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殊“這很難看出來嗎?來酒吧你做慈善嗎?”
周九良“怎么說話這么沖啊”
秦霄賢“你不是剛成年嗎?”
顧曼殊“那我不是成年了嗎?”
顧曼殊“我坐哪?剛才蹦累了”
秦霄賢“那誰你把這些人都帶走吧”
萬能人(陌生人)“唉唉,好的”
顧曼殊“唉,別啊”
張九南“你想干嘛?”
顧曼殊“這樣,你和九良坐,我一個(gè)人委屈一點(diǎn),三位美女跟我坐唄”
顧曼殊唇角微揚(yáng),含笑的目光溫潤(rùn)地落在他們?nèi)松砩?,那笑意仿佛能淌進(jìn)人的心里,帶著幾分柔和與親切,就像是春日里悄然灑落的暖陽,讓人不自覺地被這份溫暖所包裹。
萬能人(陌生人)“這……”
秦霄賢“你什么表情”
張九南“趕緊帶人滾”
顧曼殊“唉!唉!”
那人匆匆?guī)е蛔松霰姷呐与x去,顧曼殊想要挽留卻無濟(jì)于事,真是太不講究了。不過是喜愛欣賞美女罷了,何必要將她們都帶走呢?顧曼殊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她邁步走到秦霄賢所在的位置,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的另一端。所幸這沙發(fā)足夠?qū)挸ǎ蝗豢删惋@得擁擠不堪了。
秦霄賢“咦~什么表情?。俊?/p>
周九良“就這么喜歡美女?”
顧曼殊“這世界唯有美食,風(fēng)景和美人不可辜負(fù)”
張九南“你說的也挺貪的啊”
顧曼殊“切,那怎么了”
秦霄賢“你來著酒吧就為了蹦迪?”
顧曼殊“我當(dāng)然是為了來玩咯”
周九良“二爺不是說你挺傷心的嗎?看不出來啊”
顧曼殊“這叫什么話,我這叫釋放自己的心情懂不懂”
張九南“二爺怕是不知道吧”
顧曼殊“不是,張九南你難道要打小報(bào)告?”
張九南“別說的這么難聽,我只是陳述事實(shí)”
張九南心中也明白這般想法實(shí)屬不妥,可那股子憋屈之氣在胸口翻涌,實(shí)在難以平息。他自知?jiǎng)邮执蛉瞬⒎钦?,更不能真的尋人去教?xùn)她一頓。但若此刻不趁機(jī)稍稍發(fā)泄一下,又更待何時(shí)?這報(bào)復(fù)的念頭就像藤蔓,在他心底瘋狂滋長(zhǎng),怎么也壓不住。
顧曼殊“我那不是運(yùn)氣好嘛”
周九良“你這話還不如不說”
顧曼殊微微抬起手,指尖輕觸鼻尖,白皙的臉龐悄然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她的目光游移不定,像是迷失在深秋暮靄中的蝶,怎么也不敢落在張九南身上。那雙平日里明澈的眼眸,此刻卻似籠罩著一層薄紗,透出幾分羞怯與慌亂。她垂下眼簾,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微顫,仿佛在掩飾內(nèi)心翻涌的情緒。
顧曼殊“這樣吧”
顧曼殊看著酒桌上的酒拿了一瓶,手指一彈瓶蓋就開了
顧曼殊“這瓶就當(dāng)我道歉了”
話畢,顧曼殊仰頭就對(duì)著瓶喝了起來,那千細(xì)的脖子些許沒來的急的就這么流了下來,秦霄賢一臉震驚的看著顧曼殊好似不太信他能喝這么多,周九良皺了皺眉,看她喝了不少了,起身就把她手里的酒瓶搶了下來
周九良“行了,女孩子家家的別喝這么多”
張九南“你一會(huì)醉了,我們可不送你回去”
秦霄賢“你這夠豪橫的啊,下次酒吧帶你一起”
顧曼殊“帶我?你不怕被打斷腿就行,醉?這度數(shù)還行吧”
顧曼殊“那現(xiàn)在接受我的歉意了嗎?”
張九南沉默不語,顧曼殊卻佯裝又要取一瓶酒來飲。張九南見狀,急忙抬手阻止,神色間帶著幾分緊張與關(guān)切。顧曼殊微微一愣,似乎沒料到他會(huì)如此反應(yīng),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shí)微妙起來,仿佛連空氣都染上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放下酒瓶,目光落在他臉上,像是試圖從他眼中探尋些什么,但張九南只是垂下眼簾,避開她的注視。
張九南“行了,行了,我也不是小氣的人”
顧曼殊笑了笑
顧曼殊“那就好,那我先撤了三位,這事可別告訴家里喲,要是被我知道誰說的,可就別怪我顛倒黑白了咯”
顧曼殊“對(duì)了,剛才那男的想打我來著”
張九南“你居然沒打回去?”
顧曼殊“怎么可能,我沒讓他絕后就不錯(cuò)了”
周九良“我一會(huì)幫你處理了”
顧曼殊“那就謝謝九良先生咯,再見各位”
顧曼殊瀟瀟灑灑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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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謝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