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青那瑾汐姑姑呢?
崔瑾汐是個明事理的,她應(yīng)該不會不管佩兒吧。
佩兒瑾汐姑姑只會和稀泥。
那兩位是莞常在的陪嫁丫鬟,即便崔槿汐是掌事姑姑,也不好多說什么。
菊青那你也打算另謀出路?
佩兒沒有。
佩兒直接否認,她是喜歡錢不錯,但她也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而且她有自知之明,以她的脾氣,離了崔槿汐,她怕是日日都有吃不完的苦。
佩兒唉,我就是命苦。
佩兒又開始抱怨,菊青靜靜聽著,不發(fā)一言。她知道,佩兒需要的只是一個傾聽者。
安陵容菊青,把眉姐姐送的銀絲碳送去碎玉軒。
延禧宮沒有碎玉軒冷清,且她的份例沒被克扣,燒紅羅炭足夠。
寶鵑小主,您自己也需要呢。
寶鵑不是很愿意,安陵容也沒分到多少啊。
安陵容莞姐姐對我那樣好,我自然是要惦記她的,更何況現(xiàn)在我只是借花獻佛。
安陵容讓寶鵑不必再說,菊青見狀,便和寶鵲一起,把銀絲碳送了過去。
寶鵑果真是惦記舊主子,一點也不為小主想想。
寶鵑看著菊青利落的動作,憤憤不平的開口。
安陵容寶鵑!
安陵容擰眉,出言呵斥寶鵑。
寶鵑奴婢也只是為小主鳴不平。
寶鵑句句為安陵容好,實際卻是害怕菊青搶走她一等宮女的地位。
畢竟菊青辦事確實妥帖,安陵容近來也越發(fā)倚重她。
安陵容這樣的話不許再說。
安陵容眸光閃了閃,可見她把寶鵑的話聽入了耳。
于是等菊青回來,她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安陵容對她疏遠了一些。
菊青果真是敏感。
菊青雖有些莫名其妙,但大概也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
無非就是寶鵑攛掇了兩句,安陵容聽進了心里唄。
寶鵲:“菊青姐姐,你說什么呢?”
與菊青同住的寶鵲隱約聽到了什么,但沒聽清。
菊青沒什么。
菊青搖頭,再一次告誡自己謹言慎行。
之后的日子,菊青空閑時間很多。她想著年關(guān)將至,物價飛漲,便準備多繡些帕子和荷包。
安陵容你的手藝不錯。
一次偶然,寶鵑不在,安陵容干脆來找菊青,發(fā)現(xiàn)了她的手藝。
菊青比不得小主。
菊青說的是真心話,安陵容的手藝絕對是整個皇宮最好的。
安陵容你……
安陵容本想讓菊青起來,余光卻看到了一旁的包袱,包袱里全是帕子和荷包。
安陵容宮里嚴禁買賣,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非死即傷。
菊青求小主開恩。
菊青也看到了那包袱,心中恨自己不謹慎。
不過她也沒想到安陵容會這個點過來,畢竟她平常這個時候都會去咸福宮陪沈眉莊說話。
菊青奴婢也是想多攢些銀子,寄給家里。
菊青決定賭一把,安陵容的身世她早就打聽好了,也是一個被家族寄予厚望的女子。
安陵容寄給家里?
安陵容低聲呢喃,她也是惦記家里的,可惜她自己那點微薄的俸祿,養(yǎng)活自己都難,怎么寄銀錢給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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