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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不掩玉

皇兄,這顆棋子會咬人

養(yǎng)心殿·墨香計(jì)

彭城的蟬鳴猶在耳畔,恪遇已在回京第三日被內(nèi)侍傳召至養(yǎng)心殿。明黃帷帳下,皇帝握著紫毫的手頓在奏折上方,墨滴在宣紙上暈開個深褐圓點(diǎn),倒與他眼角那顆老人斑相映成趣。

"三兒,"皇帝頭也不抬,指尖碾過朱砂印泥,"你看這揚(yáng)州漕運(yùn)的折子,御史說河道總督貪墨了三十萬兩。"

恪遇垂眸盯著硯臺里的墨錠,松煙墨的香氣混著龍涎香,竟與恪恃常用的熏香有幾分相似。他想起徐州長情寺的同心簽,想起恪恃系在古柏上的玄色絲帶,指尖微微收緊:"父皇,漕運(yùn)關(guān)乎國本,或許該派欽差實(shí)地查勘。"

"查勘?"皇帝放下筆,終于抬眼看向他,那雙曾與母妃交纏過的眸子此刻只剩帝王的審視,"你倒是像你母妃,遇事總愛'查勘'。"

恪遇的心猛地一沉。自冷宮見過母妃后,他便知這張與母妃肖似的臉是福亦是禍,卻不想皇帝會在此刻提起。硯臺里的墨錠被他磨得"沙沙"作響,倒映著明黃帳幔的影子在水中晃動,宛如他此刻起伏的心緒。

"父皇說笑了,"他垂著眼簾,聲音平靜無波,"兒臣只是覺得,凡事總要講個證據(jù)。"

"證據(jù)?"皇帝忽然笑了,笑聲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你那太子哥哥在徐州,倒是很會找'證據(jù)'——波斯使者送的美人全被他扔了,刺吏討好他給他送的美人,他說是'東施效顰'。"

恪遇磨墨的動作頓住,墨汁濺在月白袖角,洇出一小團(tuán)深色痕跡。他想起恪恃在徐州刺史府說過又對他親口說了一遍的"只要大周朝的月亮",耳尖不由得微微發(fā)燙。

"太子哥哥心有丘壑,"他低聲道。

"心有丘壑?"皇帝拿起朱砂筆,在奏折上重重勾劃,"他是心有'丘壑',還是心有'某人',恪遇,你最清楚不過吧?"

這句話如同一記驚雷,劈得恪遇險(xiǎn)些握不住墨錠。他猛地抬頭,撞進(jìn)皇帝探究的目光里,那眼神像淬了毒的針,要將他心底的秘密剜出來晾曬。

"父皇何出此言?"他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指尖卻已掐進(jìn)掌心,"太子哥哥忙于政務(wù),兒臣只是常去請安罷了。"

"請安?"皇帝將朱砂筆拍在案上,濺起的墨點(diǎn)落在明黃圣旨上,"那朕問你,二皇子驕縱,四皇子陰鷙,太子又'事務(wù)繁忙',你身為老三,是不是該給兄弟們做個榜樣?"

恪遇心中一凜,終于等到了這句。他看著皇帝眼中一閃而過的算計(jì),忽然明白這幾日被叫來磨墨的真正用意——不是談漕運(yùn),不是論皇子,而是要逼他"成家"。

"兒臣愚鈍,"他放下墨錠,恭恭敬敬地行禮,"從未想過此事。"

"從未想過?"皇帝拿起案頭的玉如意,輕輕敲擊著桌面,"朕倒是替你想過了。前幾日太傅獻(xiàn)的褒姒,生得倒是有幾分你母妃當(dāng)年的影子,不如......"

"不可!"恪遇猛地抬頭,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驚惶,"兒臣......兒臣身子孱弱,恐耽誤了褒姒姑娘。"

皇帝看著他驟然蒼白的臉,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笑意。他放下玉如意,身體向后靠在龍椅上,語氣卻陡然轉(zhuǎn)柔:"罷了,褒姒終究是個玩物。朕的三兒,自然要配個正經(jīng)親王爵位。"

恪遇怔住了。親王爵位?他一個被視為癡傻多年的皇子,竟能封王?

"父皇......"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皇帝,試圖從那蒼老的面容下找到一絲真心,卻只看到深不見底的權(quán)謀。

"明日早朝,"皇帝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朕會下旨,封你為'瑞王',賜婚......嗯,容朕再想想。"

恪遇走出養(yǎng)心殿時,午后的陽光正烈,照得丹陛上的青磚發(fā)燙。他抬手擋在額前,卻仍覺得眼前陣陣發(fā)黑。封王賜婚,這看似天大的恩寵,實(shí)則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一旦接受,便是與恪恃徹底割裂,成為皇帝制衡太子的棋子;若是拒絕,便是抗旨不遵,下場可想而知。

"三皇子留步。"

沈辭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紫色錦袍在陽光下泛著微光。他搖著扇子走到恪遇身邊,目光落在他袖角的墨漬上:"陛下又給你出難題了?"

恪遇看著這位名義上的舅舅,忽然覺得無比疲憊。他想起長情寺的同心簽,想起恪恃溫暖的懷抱,低聲道:"舅舅,父皇要封我為瑞王,還要......賜婚。"

沈辭搖扇的動作頓住,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瑞王?'瑞'者,祥瑞也。陛下這是想把你捧成吉祥物,堵天下悠悠之口呢。"他湊近一步,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那褒姒的事,可是真的?"

恪遇搖搖頭,喉間有些發(fā)緊:"他只是提了一句,被我回絕了。"

"回絕得好。"沈辭冷笑一聲,"那女人是太傅的棋子,更是陛下用來惡心你的幌子。"他收起扇子,拍了拍恪遇的肩膀,"不過封王之事,怕是躲不過去了。"

恪遇沉默了。他知道沈辭說得對。在皇權(quán)面前,任何拒絕都是蒼白的。

"殿下在徐州已經(jīng)接到密信,"沈辭忽然道,語氣轉(zhuǎn)為柔和,"他讓我告訴你,'墨香雖濃,不掩玉質(zhì)'。"

恪遇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這句話,是恪恃獨(dú)有的暗號——"墨香"指養(yǎng)心殿的算計(jì),"玉質(zhì)"則是他的小名"玉麟"。恪恃是在告訴他,無論皇帝如何算計(jì),他的本質(zhì)不會改變,他們的約定也不會改變。

"他還說,"沈辭看著他眼中重新燃起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讓你別擔(dān)心,'混世魔王'很快就會回來,把他的'冷玉公子'搶回去。"

恪遇聞言,忍不住彎起了嘴角。陽光落在他清俊的側(cè)臉上,竟比殿中琉璃瓦還要耀眼。他想起長情寺那根系在同心樹上的絲帶,想起恪恃堅(jiān)定的眼神,心中的不安漸漸消散。

"謝謝舅舅。"他輕聲道。

"跟我還客氣什么。"沈辭揮了揮手,"快回東宮吧,墨硯該等急了。記住,無論陛下說什么,先應(yīng)下來,拖延時間,等殿下回來。"

恪遇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向東宮走去。午后的風(fēng)拂過他的衣袂,月白襕衫在陽光下飄動,宛如一朵清冷的玉蓮。

養(yǎng)心殿的墨香還縈繞在鼻尖,皇帝的話語還在耳邊回響,但他不再感到恐懼。因?yàn)樗?,他的混世魔王正在歸來的路上,而他,這顆被皇帝視為棋子的"冷玉",也要在這波譎云詭的朝堂上,走出屬于自己的路。

封王賜婚?那就先應(yīng)下這"瑞王"的爵位。至于那門所謂的婚事......他抬頭望向徐州的方向,眼中閃爍著堅(jiān)定的光芒。

恪恃,你要快點(diǎn)回來。你的弟弟,還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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