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騎在男人身上,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勁瘦的手臂美觀極了,堪稱暴力美學。
女人不屑道:“裝什么裝?你都能出現(xiàn)在這兒了,還裝純!”
男人不受控制的發(fā)出隱晦的嗚咽之聲,達到頂峰。
三個小時前
月煞一襲黑色長裙倚在卡座里,勾魂攝魄的丹鳳眼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舞池。
如果林悅在這里一定能認出來這就是原女主,怪不得能男扮女裝混進學校,這張臉集英氣與嫵媚于一體。
她身旁簇擁著各色男人,但那雙眼睛里只有冷漠與算計。
黎蘇就這樣撞進了她的視線。這個清秀得近乎純真的男人,像一朵誤入狼群的小白花,在舞池里略顯局促地站著。
月煞唇角微揚,打了個響指:"就是他了。"
幾杯烈酒下肚,黎蘇已有些不勝酒力。月煞看著他泛紅的臉頰,眼里閃過一絲玩味。
……
VIP包廂里,月煞將黎蘇摔下床。
黎蘇不敢造次,跪在月煞腳邊,透露著幾分乖巧和楚楚可憐。
“把頭抬起來?!痹律访畹?。
黎蘇緩緩抬起頭,眼中帶著點點的淚光,月煞輕輕的親了一下他的唇角。
黎蘇轟的一下臉紅的通透,心臟跳的很快,明明他們是不可能的,月煞高高在上,而他…根本配不上她。
但不可控制的,黎蘇很心動,想繼續(xù)親,但不敢,只能懷著希冀的目光看向她,渴望著垂簾。
月煞目光一冷,嗤笑道:“怎么?還想要?”
黎蘇糯糯的小聲回答:“嗯?!蹦樇t的像個熟透了的蘋果。
月煞站起來背對著他:“進來吧。”
話畢,三四個壯漢推門而入,轉(zhuǎn)瞬間黎蘇已經(jīng)穿戴整齊得體。
黎蘇衣不蔽體,輕聲驚呼一聲,臉色慘白,努力的蜷縮身體,都這樣了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黎蘇祈求著望向月煞,只看到了她依舊挺立的背影。
而他剛剛竟然還在癡心妄想得到月煞哪怕一點點的喜愛,多可笑啊。
幾個壯漢將黎蘇圍在中間,他的掙扎在這些老手面前顯得那樣蒼白無力?!鞍 灰?!”
黎蘇的哀嚎撕裂了包廂里的空氣,但月煞只是優(yōu)雅地品著紅酒,仿佛在欣賞一場戲劇。
她輕輕晃動杯子,對眼前的一切充滿了興致。那些男人手法嫻熟地調(diào)戲著黎蘇,而這位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只能徒勞地護住自己。
月煞冷笑一聲:"多純真的一張臉啊,可惜..."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卻讓整個房間都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這便是她的樂趣所在,看著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在她精心編織的網(wǎng)中掙扎。
黎蘇越是抗拒,月煞的笑容就越是燦爛。對她而言,這不過是一場游戲,一場永無止境的狩獵。
月煞放下酒杯,緩緩起身走近黎蘇。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他的下巴,注視著那雙因恐懼而顫抖的眼眸。"你知道嗎?你的掙扎讓我更加興奮。"她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冰冷又誘人。
黎蘇想要后退,卻被身后的人牢牢鉗制。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變得如此骯臟絕望。
月煞的指尖劃過他的臉頰,留下一道若有若無的觸感。"這么干凈的一個人,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別裝了,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