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光如水般流淌,為玫瑰園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汽車沿著蜿蜒的小路緩緩而行,最終在園外停了下來。顧青坐在車內(nèi),雙手結印,口中默念咒語,他周身散發(fā)出淡淡的金光,與顧曼殊身上的陰冷鬼氣相互交織、碰撞。漸漸地,那股鬼氣被金光吞噬殆盡,徹底消散于無形之中。
顧青“孟先生,孟先生?!?/p>
孟鶴堂“嗯?”
顧青“孟先生,你快把曼殊抱進去吧,她傷得有點重?!?/p>
孟鶴堂“什么?曼殊,曼殊!”
孟鶴堂垂眸望向身旁陷入昏迷的顧曼殊,她的臉色蒼白如紙,不斷滲出的鮮血已將衣衫浸染得通紅,傷口處仍有血珠一滴一滴緩緩滑落。此時,他無暇顧及這滿目的血色,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趕緊帶她前往玫瑰園。沒有絲毫猶豫,他緊緊抱住顧曼殊,邁開步伐,打開車門后便朝著玫瑰園的方向疾步而去。
顧青“孟先生慢走?!?/p>
孟鶴堂哪還顧得上回應,人早已走遠。至于顧青,他看著被抱走的顧曼殊,無奈地搖了搖頭。
當謊言本身就是真相,那謊言就不再是謊言。
——————[顧曼殊的房間]————
孟鶴堂小心翼翼地將人放在床上,又去弄了一盆溫水給她擦去身上的血跡。他看了看她身上臟了的衣服,眉頭微皺,似乎有些糾結。片刻后,他終于伸手想要解開她的衣服。就在這時,顧曼殊睜開了眼睛。
孟鶴堂“咳咳,我?guī)湍銚Q衣服吧?!?/p>
顧曼殊“咳,不用了?!?/p>
孟鶴堂“你現(xiàn)在還很虛弱,明天我讓陶陽給你看看吧?!?/p>
顧曼殊“謝謝,我沒事,只是流血有點多而已?!?/p>
孟鶴堂“這個是止血藥,我?guī)湍闵习?。?/p>
顧曼殊“好,謝謝,麻煩了?!?/p>
孟鶴堂“不用這么客氣,算來,你也救過我的命?!?/p>
顧曼殊“我說過我會讓孟先生完好地回來?!?/p>
孟鶴堂“叫我孟哥吧,叫先生怪怪的?!?/p>
顧曼殊“知道了,孟哥,那個鬼已經(jīng)滅了,沒事了,嘶~”
孟鶴堂“別動,很快就好了。”
孟鶴堂給她包扎完傷口后,顧曼殊輕聲道:
顧曼殊“謝謝孟哥,那既然沒什么事,孟哥就去休息吧?!?/p>
孟鶴堂“你自己能行嗎?明天請個假吧。”
顧曼殊“那就謝謝孟哥了?!?/p>
孟鶴堂“那我走了,你自己慢點,傷口不能沾水。”
顧曼殊“我知道了,對了孟哥,明天可以有柚子蛋糕嗎?”
孟鶴堂“明天你醒了就有?!?/p>
顧曼殊“那就謝謝孟哥了?!?/p>
說罷,孟鶴堂也沒有多待,轉身離開了。顧曼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臟了的衣服,嘆了口氣,心想:這衣服怕是穿不了了,只能換掉了。只是傷口陣陣刺痛,讓她忍不住咬緊牙關。
—————[十點多]———
顧曼殊悠悠轉醒,看了看自己的傷,也沒再多想,稍微洗漱了一下便下了樓??蛷d里坐著幾人,她輕聲開口:
顧曼殊“早上好,各位?!?/p>
孟鶴堂“曼殊醒了,要不要再睡會兒?”
秦霄賢“你倆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坐在沙發(fā)上的張云雷沒說話,但眼神卻看向了孟鶴堂,目光冷峻而深沉。
張云雷“你受傷了。”
孟鶴堂“嗷,她這是……”
顧曼殊“孟哥,我的柚子蛋糕”
張云雷依舊沉默不語,但臉色并不好看,目光就這么直直落在孟鶴堂身上,這讓孟鶴堂頓時覺得難辦起來。
顧曼殊“算了吧,我還是回去繼續(xù)睡會吧,至于其他的,孟哥你和他們講吧,但是還是麻煩你們不要告訴郭爸”
說完,顧曼殊頭也不回的回了樓上,至于孟鶴堂則留下給張云雷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