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知道他家在哪?”劉耀文看向眾人?!皝嗆幖覒?yīng)該在…”丁程鑫回答。“你怎么知道?”嚴浩翔有點疑惑?!皝嗆幍膶W生卡上呀!”丁程鑫指了指宋亞軒的學生卡。 劉耀文背著昏迷的宋亞軒穿過雨幕,路燈在水洼里投下?lián)u晃的光斑。他第三次把滑落的校服外套往上提了提,指尖無意間觸到對方溫熱的脖頸,驚得差點撞上路邊的郵筒。
"真是見鬼..."他低聲咒罵,卻把背上的人摟得更緊了些。宋亞軒發(fā)間若有若無的花香混著雨水氣息,讓他想起老家后山綻放的花。
轉(zhuǎn)過最后一個街角時,劉耀文猛然剎住腳步。公寓樓下的感應(yīng)燈亮起,照出個穿著粉色雨衣的嬌小身影。少女聽到腳步聲回頭,濕漉漉的劉海下眼睛亮得驚人。
"軒軒!"她像歸巢的雀鳥般撲來。
劉耀文下意識后退半步,卻見少女徑直撲向自己背后?;杳缘乃蝸嗆幫蝗粍恿藙樱l(fā)出夢囈般的呢喃:"郁熙..."
雨衣帽檐遮擋了少女胸前的初中部?;?,劉耀文只看到她親密地環(huán)住宋亞軒的脖子,用紙巾擦拭他額頭的動作熟稔得像做過千百遍。酸澀感突然涌上喉頭,他僵硬地把人放下:"既然你...朋友來了,我先走。"
"等等!"郁熙拽住他的衣角,"我們住在四樓,我一個人扶不動。"
劉耀文盯著她拽住自己的手,指甲上還貼著幼稚的星星貼紙。某種卑劣的期待在心底滋長——或許他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
這個念頭在踏入玄關(guān)時被徹底粉碎。郁熙輕車熟路地從鞋柜拿出拖鞋,電視柜上放著他們的合影。
照片里,穿情侶裝的宋亞軒和郁熙戴著同款米奇耳朵。劉耀文感覺有把冰刀捅進胃里,轉(zhuǎn)身就往門外沖:"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
心一揪一揪的疼,劉耀文跑了出去。
雨點打在劉耀文的臉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難受,明明他們連朋友都算不上…
在宋亞軒醒來后,郁熙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哥,你的春天要來了?!?/p>
宋亞軒疑惑“什么?”接著四處看了看,“對了!誰送我回來的呢?”“劉耀文學長?。砹恕庇粑跣Φ??!澳撬四??”
"學長吃醋了呀。"郁熙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什么吃醋?你今天莫名其妙的”宋亞軒一臉疑惑。
第二天
馬嘉祺把宋亞軒約到倉庫。
"我拒絕。"
宋亞軒的聲音在廢棄倉庫里顯得格外清晰。他站在眾人面前,雙手緊握成拳,指節(jié)泛白。
馬嘉祺皺起眉頭:"亞軒,你的治愈能力對我們很重要。昨天如果不是你,丁程鑫可能..."
"我知道。"宋亞軒打斷他,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但我不能冒險。我有家人要照顧。"
劉耀文靠在墻邊,一反常態(tài)地沉默著。自從昨天從工業(yè)區(qū)回來后,他就刻意與宋亞軒保持著距離。嚴浩翔敏銳地注意到,每當宋亞軒看向劉耀文時,后者都會假裝檢查根本不存在的手機消息。
"你妹妹?"丁程鑫輕聲問。
宋亞軒點點頭,眼神柔和下來:"郁熙才上初中,爸媽常年在外地工作。如果我也..."他咬了咬下唇,"我不能讓她一個人。"
馬嘉祺正要說話,倉庫的鐵門突然被推開。所有人立刻進入戒備狀態(tài),嚴浩翔的獵豹精神體無聲地潛行到門后。
"是我。"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探頭進來,手里抱著一摞文件夾,"你們要的資料我找到了。"
"張真源?"丁程鑫驚訝地看著這個籃球隊的學長,"你也是...?"
"潛在覺醒者。"張真源推了推眼鏡,目光在宋亞軒身上停留了一秒,"馬哥讓我?guī)兔Σ樾〇|西。"
馬嘉祺接過文件夾:"謝謝。情況有變,我們需要重新評估。"
宋亞軒趁機后退幾步:"我先回學校了,下午還有課。"他轉(zhuǎn)身時,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劉耀文,后者卻假裝對墻上的涂鴉產(chǎn)生了濃厚興趣。
丁程鑫想追上去,卻被馬嘉祺攔?。?給他點時間。"
嚴浩翔突然開口:"耀文,你去送送他。"
“為什么!”劉耀文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