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情況大概講了一下,也就是說在不知不覺中中招了,還來到了這神秘的“黑暗峽谷”。
劉教授和老王思考片刻似乎完全不知道這一切如何發(fā)生的,黃九跟師姐也是對視一眼,兩個修道之人竟然毫無察覺,詭異至極。
我看眾人已經(jīng)無大礙,轉(zhuǎn)向德格,“德格大哥,這黑暗峽谷我們該如何走出去?”
德格搖搖頭,說出了一個我們都無法接受的答案,“黑暗峽谷是傳說中的死亡禁地,根本沒有出去的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p>
“我就不信了,憑我們這么多人,還能走不出這黑暗峽谷?!?/p>
我的話音帶著一股不服輸?shù)捻g勁,“師姐,你跟我走在前面開路。黃大哥、德格大哥,你們在后頭保護(hù)好劉教授和老王,我我們齊心協(xié)力一定可以找到出路?!?/p>
隨著我們深入黑暗峽谷,一股徹骨的寒意撲面而來,仿佛要穿透骨髓。
峽谷兩側(cè)的山壁高聳入云,如同一雙雙巨大的黑手,將天空擠壓成一條狹窄的縫隙。
腳下的地面崎嶇不平,布滿了尖銳的石頭和腐朽枯骨。
四周彌漫著濃厚的霧氣,霧氣中隱隱散發(fā)著一股腐臭的味道,像是無數(shù)死亡的氣息在這里匯聚。
耳邊不時傳來陰森的風(fēng)聲,那風(fēng)聲如鬼哭狼嚎,在峽谷間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前行不久,一條湍急的河流攔住了去路。
只是這河水漆黑如墨,翻滾著泡沫,河面上彌漫著一層詭異的紫霧,給河水增添了幾分神秘而危險的氣息。
黃九上前幾步,眉頭緊皺:“這竟然是幽冥河。”
劉教授驚呼,“這怎么可能,傳說幽冥河的盡頭是幽冥地府,源頭不知何處,這幽冥河生物不浮,肉體觸之則腐?!?/p>
本想伸手觸目一下幽冥河水的老王一下縮回自己的手,心里一陣后怕。
我看著這幽冥河道眼睜開,可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該怎么過河,總不能沿著河流進(jìn)入幽冥吧?!?/p>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河邊的老王一聲慘叫,“啊,好痛,我去,什么東西”,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掀飛出去。
只見一只身形巨大、全身覆蓋著黑色鱗片的巨蛇從幽冥河中探出。
它的雙眼猶如兩盞紅燈籠,散發(fā)著嗜血的光芒,尖銳的獠牙從嘴角探出,滴著綠色的黏液。
那巨蛇張開血盆大口,發(fā)出一聲怒吼,徑直撲面而來。
我、師姐、黃九反應(yīng)極快,拉著德格、劉教授、老王,一陣閃躲,遠(yuǎn)離了這怪蛇。
這巨蛇慢慢扭動身軀,爬上了岸,蛇身足足有幾十米長,發(fā)出一聲聲嘶吼。
德格大喊,“這是魔國的使者,也是守護(hù)獸,名凈見阿含?!?/p>
師姐顧不得這玩意是什么使者,《三皇經(jīng)》運轉(zhuǎn),施展葛洪道拳沖了上去,閃著金光的拳影不斷砸在巨蛇身上,竟然發(fā)出金屬的碰撞音。
黃九也施展自己的符箓,雷符、火符等不斷丟出,但砸在巨蛇身上不痛不癢。
這樣下去可不行,我跑到德格身邊,“德格大哥,這凈見阿含可有什么弱點?”
德格思考許久說道,“在史詩中記載,格薩爾王是借助世間至純至陽之血,才打敗了凈見阿含,但具體怎么做的沒有記載?!?/p>
我腦海快速閃過“世間至純至陽之血”幾個字,這不就是說的自己的純陽體。
我拿出法劍一把劃過手掌,金光神咒護(hù)體,加持閃電奔雷拳,身影如同鬼魅對著那巨蛇的腦袋一拳砸下。
轟的一聲,巨蛇的頭被我一拳砸出一個碗口大的血洞,猩臭的血液不斷流出,惡心至極。
我心中一喜,果然有效,“師姐、黃大哥,你們過來,隨即把血液抹在天蓬尺和符箓之上?!?/p>
我們?nèi)送瑫r發(fā)動轟擊,戰(zhàn)局瞬間呈現(xiàn)出一邊倒的態(tài)勢。
沒過多久,那條巨蛇便被我們打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再也無法掙扎。
直到巨蛇不再動彈,我們這才停止了攻擊。
就在我們收手的一刻,一種無形的壓力開始籠罩著眾人,讓人感覺呼吸困難,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正緊緊扼住咽喉。
隨著這股無形的壓力越來越強(qiáng),劉教授、老萬、接著是德格都暈倒在地上,黃九也師姐也慢慢失去意識。
就在我即將支撐不住的剎那,整個峽谷空間驟然扭曲,宛如一幅被撕裂的畫卷,漸漸化作一口深邃的黑洞。
那股無可抗拒的巨大吸力席卷而來,將我們一個接一個地吞沒其中。
在我被吸入黑洞的剎那,仿佛瞥見一道金色的身影,周身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他唇角微揚(yáng),朝我輕輕一笑,帶著難以言喻深意。
我還未來得及思索這畫面的真實性,意識便如潮水般退去,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