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歡先退開半步，從梳妝臺抽屜里摸出備用口紅，對著古董鏡子快速涂抹。

菁歡"送我回公寓。"

她旋緊口紅蓋，金屬與玻璃碰撞出清脆聲響。

菁歡"現(xiàn)在。"

半小時后，丁程鑫的黑色奔馳停在灣仔一棟唐樓前。

車窗搖下一半，潮濕的風裹挾著街市叫賣聲灌進來。

菁歡剛要推門，突然被拽著手腕拉回座椅。

丁程鑫的吻帶著血腥味壓下來，把她剛補好的口紅又蹭花了。

丁程鑫"晚上我來接你。"

他舔掉唇上沾到的胭脂，自從昨晚真正得到菁歡，丁程鑫心情一直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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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踩在積水的石階上，驚飛幾只覓食的麻雀。

唐樓電梯年久失修，她不得不爬樓梯。

...

劉耀文"阿歡.."

劉耀文正坐在桌前啃著還冒熱氣的包子，聽見聲響，他已經(jīng)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過來。

劉耀文"你整晚沒回——"

話音戛然而止，他盯著她脖子上的痕跡，喉結劇烈滾動。

菁歡把包扔在沙發(fā)上，攬住他的脖子親了一口。

菁歡“出院了？”

轉身時手腕卻被鐵鉗般的手扣住。

劉耀文身上熱得像炭火，氣息噴在她耳后。

劉耀文"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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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鏡子里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

菁歡看著身后年輕人發(fā)紅的眼尾，忽然想起三個月前在后巷初遇的場景。

那時他滿臉是血，此刻他眼神里的狠勁與當時如出一轍。

菁歡"吃醋??？"

她反手撫上他緊繃的腹肌，指尖在傷疤處畫圈。

菁歡"小狼崽什么時候學會管主人了？"

劉耀文突然把她抵在瓷磚墻上，膝蓋頂進她雙腿之間。

花灑不知何時被碰開，熱水頃刻淋濕兩人。

菁歡看到劉耀文的繃帶被淋濕，眼皮跳了一下，推了他兩下。

菁歡“你胳膊..別碰水。”

菁歡“別鬧了，你的傷..干不了什么。”

他咬著她耳垂低語...

劉耀文"我舔干凈好不好？把別人的味道都蓋掉。"

話語間，劉耀文已經(jīng)曲了膝蓋，似乎要蹲下。

正當她考慮要不要扇他一巴掌時，門鈴響了，兩人俱是一僵。

丁程鑫"菁歡。"

丁程鑫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

丁程鑫"你落了東西。"

劉耀文肌肉瞬間繃緊，菁歡按住他手腕，示意他別出聲。她扯過浴袍系好，故意把領口拉得很低，讓那些痕跡更加醒目。

門開的一瞬，丁程鑫的目光直接越過她肩膀，與浴室門口只圍了條毛巾的劉耀文撞個正著。

空氣仿佛凝固了，菁歡聞見硝煙味。

丁程鑫"你的耳環(huán)。"

丁程鑫攤開掌心，那枚紅寶石耳釘在晨光中像滴血。

他西裝筆挺，與屋內潮濕曖昧的氛圍格格不入，唯有左手無名指上新鮮的咬痕暴露著什么。

菁歡剛要接過，劉耀文突然從身后環(huán)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肩上。

劉耀文"水放好了。"

少年人刻意放軟的聲調里藏著挑釁，熱氣噴在她耳后剛被咬過的地方。

丁程鑫眼神一暗，突然抓住菁歡的手腕將她扯向自己。

浴袍帶子松脫，露出大片肌膚上重疊的印記。三人形成一個詭異的三角，空氣中電流噼啪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