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卿!別沖動!"蘇晴拉住我的手腕。
但我已經(jīng)走了出去,直奔陳煜的卡座。高跟鞋的聲音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節(jié)奏,仿佛是我加速的心跳。
"好巧啊,陳總。"我站在他們桌前,嘴角掛著刻意的笑容。
陳煜明顯愣住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明卿?你怎么在這里?"
"和朋友小聚。"我的目光轉(zhuǎn)向他身邊的女人,伸出手,"你好,我是林明卿,陳煜的妻子。"
宋雨桐略顯尷尬地與我握手:"宋雨桐,陳煜的...朋友。"
"哦,不必這么見外。"我故作輕松地說,"陳煜跟我說過你們的事。我們是互不干涉的關(guān)系,請隨意。"
說,我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卻被陳煜一把拉?。?明卿,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我冷笑著甩開他的手:"不用了,我和朋友還有安排。再說了,陳總不是有應(yīng)酬嗎?別讓宋小姐等急了。"
轉(zhuǎn)身走回蘇晴身邊,我一口氣喝了桌上剩下的酒:"走,換地方。"
那晚,我和蘇晴跑了三家酒吧,我喝到爛醉如泥,最后是蘇晴把我送回了家。
第二天醒來時,頭痛欲裂。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臥室的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成了睡衣。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水、醒酒藥和一張紙條:【藥和水都準備好了,醒了就吃?!?/p>
陳煜的字跡。
我苦笑著搖頭,吞下藥片。這個男人,即使在提出那樣傷人的要求后,還是會照顧好我的生活起居。這種不冷不熱的關(guān)心,反而讓我更加痛苦。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了一場瘋狂的自我放逐。夜店、酒吧、各種社交場合,我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出現(xiàn)在各種燈紅酒綠的場所。
工作上,我加倍努力,接手了公司最棘手的并購項目。白天拼命工作,晚上拼命玩樂,不給自己一絲思考的空間。
一周后的某個深夜,我又喝得爛醉,被酒吧的朋友送到了家門口。當我跌跌撞撞地走進家門時,客廳的燈突然亮了。
陳煜坐在沙發(fā)上,面色陰沉:"林明卿,你到底要這樣到什么時候?"
"關(guān)你什么事?"我挑釁地反問,"我們不是說好互不干涉嗎?"
他站起身,大步走到我面前:"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今天如果不是我朋友剛好看見你,把你送回來,你準備怎么回家?"
"哦?你朋友?"我冷笑,"你是擔心我出事,還是擔心我影響你在圈子里的形象?"
陳煜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壓抑怒火:"明卿,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這一周你每天都醉醺醺地回來,我真的很擔心。"
"真感人。"我嘲諷地鼓掌,"那你和宋雨桐進展如何?你們的'互不干涉'生活過得開心嗎?"
陳煜的表情變得復(fù)雜:"明卿,別這樣。"
"別哪樣?"我搖搖晃晃地走向臥室,"陳煜,你不用假裝關(guān)心我。我們之間,本來就只是一場交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