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許迎著晚風(fēng),欣賞著夜晚的上京。
王免也學(xué)著她,只不過余光總是看著她。
**薇則是站在夏知許旁,和她十指相扣,一臉幸福的依偎在她肩頭。
若是有人看到她低下去的臉,一定會被嚇到,
因為她正在用她那可愛的娃娃臉,做出顏藝的表情,狠狠的瞪著一直在看夏知許的王免。
**薇:看什么看?。∈悄愕膯??你就看!
三人是這樣的:
夏知許→上京
**薇→夏知許
王免→夏知許
看起來簡直可以演斬神版的燃冬了
但是某個木頭卻是毫無察覺,
夏知許腦海中一處隱秘的角落處,一個戴著兜帽的人不由的嘆了口氣。
……
“你們要不要來試試?”
洪浩出聲打破了這看似溫馨實則抓馬的氣氛。
“好??!”
夏知許不留痕跡的松了口氣,然后快步走向前。
她一開始是沒感覺,但她又不是傻子一直感覺不到,一直站那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什么,現(xiàn)在有人主動提出話題,她再不接就說不過去了。
洪教官將真言戒指戴在夏知許手上后,
**薇和王免也跑過來圍觀。
“你叫什么?”
“夏知許”
“你做過的最見不得人的事是什么”
“沒有!”
夏知許思索了一下,然后理直氣壯的說。
“沒有?”
洪教官跟著重復(fù)了一遍,語氣帶著疑惑。
“那你還怪善良的啊?!?/p>
洪教官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笑死,從這幾個月的訓(xùn)練中就可以看出她也是個刺頭,還善良,哼!
“那你那天為什么表現(xiàn)的那么潔癖?”
見套不出夏知許的黑歷史,洪浩決定了解一下夏知許潔癖的原因,然后給她整改一下。
這次夏知許沒有立刻回答,她沉默了很久,直到真言戒指強制讓她回答,才不情不愿的開口。
“我之前沒覺醒禁墟,我的父母死在我面前,我被催眠遺忘了這件事,但是沒有忘清,此后我一睡覺就會夢到他們的血肉撒在我身上的感覺。久而久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p>
夏知許說完后,場上一片寂靜。
“對不起,讓你想起了傷心事?!?/p>
洪浩將真言戒指從她手上摘下,對她輕聲道了聲歉。
夏知許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洪浩見此更愧疚了。
洪浩:我真該死??!
**薇一把抱住夏知許,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的抱住她。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蒼白無力的安慰話語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過了許久,夏知許才輕輕拍了拍**薇的背,示意她將自己松開。
……
在回訓(xùn)練營的路上,從聽完夏知許經(jīng)歷后就一直默不作聲的王免突然開口,
“其實我也有和你差不多的經(jīng)歷?!?/p>
“我是在前往看望我父親的路上覺醒的,但等我趕到病房時,他就在我眼前閉上了眼睛。
我是時間之神的代理人,但我做不到讓父親的時間倒流,我甚至做不到和父親說最后一句話。
當(dāng)時我大腦一片空白,我痛恨自己的弱小。
但是現(xiàn)在我明白了,一味沉浸在親人逝世的潮濕中只會讓關(guān)心你的人擔(dān)憂。
與其這樣,不如努力強大,帶著亡人的份在這殘酷的世界上自由的生活。”
王免的聲音不大,卻讓車廂里醒著的兩人振聾發(fā)聵。
忽然夏知許輕笑一聲,“你是在安慰我嗎?”
王免面上平靜的表情瞬間被打破,耳尖悄然爬上了一絲紅意。
他強裝鎮(zhèn)定的說道:
“是…是的。”
如果說話不那么磕巴就好了。
夏知許手肘在膝蓋上,撐著臉笑著看著王免,
“那多謝我們王免弟弟的安慰了?!?/p>
語氣中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王免白凈的臉上徹底爬滿紅暈。
“不…不用謝?!?/p>
說完就好似再也撐不住了睡意,閉上了眼睛,只是那薄薄的眼皮根本藏不住底下亂動的眼珠,讓人一眼明了。就好似少年那微微萌發(fā)的愛意,讓人一眼明了。
王免閉上眼卻更能感受到胸中亂跳的心,好似要跳出主人的束縛,追隨那一剎的歡喜。
夏知許見此也不再逗他,轉(zhuǎn)頭摸摸生氣的**薇的頭,然后也閉上眼睛。
**薇:氣死了,好朋友在我眼底下和別人眉來眼去!我卻像個路人當(dāng)著背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