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大家都沒有異議,這門婚事就定在下月初十吧?”
“祖母......”魏劭站起身來,一臉緊張的看向祖母,可他強烈的反對態(tài)度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包括洛姝的目光。
魏儼心底有些不悅,但面色還是緩和著去安撫魏劭,“表弟這是太激動了,見我就此收了心,有了妻子,對了,日后還得讓嬌嬌多于弟妹學習一下才是?!?/p>
“仲麟,等成了親,你便要喚嬌嬌嫂子了,你若是高興想提前喚著也是可以的?!?/p>
魏儼的話替魏劭解了圍,可他身體僵硬,唇瓣囁嚅著,眼睛死死黏在洛姝身上,可他喉嚨干癢的厲害,終究喚不出‘嫂子’二字。
明明兩個月前洛姝還是他的夫人,可他沒有保護好阿姝,竟讓她投入了別的男人的懷抱,是他不好……他應該早點認出她來,保護她的。
眼瞧著魏儼和洛姝的婚事將近,魏劭沒有一點辦法的看著少女和他表哥越走越近,她甚至愿意陪她宿醉的羅鐘坊。
人有時候會嫉妒到發(fā)瘋,甚至滋生出陰暗扭曲的黑暗想法,就好似貪念欲望被無線放大,魏劭不愿意放手。
-
一月初十,轉瞬即至。
少女如愿穿上了火紅的嫁衣被新郎官騎著高頭大馬接入魏府中,魏儼和魏劭并沒有分家,反而處于一處大宅院,不過分了東間房和西間房,魏儼的院落在西邊,他大擺了三日宴席,宴請賓客,幾乎所有高門貴族都得知他娶了一位貌若天仙的老婆。
魏劭什么都沒說,只是交上了自己的四個好兄弟,外加一些貴族來給魏儼灌酒。
月上柳梢頭,洛姝在房間里呆的有些無聊,將頭頂的蓋頭掀開,隨意抓了一把撞上的桂圓和紅棗吃,正愉悅的同系統(tǒng)吐槽,就聽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少女連忙蓋好蓋頭,晃著腳底的紅色繡花鞋等待男子的到來。
洛姝從那縫隙窺得一身暗紅色的喜袍,嬌俏嫵媚的嗓音傳到男子的耳朵里,“夫君?賓客都散了?喜酒可喝好了?”
少女有些疑惑他本是個話癆的主,今日怎么不說話了,莫不是喝多了?
洛姝剛想掀開蓋頭卻被按住纖細的手腕,只聽頭頂的男子輕呼一聲,“噓——”
洛姝似乎意識到,語氣輕快的點了點頭,“喔~莫不是夫君今日想玩點不一樣的?”
男子沒說話,只遞給洛姝一枚紅色綢緞,少女乖巧的系在眼睛上。
直至紅蓋頭被挑開,她蒙著綢緞并不覺得燭光刺眼,露出一截瑩白的下巴與挺翹的小鼻子,紅唇今日涂了最鮮亮的口脂,還帶著玫瑰的香味,讓人湊近就想一親芳澤。
“唔——”
男子這么想的,也就這么做了,他用那修長寬大的手掌捧住少女柔軟的唇,細細啃一咬品味著他的美好。
直至呼吸越發(fā)的急促,他一下將人撲倒在喜榻上,桂圓蓮子棗子一應被剝落在地上,少女輕哼,舔了舔微腫的唇瓣,有些埋怨道
“今日是怎么了,像只小狗一樣~你說你要不要學一學小狗啊~汪汪叫?!?/p>
“唔~”
鼻頭被人懲罰似的彈了一下,魏劭心想著,他都好幾個月沒與之歡好,當然饑渴!
他承認提前溜進這婚房中與其洞房花燭這很卑鄙,可他真的嫉妒到要發(fā)瘋了,沒有她的日子他可以以魏國的重任來逼迫自己每日麻木的處理政務。
可是他做不到親眼看著自己的妻子嫁給別人。
“唔……儼郎,你輕點。”
少女不滿的嚶嚀聲溢出唇瓣,很快唇角又被人噘住,她吃痛想掀開綢緞卻被男子用她散落的紅色衿帶綁住了手腕,甚至怕散開纏繞了好幾圈的……
而就在魏劭準備享受美味之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這一下可將魏劭嚇了個機靈,莫不是魏儼回來了?!
他不是讓魏家四兄弟拖住魏儼的嗎!
眼瞧著門框上映照著來人的身影,魏劭看了一眼如花兒般綻放在榻上的少女,眼睛緊緊閉上又快速睜開,沒辦法了!
魏劭選擇扯下少女的小衣揉成團塞在洛姝的口中復而又將那紅蓋頭將洛姝的臉頰罩住,自己則是朝著那床底鉆了進去……
“唔…唔……”
門口那高大的身影略顯躡手躡腳的推開了喜房的大門又快速關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