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蜷縮在被窩里研究系統(tǒng)新功能。四位男主的頭像下延伸出不同顏色的能量條,旁邊標注著密密麻麻的小字:
陳奕恒-琥珀色:【責任型】通過承擔壓力轉化親密值
張桂源-赤紅色:【征服型】通過肢體接觸轉化親密值
楊博文-月白色:【共鳴型】通過精神交流轉化親密值
左奇函-暗紫色:【救贖型】通過治愈創(chuàng)傷轉化親密值
手機突然震動,四條信息同時彈出:
陳奕恒:【舞臺桁架圖紙有問題,明早七點來學生會】
張桂源:【防身術特訓改到六點半,別遲到】
楊博文:【《雪國》的書簽第17頁,想聽聽你的看法】
左奇函:【寫了新曲子,現(xiàn)在能過來聽嗎?】
我盯著屏幕苦笑,窗外的雪紛紛揚揚下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