尖,喉間輕顫。
·棠禮·“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洗澡啊?!?/p>
張凌赫別開眼,聲音低得像呢喃。
·張凌赫·“啊……我為什么不能洗?!?/p>
·張凌赫·“再說了,你又不是沒見過?!?/p>
可潮濕的空氣里,曖昧因子早順著水霧,把兩人的心,烘得發(fā)燙 。
·棠禮·“那能一樣嗎?”
·張凌赫·“怎么不一樣了。”
·張凌赫·“還有,你怎么過來了 ?!?/p>
·棠禮·“還不是因為我找不到你,我給你帶的飯?!?/p>
·棠禮·“然后我我屋里也沒有,我只好來這找你了?!?/p>
·棠禮·“既然你在洗澡,我就把這個放在這里了?!?/p>
·棠禮·“你洗完再出來吃?!?/p>
·棠禮·“我我我我……我就先走了?!?/p>
棠禮轉(zhuǎn)身急忙要走,衣角卻被扯住,張凌赫帶著水汽的手攥著她衣服,耳尖還紅,聲音悶悶的。
·張凌赫·“急什么走,飯…一起吃不行?”
……
·棠禮·“張凌赫,你屬狗的啊?!?/p>
·棠禮·“能不能別亂啃?!?/p>
·張凌赫·“狗也只咬你?!?/p>
·張凌赫·“你不主動點,哄哄我嘛?”
·張凌赫·“我可很難受的,你竟然說我只是同事?!?/p>
·棠禮·“可當(dāng)時那個情況,我該怎么說嘛,只能說同事了。”
·棠禮·“我又不能說,你是我男朋友吧?!?/p>
雖然說的沒毛病,可他就是氣啊,明明是男朋友卻還要當(dāng)同事,一時找準一個地方,說咬就咬,就是要在她身上種滿他的牙印。
這次咬的是肩膀。
·棠禮·“嘶,張凌赫???”
·棠禮·“你又咬我?!?/p>
·張凌赫·“就咬,就咬?!?/p>
·張凌赫·“誰讓你不聽話呢,就該咬。”
·棠禮·“???”
·棠禮·“咬完了,咬完我可要去睡覺了?!?/p>
棠禮準備跑,但火都已經(jīng)起來了,張凌赫怎么可能會給他逃跑的機會呢,該做的不該做的一樣都不能少。
·張凌赫·“跑什么?!?/p>
·張凌赫·“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要?!?/p>
·棠禮·“不好。”
·棠禮·“后天還要定妝。”
·棠禮·“明天還要飛橫店。 ”
·棠禮·“你乖一點,好不好?!?/p>
·張凌赫·“我覺得不太好,哈哈哈哈?!?/p>
·張凌赫·“想跑啊,沒門?!?/p>
·張凌赫·“不該做的,該做的反正都得做。”
棠禮根本拗不過張凌赫,所有最后還是被張凌赫拉著做了做。
·棠禮·“張凌赫,我都跟你說了?!?/p>
·棠禮·“我那天要回橫店。 ”
·棠禮·“你還做?!?/p>
·棠禮·“我都快暈過去,你竟然還有精力?!?/p>
·張凌赫·“這下,承認老公行了?!?/p>
·棠禮·“???”
·棠禮·“我可沒有,你……給我滾下去?!?/p>
·棠禮·“我要在床上睡?!?/p>
張凌赫本來笑嘻嘻的,下一秒根本笑不出來,他老婆好狠的心,好狠的心,竟然想讓他去打地鋪。
·張凌赫·“別呀,別呀,老婆我錯了?!?/p>
·張凌赫·“我想和你睡?!?/p>
·張凌赫·“地上實在太涼了,我受不了。”
·棠禮·“不冷?!?/p>
·棠禮·“哪里冷了。”
·棠禮·“并不覺得冷哈?!?/p>
……
棠禮用腳抵著張凌赫的胸膛,張凌赫找準時機拽住棠禮的腳腕,往前一拽,再一次把人壓在身下。
·棠禮·“唔……張凌赫?!?/p>
·張凌赫·“是老公沒把老婆伺候舒服嗎?”
·張凌赫·“這么抗拒,老公的愛的撫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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