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番搜查后,木代沒有找到有關(guān)張光華的資料,只能去門口和羅韌他們匯合。
木代“我不知道紅姨把張光華的資料放哪兒了。而且——”
木代“一萬三,你來干嘛?”
江照“我……我當(dāng)然是來幫你們的?!?/p>
江照“畢竟事關(guān)霍姨,我怎么能置之不理,一個人逍遙自在,讓你們辛苦查案呢?!?/p>
江照“所以……這不就……來了嘛。”
木代才不聽他解釋,畢竟這家伙說的話十成有九成是假的,于是她眼中冒著‘殺氣’,慢慢朝他走來,一萬三被嚇到了,急忙躲在江月背后。
江月“好了,你別嚇?biāo)?,是我同意的?!?/p>
江月“他膽本來就小,不會打亂調(diào)查計劃,這兩邊我也打好招呼了,沒事?!?/p>
木代“那最好,否則我和江月一人一面掰斷你胳膊?!?/p>
江照“一定一定……”
一萬三害怕的應(yīng)和道。誒……這年頭逃個班都這么難,要不是他再三懇求江月,真不知道自己上班什么時候會累死。
羅韌“雖然霍子紅那邊找不到…但萬烽火應(yīng)該有底本,我回頭找找看?!?/p>
江月“所以接下來的計劃是?”
羅韌“先找出三起案子的關(guān)聯(lián)吧,直覺告訴我,這里面應(yīng)該有條暗線?!?/p>
木代“等等等,三起?不兩起嗎?”
羅韌“噢對,達倫特爾那件事情你們還不知道。要不……先去我家,我們一起梳理總結(jié)一下?”
江月“可以,但羅韌,這次就別藏著掖著了。”
江月“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掰胳膊這事我倆干不干的出來?!?/p>
羅韌“當(dāng)然,房子離這兒很近,走吧?!?/p>
四人一前一后進房,一萬三是最后一個。就在他正準(zhǔn)備進去時,前面的江月卻突然轉(zhuǎn)身,抬手再次叮囑他。
江月“重復(fù)一遍,我前面說什么來著?!?/p>
江照“呃……在你們講案子的時候,我小嘴巴,閉起來?!?/p>
江月“牢記,否則回去有你受的?!?/p>
江照“包的包的?!?/p>
兩人進到房子里面,隨意觀望了一下。
客人整體寬敞,正中央擺著沙發(fā)和桌椅,角落里還有植物和水族箱,可能是一個人住的原因吧,整個房間感覺沒什么生氣。
一萬三打量了客廳幾眼,便湊到江月耳邊說道。
江照“這房子挺大啊?!?/p>
江月“瞧你那點眼光,比這更大的房子那么多,等我有錢了就買一套?!?/p>
江照“噢~可咱連買這房子的錢都沒有?!?/p>
江月“……”
就這樣,一萬三準(zhǔn)確無誤的抽到了三連踢。這邊的還在討論房子和錢,而那邊的兩位已經(jīng)直奔主題了。
見人還不上來,羅韌便開始招呼。
羅韌“來啊?!?/p>
木代“去哪兒?”
羅韌“我房間?!?/p>
羅韌理所應(yīng)當(dāng)甚至帶有勾引意味的語氣外加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語言表達,成功讓人誤會他要去房間做什么壞事。
江照“誒我說,這羅韌什么來頭,人剛到就去他房間,意圖太明顯了吧。”
江月“嘖,你這腦子里全是帶顏色的東西,沒用?!?/p>
兩人在門口小聲蛐蛐道。
羅韌見三人還站在原地不動,才意識到他們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隨后開口解釋說。
羅韌“抱歉,沒說清楚,是——資料在我房間里?!?/p>
聞言,江月對著一萬三就是一臉‘我說什么來著’的表情,接著便跟上樓了,但菜包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不停的叭叭。
江照“我意思是防人之心不可無?!?/p>
江照“我倆比起來肯定我更了解男人,所以出門在外小心吧你,別一下子——”
江月“再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p>
江月“而且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為你‘服務(wù)’,讓你成為第一個我更了解的男人?!?/p>
江照“……這個服務(wù)…你還是留給別人吧,我受不起?!?/p>
羅韌聽到二人在后面斗嘴,不禁笑了笑,還打趣道。
羅韌“看來你們關(guān)系很好啊?!?/p>
江月“有嗎?能說這種話,看來羅先生的眼睛不是很好,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幫你整治哦?!?/p>
羅韌“……咳,多謝,但我覺得眼睛還挺好的?!?/p>
羅韌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多嘴,還偏偏惹了正在氣頭上的江月,她說的整治,怕是直接上手戳瞎吧……
現(xiàn)在能忍著不動已經(jīng)夠可以了,否則他們這個團隊,還沒合呢就先散了。
——
到了房間,三人大概瞄了幾眼。木代見人在放資料,便走到窗邊隨意看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
木代“這里果然能看到酒吧和我房間啊?!?/p>
木代“我說這兩天怎么總有一種被人偷窺的感覺?!?/p>
羅韌“……偷窺一般是不良目的,我這種…叫偵查或者觀察。”
羅韌有些緊張的為自己辯解,可木代沒有消氣的意思。江月看著這有趣的場景便抓準(zhǔn)機會添油加醋。
江月“沒關(guān)系代代,等下次咱找機會欺負(fù)回去?!?/p>
木代“好,我們一起掰斷胳膊、打爛腿腳,聽著就好玩。”
羅韌“……”
江照“……”
自此,兩位男士才有了共同話題。只是羅韌無奈又尷尬的微笑,而一萬三則害怕的往旁邊挪了挪,他頭一次覺得,在酒吧上班是如此安全。
羅韌“那……來看看資料?!?/p>
羅韌“劉樹海死前提過兩個案子,一件是落馬湖,另一件……岑春嬌沒說?!?/p>
木代“所以你私下向岑春嬌買通了消息?”
羅韌“嗯,這個案子發(fā)生在五年前,達倫特爾,牧區(qū),冬天?!?/p>
羅韌“犯案的手法也是先殺人,后使用漁線,不過這個案子,沒人知道。”
木代“沒人知道?為什么?”
羅韌“受害者被雪困住,周圍又有狼群,這個事情……就算在天災(zāi)頭上了?!?/p>
羅韌“所以三起案子,從地域上看,你們有發(fā)現(xiàn)什么規(guī)律嗎?”
江月“彼此距離都很遠,除了天氣地點不一樣,既沒有共同點,也不影響什么?!?/p>
羅韌“時間上呢?”
木代“第二起和第三起案子隔了三年,但第一起和第二起案子間居然隔了十七年?!?/p>
羅韌“是,再說每起案子的兇手。我始終覺得第一起案子不是劉樹海做的?!?/p>
羅韌“案發(fā)時間相隔太久不說,一個剛成年的人有什么理由必須殺了李亞青一家呢?”
羅韌“我本來沒有頭緒,直到木代和我提起張光華?!?/p>
三人分析得出,張光華住在落馬湖李亞青家隔壁,他的遺物被發(fā)現(xiàn)在大通;劉樹海落水在大通,死在濟泉,而羅文淼曾去濟泉出差,住在岑春嬌的小旅館。
更詭異的是,劉樹海死的時候背部少了一塊皮,羅文淼也是如此。這點很像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人繼續(xù)的接力游戲,而現(xiàn)在的接力棒,就握在羅聘婷手中。
現(xiàn)在得出的線索只有這么多,但查來查去重點還是霍子紅。可不管他們怎么旁敲側(cè)擊,她還是不肯承認(rèn)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及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木代“要不……我明天找法子激一激紅姨,看她什么反應(yīng)?”
江月“可以嗎?畢竟是你養(yǎng)母…這么做會不會太……”
木代“是有點劍走偏鋒,但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p>
江月“好吧,那另一方面…我們聯(lián)系李坦,讓他幫幫忙?!?/p>
羅韌“李坦?”
江月“是,讓他幫忙演一出戲?!?/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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