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嗎?"禾冬懷疑地看著他,"這可不是游戲里點點鼠標就能贏的。"
"小看我?我可是手速王。"鐘鴻森不服氣地掏出錢幣,開始玩娃娃機。
十分鐘后,他還是空手而歸,不甘心地又塞了幾枚硬幣進去。
"算了吧,"禾冬笑道,"這東西本來就很難抓的。"
"再試一次,"鐘鴻森專注地盯著機器,"我看中那只小黃鴨了,很像你。"
"什么啊,哪里像了?"
"都是黃黃的,圓圓的,可愛。"他頭也不回地說。
禾冬愣住了,這算是...夸她可愛嗎?正想著,就聽到鐘鴻森一聲歡呼:"抓到了!"
果然,爪子里穩(wěn)穩(wěn)地夾著那只小黃鴨娃娃。鐘鴻森得意地把娃娃遞給禾冬:"送你的。"
禾冬接過娃娃,心里莫名感動。這是她第一次收到男生送的娃娃,雖然只是個廟會上便宜的小玩具,但此刻卻顯得格外珍貴。
"謝謝。"她小聲說,抱著小黃鴨。
鐘鴻森看著她的樣子,眼神溫柔:"喜歡就好。"
離開娃娃機,他們又在一個射擊攤位前停下。鐘鴻森躍躍欲試:"這個我肯定行,和打游戲原理一樣。"
"那你可得給我贏個大獎。"禾冬半開玩笑地說。
出人意料的是,鐘鴻森在射擊游戲上確實有兩把刷子。他穩(wěn)穩(wěn)地命中了所有目標,贏得了攤主驚訝的目光和一只大號企鵝玩偶。
"給。"他把沉甸甸的企鵝塞進禾冬懷里。
禾冬抱著兩個玩偶,笑得眼睛彎成月牙:"看不出來,鐘鴻森還挺有兩下子的嘛。"
"那是,"他得意地挺起胸,"不然怎么當職業(yè)選手?"
夜幕降臨,廟會上亮起了彩燈。他們在一個小吃攤前停下,買了糖葫蘆和烤香腸。
"來,嘗嘗,廣州特色。"鐘鴻森把糖葫蘆遞到禾冬嘴邊。
禾冬猶豫了一下,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鐘鴻森看著她的反應,突然笑了:"你嘴角有糖。"
不等禾冬反應,他已經伸手輕輕擦去了她嘴角的糖漿。這個動作自然又親密,讓禾冬一下子紅了臉。
"對不起,習慣性的。"鐘鴻森也意識到自己的冒失,急忙收回手。
"沒關系。"禾冬低頭,假裝整理懷里的玩偶。
鐘爺爺鐘奶奶走在前面,看到他們的互動,滿意地點點頭。鐘媽媽更是一臉欣慰,鐘姐姐則對鐘鴻森擠眉弄眼,做了個"加油"的口型。
回家路上,禾冬抱著玩偶,坐在車的后座上。鐘鴻森坐在她旁邊,兩人沉默著,卻都忍不住時不時偷看對方。鐘姐姐通過后視鏡觀察他們,嘴角噙著意味深長的微笑。
晚上,鐘家人一起包餃子、貼春聯、剪窗花,忙得不亦樂乎。鐘奶奶特意教禾冬如何剪出好看的窗花,鐘爺爺則講述著他們家族的傳統(tǒng)和故事。
禾冬從未體驗過如此熱鬧而溫馨的家庭氛圍,她認真地學習每一項傳統(tǒng)活動,生怕錯過什么。鐘鴻森在一旁看著她專注的樣子,眼里是掩不住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