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這樣的一場百年一遇的盛大婚禮,整個晴嵐派的精氣神都達到了頂點。
婚禮之后,陳建軍和李惠蘭之間十分甜蜜;婚禮給整個門派帶來的幸福氣息久久不能散去。
就在大婚后一日,攬晴掌門把門派內(nèi)的所有弟子都叫來了,顯然是有所通知。
攬晴掌門眾弟子!知微長老的預(yù)言還未應(yīng)驗,但最后是一定會應(yīng)驗的。我們是避免不了的,但我們可以把傷害最小化。所以,在知微長老的預(yù)言應(yīng)驗之前,還需持續(xù)加強本派的防御能力。
晴嵐派眾弟子弟子謹記!
在大婚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整個晴嵐派都打著十二分的精神,卻依舊沒等到預(yù)言應(yīng)驗。
愛情是什么?愛情是歲月褶皺里永不褪色的守候,是晨光中為所愛之人熨平襯衫褶皺的溫柔,是暮色里陪所愛之人數(shù)遍梧桐落葉的耐心;是爭吵后依然記得所愛之人的咖啡要加半糖的默契,是遠行時行李箱角落偷偷塞滿所愛之人愛吃的甜點的私心,是深夜急診室里攥著所愛之人顫抖的手不愿松開的執(zhí)念。想和所愛之人把柴米油鹽熬成星河,讓皺紋成為相愛的年輪,當(dāng)青絲落滿霜雪,依然能在所愛之人渾濁的眼底看見少年時那抹悸動——像溪流繞過頑石般執(zhí)拗,如藤蔓纏繞老墻般癡纏,直到我們的名字被時光揉碎,化作舊相冊里相視而笑的剪影。
陳建軍惠蘭,在你我成親那日,你曾問我幸福與否。我望見你眼底漾開的星河便知答案——幸福是煮雪烹茶時你袖口沾的梅香,是共剪西窗燭時你鬢邊垂落的月光,是煙雨為你描黛色、落梅替我繡紅妝的千年約定。我愿做你掌紋里蜿蜒的宿命線,陪你數(shù)遍二十四橋明月,看盡三十六陂春水,將前世錯過的花期釀成今生永不凋零的并蒂蓮??v使青絲成雪,仍要執(zhí)你素手踏遍長安街的殘碑舊碣,在斑駁的銅鎖與褪色的胭脂匣里,尋回我們初遇時那句未及出口的"余生請多指教"。
李惠蘭建軍,在我們成親之前,你曾問過我喜歡什么?我想我喜歡的是清晨你睫毛上跳躍的晨光,是深夜夢里永遠亮著的那顆星,是爭吵后你倔強抿嘴卻偷偷瞄我的模樣——那些被歲月揉碎又拼湊成永恒的碎片。我貪戀你發(fā)梢沾著雨水的清冽,貪戀你哼歌走調(diào)時耳尖泛紅的笨拙,貪戀你掌心紋路與我命運線交纏的溫度。若時光是場限時展覽,我愿做你永遠不必退場的觀眾席,在每一幀平凡里釀出糖霜,用余生兌換一次就好的永恒。
花柳及陰,不及他們深情一眼。煙雨江南的墨色暈染了千年,卻描不盡他們眸中流轉(zhuǎn)的星河傾瀉。若將相思碾作墨,怕是要染透長安城的宣紙三千,才夠?qū)懴禄仨鴷r驚鴻的弧線。風(fēng)起時,他愿化作她青石巷口那盞不滅的燈籠,守著檐角銅鈴輕響,等歲月將青梅熬成纏綿的糖霜??v使人間芳菲凋零,他仍要拾起落英綴成冠冕,與她踏碎瓊瑤路,在星子墜落的河畔共飲晨昏——畢竟這浮世萬千,唯有她眼底的瀲滟,能讓他甘愿將余生寫成平仄相依的詩箋,一筆一畫鐫刻著"不散場"的執(zhí)念。一笑傾城,是他們寫下的最美情章。
李惠蘭建軍,星星落在我手中,碎成千萬個你望向我的眼神,掌紋交織成地圖,刻滿來時路的晨昏。我們曾把誓言揉進風(fēng)里,任沉默代替千言萬語,在命運拐彎處交換一個掌心向上的弧度——不必追問明天是否晴朗,只要呼吸同頻,泥濘里也能長出藤蔓般的相依。那些被現(xiàn)實劃傷的夜晚,你睫毛上懸著的淚光比任何星河都明亮,原來真正的永恒不是永不褪色的浪漫,而是狼狽時仍緊握的、帶著煙火氣的溫度。當(dāng)歲月褶皺了諾言,我們便用皺紋續(xù)寫詩篇,來生的路也要像此刻,用影子丈量彼此心跳的間距。
#陳建軍惠蘭,我不會什么甜言蜜語,但想在每個清晨為你溫一碗粥的暖意里,把余生寫成細水長流的詩。若時光真能折疊成五十年后的搖椅,我愿用掌紋丈量你鬢角霜雪的弧度,讓暮色中的呢喃替我們復(fù)述年少時未說盡的悸動。不必借月光佐證誓言,你眼中有比星河更恒久的坐標(biāo)——那里藏著初遇時我心跳的頻率,也刻著我們共數(shù)過的三千場晨昏。當(dāng)歲月爬上青石階,我仍會像最初牽你看星河時那般,把余溫藏在衣袖褶皺里,陪你細數(shù)梧桐葉落滿整個秋天的軌跡。
就這樣,陳建軍和李惠蘭每天都幸福快樂的過著。很快,李惠蘭便有了身孕。
幾乎同時,晴嵐派的大師兄就被攬晴掌門和四位長老召見。很快,大師兄就走進了興修廳。
晴嵐派大師兄(拱手行禮)拜見掌門,拜見四位長老。
攬晴掌門大弟子,這次我們長老團喚你來此,是有事相告。
晴嵐派大師兄好的掌門,我洗耳恭聽。
知微長老我預(yù)知到,一年前成親的我派弟子,現(xiàn)已有了子嗣。根據(jù)我最初的預(yù)言,無妄之災(zāi)很快便會降臨;我們需要你去到陳建軍和李惠蘭的身邊,在他們的子嗣出生之前,好好的保護著,不得有誤。
晴嵐派大師兄好的,知微長老,弟子遵命。
很快,大師兄就找到了陳建軍夫婦。
陳建軍大師兄,突然找我們是有什么事嗎?
晴嵐派大師兄(氣喘吁吁)建軍師弟,惠蘭師妹,我是奉知微長老之命,來保護你們和你們的孩子的。
李惠蘭好呀,謝謝大師兄。確實,針對知微長老的預(yù)言,雖說不可避免,但還是可以作出很好的防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