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古代,和原著沒啥關系
本篇涉及,牧六,岑六,唐六,木六
ooc致歉,不喜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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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六自出生起便和青丘的其他狐貍都不一樣。
作為青丘少主的他,出生便帶著不祥之兆,克死全家不說,原本隱蔽的狐族圣地,甚至當天就被人族捉妖師屠戮殆盡,僅余寥寥數(shù)人茍延殘喘。
白六活著。
并非跟隨族人,而是被一位從前叛逃青丘的八尾前輩趁亂帶走了。
……
“居然是男狐貍?”山中隱蔽的某處,一間還算完整的小木屋里,只有小臂長的狐貍幼崽窩在床上。先前那位八尾狐驚呼道。
“這下遭了”她喃喃自語,“我只會女狐貍學的魅術”
……
總之白六需要男人的精元,一月內(nèi)至少一次。
不吸收會如何呢?
會死,更好的形容,會枯萎。
像花一樣,不會立即死亡,而會痛苦的感受生命流逝卻無能為力。
……
白六走在下山的路上。
狐族十六歲成年,成年后的修習魅術的狐貍就需要去尋找獵物了。
他黑色長發(fā)披散著,身著一襲紅衣,…前輩壓箱底的衣服。
十六歲已經(jīng)基本上長開了,白六的容貌即使放在青丘也是上上成,罔論人族。因此白嫣(前輩)非常放心的就讓白六自己出來找人解決了,完全不擔心他是否會找不到人。
笑死,長成這樣,他都主動了,誰不*誰傻×。
但白六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在人間晃悠了半個月,終于碰上一個瞧得上的。
可是對方是個捉妖師。
岑不明緊盯著面前的少年,手握住了捉妖柄又松開。
白六按照白嫣教給他的方法,在自己腳踝處用石子割出傷口,然后在目標的必經(jīng)之路上,靠樹坐下。裝作很疼的樣子,淚眼汪汪的盯著岑不明。
岑不明:……
這狐貍是個傻的嗎,這種妖族頻繁出沒的荒林,怎么會有人徒步過來還劃傷了腳。
就那么小一條口子,動彈不得了?
要不是看眼前這只妖身上沒有煞氣,他早就收了他了。
陸驛站,也就是岑不明的師兄,天天在岑不明耳邊說什么妖也有好的,如果遇到還沒做壞事的妖,不妨試試把它引向正途,擁抱光明未來。
想到這里,岑不明目光微移,朝白六走去。
白六的目光緊跟著岑不明。
如果白嫣在這里,一定會大罵小六子你糊涂?。。。⊙矍斑@位可是人族的天才捉妖師,聞味道就能聞出你是狐貍精的那種?。?!
岑不明站定在白六面前,用捉妖柄挑著他的下頜,像是在瞧這狐貍的長相值不值得他救似的。
“哥哥”白六微微偏頭,樹蔭投下的斑點陽光有部分落在他臉上,他在堪稱完美的時機使用了魅術,甚至還利用了周遭的環(huán)境。
倘若是個普通人,大概已經(jīng)被迷的七葷八素了。
可惜岑不明是個捉妖師。
即便如此,岑不明還是被面前的狐貍精迷惑了一瞬。
足以見得這只狐貍有多危險。
岑不明起身,不愿做多余的動作,直接把白六扛起來,像扛貨物一樣也不管對方刻意的驚呼,朝人族的地界走去。
……
白六被放在榻上。
他打量著這間屋子,心里撇了撇嘴。
還以為那個人這么會裝,是個有錢人呢。
雖然不滿意,現(xiàn)在也沒時間再找新的人了。
白六趁岑不明出去拿藥的空檔,把自己本來就要掉不掉的衣服又扒下來不少,白嫩細膩的皮膚大片露出,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要把玩片刻。
岑不明進來,看都沒看他,直奔主題的抬起他的腳踝,在那處晚一點就要愈合的傷口上涂了些藥,又用紗布包上。
白六眨眨眼睛,非常配合的“嘶”了一聲,眉頭微微皺著,好像很疼的樣子。
雖然知道對方是演戲,岑不明還是忍不住說,“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