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殊在家度過了一段短暫的休憩時光。她在院子里蒔花弄草,指尖輕拂過柔嫩的花瓣;或是抱起心愛的琵琶,指尖撥動琴弦,悠揚的樂聲在庭院中回蕩;間或也會饒有興致地看看家中眾人各自忙碌的身影。兩天后,她再次來到了屹霖,邁入張九齡辦公室門前,抬手輕扣房門。
張九齡“進”
顧曼殊走進房間就看到了張九齡在看電腦,他嘴角還有些許的烏青,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了,顧曼殊想起了當時的事,坐到了沙發(fā)上
顧曼殊“喲,看來傷的有點重啊”
張九齡“你怎么又來了”
張九齡遭了罰,心里頭難免憋著一股氣,這氣兒在心底亂竄,讓他的言語間也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幾分沖勁兒。
顧曼殊“別這么氣大啊,郭爸說過了,讓你們帶著我”
張九齡煩的不得了
張九齡“嘖”
張九齡沒法,只能把一些企劃書給她看看,顧曼殊起身從包里摸了一顆糖
顧曼殊“喏,沒戴別東西,這顆糖可先當我賠罪了”
張九齡眉心微蹙,眼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遲疑,但最終還是伸手接過了那顆糖。他的動作緩慢而謹慎,仿佛怕驚擾了什么。顧曼殊看在眼里,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隨后抱著企劃書朝沙發(fā)走去。她的步伐輕盈而從容,坐定后雙腿優(yōu)雅交疊,纖細的手指翻開企劃書的第一頁?;椟S的燈光灑落在她白皙的臉龐上,映襯出一種沉靜之美。她垂眸閱讀的模樣宛若一幅畫,與周圍喧囂的世界隔離開來。
張九齡“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顧曼殊“我沒那么脆弱”
顧曼殊低頭翻看著手中的企劃書,遇到疑惑之處便輕聲向張九齡請教。時而,她也會將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與張九齡細細探討。起初,張九齡并未期待顧曼殊能有多少見解,然而隨著交流的深入,他漸漸發(fā)覺,她的建議中竟不乏獨到之處。燈光灑落在桌面上,兩人湊得極近,張九齡手中握著筆,邊記錄邊講解著,氣氛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微妙起來。他們的聲音壓得很低,眼神的交匯里帶著一絲難以言說的曖昧。
張九齡“沒想到你懂這么多”
顧曼殊沒有回他這句話,反而問了問張九齡關于顧芊芊的事情
顧曼殊“你查了顧芊芊嗎?”
張九齡“嗯哼,沒什么特別的”
顧曼殊“你覺得她怎么樣?”
張九齡“挺好的啊,性格也挺活潑的”
顧曼殊“嗯哼”
張九齡“怎么了,你可不得對她下手哈,我費了資源捧的”
顧曼殊“我知道,暫時不會,我還沒看清楚”
張九齡“你…那天真哭了?”
顧曼殊并未回應他,而是滿臉無語地望向他。那目光中帶著一絲無奈,仿佛在看著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頑童。她的神情冷淡卻又透著一股子對眼前人莫名其妙舉動的無奈包容,眼神里的無語像是靜謐夜空中的淡淡云霧,將她的情緒輕輕籠罩。
張九齡“我聽老秦說他那天酒吧遇到你了”
顧曼殊“這事我不是讓他們別說嘛”
張九齡“老秦覺得跟我們幾個說又沒什么,沒看出來你酒量不錯啊”
顧曼殊“服了,辮兒哥哥和攀攀哥哥知道嗎”
張九齡“他們暫時還不知道”
顧曼殊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沒有說話了,安安靜靜看著企劃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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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謝老師們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