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想要的,沒人會幫她。
徐夫人這一番話,也是不想要魏劭夾在喬笙與他母親之間左右為難。
徐夫人說會幫她,可是會幫她什么呢,無非是將鄭楚玉趕出魏家。
沒人想要為了她小小的侍女而真的要了鄭楚玉的命,除了她沒有人想為月皎計較這些。
門再次被推開,喬笙依舊笑著。
只是這笑帶了幾分疲憊。
魏儼弟妹出來了。
她對上一雙含笑的桃花眼,弟妹這詞從他口中吐出來都多了幾分繾綣的意味。
面前的人一襲緋紅的袍子,斜斜倚在一根柱子上,唇邊噙著一抹笑容,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看來這便是傳說中的魏使君。
喬笙見過表兄。
她俯身行了個禮。
只是未想到再抬起頭,魏儼那毫不掩飾地打量目光仍然落在她的身上。
魏劭你的臉色怎么這么蒼白。
好在很快魏劭便擋在她的身前。
那雙深邃的眸里盡是對她的關(guān)切。
喬笙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
喬笙抿唇,余光里卻看見魏儼那本是幾分輕挑笑意的眼里暗了一瞬,多了些許鋒芒。
可在她的目光略過魏劭看向他時,他又換回了那樣含笑看向她的樣子。
她不信自己看錯了。
魏儼看來弟妹是累了,既然如此仲麟你就帶弟妹回去吧。
魏儼我正好也去拜見祖母了。
魏劭背對著他,淡淡嗯了一聲。
還沒走出多遠(yuǎn),她便被魏劭攔腰抱了起來,他身上的冷香味充斥著鼻腔。
直覺告訴她,魏劭的表兄絕非如同表面那般好相與,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敵意。
可是這些敵意是為了什么。
因為她是所謂的喬家人?
魏劭在想什么?
他忽然貼近了她的耳畔,薄唇堪堪擦過她的發(fā)絲,一瞬間,他的呼吸亂了下。
懷里的人未察覺出什么。
喬笙君侯今夜要回房中睡嗎?
她自然不可能將在想魏使君到底是什么人的事情告訴他,隨口扯了句話應(yīng)付。
魏劭這幾日仍然睡在偏院里。
哪怕昨夜,也是給她上了藥后便離開。
他不允許她住偏院,卻也不回房間中。
魏劭如果你想的話,可以。
他是怕她不愿與他睡在一處才久久都未搬回去睡的,可是如今看她好似并非那般反感。
低沉的聲音在耳側(cè)響起。
多了幾分歡愉。
喬笙那君侯今夜便回來吧。
她的話音落下,魏劭的腳步也停住了。
前方便是一處小亭子,她被魏劭放在亭子的欄桿上坐著,而他低頭靠近了她。
掌權(quán)一方的君侯此刻竟有些受寵若驚。
魏劭你真的愿意?
他還記得他們成親那日夜里,她對他的抗拒,甚至不愿與他同處一室。
喬笙君侯與我是夫妻,自然——
她根本不在意世人口中束縛于女子身上的貞潔的枷鎖,嫁與魏劭,根本不可能一直同他分房睡下去。
可是話還未說完,他炙熱強(qiáng)勢的吻便落下,含著她的唇,大掌扣著她的腰,由不得她拒絕。
濃烈的愛意將二人都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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