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生命里的薄荷 生長在我余生每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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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的夏天,梁清蘅剛從中央美術學院畢業(yè)。
也正是這一年,她遇見了她的0.00487。
那時候是2024年的6月30日,畢業(yè)典禮剛過去五天,梁清蘅就被陳清玘從家里薅到了上海東方綠舟體育訓練基地。
陳清玘早與她約定好去機場接機,卻臨時有事爽約。念著老父親的不易,梁清蘅懂事地獨自打車前往基地。
但在基地保安那吃了閉門羹后,梁清蘅繃不住了,拿出手機就給陳清玘打電話。
“嘟嘟”的等待音每響一下,她的眉頭就皺得更深一分。
電話接通的瞬間,她立刻大聲說道。
梁清蘅“陳老頭 你完了 我要和梁女士告狀?!?/p>
電話那頭,陳清玘連忙賠笑。
陳清玘“哎喲 小祖宗啊 是爸爸的問題 爸這就安排人來接你?!?/p>
陳清玘“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走不開嘛 你千萬別給你媽說?!?/p>
梁清蘅聽著陳清玘的話,嘴角不自覺上揚,露出一抹笑意。
陳清玘是妻管嚴,這一點梁清蘅從小就知道。
可一想到自己還要坑爹一筆,她便斂起笑容,佯裝嚴肅地對著電話那頭的陳清玘說道。
梁清蘅“那我的畢業(yè)旅行...?”
陳清玘“安排 必須安排!”
陳清玘“巴黎行不行?”
陳清玘一開口就大方地說讓她去巴黎玩,搞的梁清蘅一時僵在原地,瞪大的眼睛里盛滿了錯愕與難以置信。
梁清蘅“老陳 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大方?”
陳清玘“那當然 也不看看你爸是誰。好了 你一會來了再細說?!?/p>
陳清玘心里藏著小算盤,一想接下來要做的事就忍不住想笑,卻又怕被梁清蘅識破,只好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和她商量。
電話掛斷的“嘟”聲還縈繞在耳畔,梁清蘅拖著行李箱立在基地門口,微風卷著沙塵掠過她的衣角。
梁清蘅站的有些累了,索性坐到行李箱上玩手機。
汪順“哼哼。”
基地大門緩緩開啟,汪順修長的身影映入眼簾。
他高大挺拔,步履沉穩(wěn),面上笑意溫潤,唇角輕揚,沖著她抬手揮了揮,動作舒緩而柔和。
當汪順的身影闖入視線,梁清蘅眼眸瞬間亮起,眼底滿是驚喜。
梁清蘅“順哥!”
她迫不及待地起身,將行李箱拋在一旁,一路小跑過去,那股興奮勁兒讓她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活力。
梁清蘅似歡快的小鹿,徑直撲進汪順懷中。
汪順有力的雙臂環(huán)住她,緊接著微微低頭,視線落在她的腿上,聲音里帶著幾分溫柔的責備。
汪順“跑這么急 萬一摔著了怎么辦?!?/p>
梁清蘅從汪順懷中輕盈抽離,穩(wěn)穩(wěn)站定,仰起面龐,眉眼如弦月彎彎,笑意盈盈。
梁清蘅“我就是太久沒見你 太激動了嘛。”
2009年,汪順初入國家隊便因陳清玘結識梁清蘅。
彼時梁清蘅雖鮮少來基地,卻與汪順一見如故。兩人相談甚歡,從初次見面到熟稔不過數(shù)面之緣,很快便以兄妹相稱。
梁清蘅的視線悄然滑向汪順身側,猝不及防間,撞入一雙澄澈如泉的狗狗眼。
眼前男生身形高大挺拔,寬大的運動短袖松垮垮套在身上,卻依舊勾勒出流暢的肩線,窄窄的腰身在衣擺下若隱若現(xiàn)。
擁有如此充滿力量感的成熟身形的人,偏偏生著張baby face。
他的頭發(fā)蓬蓬的,臉小小的肉肉的嫩嫩的,整個人水靈靈的,渾身散發(fā)著朝氣。
這強烈的反差萌,瞬間攫住梁清蘅的目光,令她不由自主地反復打量,眼神里滿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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