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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靈異懸疑  鬼故事 

第十章 海燕掠波

九陰天罡

甘平群料不到她突然問起前事,生怕被轉(zhuǎn)輪王的人偷聽了去,急以眼色表示了肯定的答覆,同時又笑起來道:“小弟任督二脈未通,生死玄關(guān)未破,若能看穿霧里的人身,豈不是奇事?”

翟妮寧見他以目示意,心頭已經(jīng)雪亮,笑道:“我見你剛才盡盯著陶總管那團(tuán)海霧,以為你已看到他的身,才順口問問罷了,若果不需要別人幫助,就能夠打破生死玄關(guān),只怕是古今第一人了。”

甘平群輕嘆道:“小弟可不想當(dāng)什么古今第一人,這銜頭該贈給王爺才對,我們先看看‘水藝大全’上講些什么。”

姐弟二人將麻袋解開,見里面除了陶總管手著的“水藝大全”是厚厚一冊之外,還有半袋米、一竹筒鹽幾塊生姜、一瓶油、幾個碗碟、兩.柄匕首、一個鐵鼎鍋,另又有幾個竹筒和魚鉤,釣絲。

甘平群頗覺奇怪道:“這位總管設(shè)想倒是周到,但要這些魚鉤和釣絲干什么,難道我們除了練藝,還要分出光陰來釣魚?”

翟妮寧笑道:“你這書呆子沒有走過海洋,當(dāng)然不會懂得,如果我猜的不錯,這麻包該是準(zhǔn)備在海上遇難時用的東西,一切都已現(xiàn)成,只有這本‘水藝大全’是臨時放進(jìn)去的?!?/p>

甘平群從未查問翟妮寧的家世,但覺這位姐姐見聞廣博,秀外慧中,尤其不顧家處,樂意助人,更令他有說不出的感佩。

他同意翟妮寧的解脫,順手翻開那本“水藝大全”,開頭幾頁,是水藝初步,載有浮水,游行,換氣,潛水等方法,幾十個詳加解釋的圖式,使閱讀的人一目了然。后面闡述的是忍氣,運(yùn)氣,皮膚呼吸,潛行,水,面飛行,戰(zhàn)斗等內(nèi)功絕藝,一時間也無法參透。

但他十分珍視這部水功的著述,恨不得一口氣把它讀完,也恨不得一下子把它熟記并且參透。沒有多少時候,他已被這部水功著述吸引住全部精神,進(jìn)入了我俱忘的境地。

“書呆子!”翟妮寧在他耳邊一聲尖叫,驚得他一挺脊骨,奇跡立即因此發(fā)生。

他原是盤膝端坐,全神貫注于書頁字行之間,不防這么一挺,竟然全身飄起,沖到前面一丈開外。

翟妮寧大駭?shù)溃骸澳氵@是什么功夫?”

甘平群也大感意外,愣愣地想了一地想,迅即明白過來,壓低聲音道:“莫非小弟任督二脈已通,是以身內(nèi)潛力無窮,身輕如葉,微一用力,便沖出老遠(yuǎn)?”

“??!”翟妮寧低呼道:“我在船艙里扶你的時候,便覺你身子輕得好像沒有東西,敢是生死玄關(guān)亦已自破,真的成位古今第一人了?”

甘平群擋頭苦笑道:“小弟只希望能夠循序漸進(jìn),免招別人猜忌,好留這身子去為父母報(bào)仇,進(jìn)步太快,反而不美。”

翟妮寧道:“不行,進(jìn)步越快越好,我們把絕藝迅速學(xué)全,然后隱瞞本身功力,要不然,一旦事情起了變化,想學(xué)就來不及了?!?/p>

“對。小弟聽從姐姐的話?!?/p>

翟妮寧甜甜地綻開笑臉道:“該吃晚飯了,我已釣得兩尾魚,撈到兩個大海螺,夠我們吃一頓的了?!?/p>

“好,我來做飯?!备势饺簩ⅰ八嚧笕边f給翟妮寧,拔步要走,想惹起她一陣嬌笑道:“書呆子,要等待你去做飯,怕不把人餓死了?”

甘平群一看,原放在身旁的麻包已被拿走,一株椰子樹下熱氣蒸騰,才知翟妮寧已經(jīng)把飯菜弄好,和她并肩走過去,又見樹上掛著兩張用披散的椰葉交結(jié)成的大網(wǎng),詫道:“那兩張大網(wǎng),可是姐姐結(jié)的!”

“不是我結(jié),難道是長現(xiàn)成的?”

“可是在上面睡?”

“這個你可不笨?!钡阅輰庍B霎眼皮,笑道:“我看樣浮沙島一堆一堆的白骨,想到那些白骨,敢是有人漂流來這島上,被什么海怪吃了,才留下來的。所以,我趁天色未黑,先爬往樹上,結(jié)了兩張大網(wǎng),只要天不下雨,總可以睡得十分舒服?!?/p>

“唉——”甘平群一聲輕嘆道:“寧姐照顧得這樣周到,真不知該……”

“呸!你又酸起來了,我們二人如今共一條命,還能不互相照顧么?”

她十分爽朗,侃侃而談,甘平群卻大感動,不安道:“小弟深受姐姐嘉惠太多,那敢說是互相照顧?”

翟妮寧笑道:“你之下也許幫不了我,將來呢?”

甘平群毅然道:“只要姐姐吩咐下來,小弟自是赴湯蹈火而不辭?!?/p>

“一派酸文,可見你三句不離本行。我現(xiàn)下就吩咐你跳下海去,捕兩尾魚上來做菜罷。”

“這……這個怎么行,水功還沒開始學(xué)哩。”

翟妮寧噗一聲笑道:“那就快吃飯飯,好練水功去?!?/p>

這對難姐難弟曾聽說這浮沙島危機(jī)四伏,但到了島上,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甚么,若果尤成理總管不是對他二人說謊,那末,所謂危機(jī),便該是蔭藏在每一個角落了。是以他二人在這島上,連心底下的話都不敢說。

翟妮寧雖知道他這年平弟既是身輕如葉,能夠透視重霧,縱使玄關(guān)未破,至少是任督已通,若能幫自己也打通任督兩脈,則今后的藝業(yè)那怕不突飛猛進(jìn)?

但她一想到這平平無奇的沙丘,暗藏隱機(jī),四周高聳的尖峰,眈眈虎視,生怕被人察覺甘平群真正的功力,不到三年便有不測的橫禍發(fā)生,只好抱定不需外人幫助,自通關(guān)脈的決心。

當(dāng)夜,姐弟二人擒殺兩只到沙灘上來下蛋的大海鬼,利用龜板作床板,龜甲作瓦面,已不愁風(fēng)雨來侵。這亙古所無的怪屋,高懸在椰樹頂上,也不怕蛇蟲海怪來侵害。

除了食宿,就是練藝修業(yè),在這沒有外人干擾的島上,心如止水,一片空明,藝業(yè)自是極易進(jìn)步,尤其是甘平群更以一日千里之勢,精進(jìn)得十分神速,但他二人一看“水藝大全”載明每月進(jìn)境的范圍,為了避免鐵面神神陶總管起疑,盡管進(jìn)境已超過限度很多,也只能在受考查的時候,表現(xiàn)得恰到好處。

陶總管每月總要來浮沙島一次,每次更換一個駕舢板的人,并帶來食用的物品,考查藝業(yè)過后,卻帶著不很愉快的臉色回去。

起先,姐弟二人藝業(yè)未精,水功未熟,不敢離岸太遠(yuǎn),半年之后,不說甘平群已能潛行如魚,掠波如燕,連那功力稍遜的翟妮寧也可繞著島岸潛行幾圈。若以“徑一周三”之理來推算距離,她這一口氣的潛行,哪怕沒有五六十里?

“行了!”她浮出水面之后,情不自禁地歡呼一聲,游近甘平群身側(cè),笑道:“我還想多泳一會兒,但今夜沒有月光,海面上黑茫茫有點(diǎn)怕人,你肯不肯陪我?”

翟妮寧天不怕,地不怕,幾個月來,她高興游到幾時,就游到幾時,哪曾要甘平群陪伴過?這話說得甘平群受龐若驚地愣了一愣,旋而明白她大有深意,急說一聲:“上弟理當(dāng)奉陪?!?/p>

二人象一對人魚靜悄悄地游了一程,翟妮寧才輕綻櫻唇道:“平弟,你可知道我要你陪我的用意?”

甘平群微怔道:“寧姐你怎又把小弟的稱呼改了?”

翟妮寧笑道:“在這深海里面,不怕有人偷聽,還不該呼喚原來的名字么?”

“應(yīng)該,應(yīng)該,寧姐你的意思可是在海面上說話方便些?!?/p>

“你猜得對了,但我仍想問你,你是不是已經(jīng)打破生死玄關(guān)了?”

“這個,我自己也不知道哩。”

“平弟!若果陶全所說打破生死玄關(guān)的人能夠看透重霧的話不假,那未你早就堪破生死玄關(guān)了,慚愧的是我,連任督兩脈都未能打通,本想請你幫忙,但又有點(diǎn)不敢?!?/p>

“小弟應(yīng)該幫這個忙,但不知怎樣幫得?”

“不!你要幫我打通任督二脈,至少也得花費(fèi)三晝夜的工夫,休忘記那些島上有人偷窺,若被他們發(fā)覺你有此功力,說不定就會有事情發(fā)生。”

甘平群微微一凜,接口道:“是啊,那陶總管每一次都是興沖沖而來,沉著臉而去,不知是什么原因?”

翟妮寧嘆息道:“若果他不是天性涼薄,狂做絕倫,把頭一天的事記恨在心里,便是他和尤總管不和,要在你我身上報(bào)復(fù),好掃尤總管的臉面?!?/p>

“莫非他是因?yàn)槲覀兙毸嚰炔怀?,又不落后,而感到不高興?!?/p>

“但愿他僅是這樣存心,你我還不要緊?!?/p>

“姐姐難道還疑他另有好心?”

“是的,連轉(zhuǎn)輪王在內(nèi),在他們那樣藝業(yè)通玄的人眼下,不該看不出你身具一甲子以上功力,但他們始終沒有說破,只怕是一個極大的陰謀?!?/p>

甘平群又是一驚,沉吟道:“這該如何是好?你我雖已練全尤爺爺陶總管的武藝,在功力上只怕還擋不上轉(zhuǎn)輪王一掌?!?/p>

翟妮寧搖搖頭道:“目前還用不著擔(dān)心這個,若果他們查問功力的事,就說在山上采果子充饑,也許在無意中吃到神品,總可以搪塞一時,現(xiàn)在且問你,那天在大船快要登岸之前,你忽然向后仰倒,那是怎樣一會事?”

甘平群將上船之后在那黑艙里靜心練藝時,所感覺到的種種景況與現(xiàn)象詳細(xì)告知。

翟妮寧忍不住歡呼道:“那就對了,原來你竟是關(guān)脈同時打通,所以腦門里起一種轟雷似的聲音?!?/p>

甘平群也喜道:“姐姐怎么知道?”

“曾聽我?guī)煾嫡f過?!钡阅輰庉p嘆一聲道:“我要想自通玄關(guān),只怕……”

甘平群不待她話畢,毅然道:“小弟在夜里幫你運(yùn)功練氣,半個月也許就可以。”

翟妮寧略加思索道:“我們不妨試試看,只怕過分累你?!?/p>

甘平群喜孜孜道:“記得你我初見面那天,姐姐你說過一句什么話?”

翟妮寧被他問得芳心一跳,訝道:“什么話?”

甘平群笑道:“你不是說高興幫忙別人?”

“呸!”翟妮寧心里感到一種極濃的甜意,卻又厥嘴佯嗔道:“我以為什么話哩,那樣尋常一句話,也要記上幾個月。”

“因?yàn)槟鞘墙憬隳阏f的??!”

“涎臉啦!我這幾個月來,說的話多著哩,你一句一字背出來給我聽聽看?!?/p>

甘平群笑了。

翟妮寧也笑了。

他兩人笑的聲音很高,驚得近處的魚兒亂竄、亂蹦。

翟妮寧笑了一陣子,收起笑聲,正色道:“你打破生死玄關(guān),藝業(yè)已登峰造極,陶總管那種浪里飛的功夫,趁這黑夜沒人看見,你施展看行不行?!?/p>

甘平群沉吟道:“他那本‘水藝大全’記載的,小弟已暗中練了一遍,只有這‘浪里飛’要站起來走,從來沒有試過,但是,我自己練成一種‘海燕掠波’……”

“咦——”翟妮寧詫道:“水藝大全上面,沒有這個名目。”

“是的。這是小弟模仿海燕在波面飛掠的姿式所自創(chuàng)的一種水面輕功,肚皮貼著水面飛掠,姿勢十分涌,遠(yuǎn)處不易看見?!?/p>

“好吧,你練練看。”

甘平群笑道:“有不好的地方,你要指點(diǎn)啊?!彼捖曇宦?,恰見一個波峰涌來,趁機(jī)一挺胸肌,雙臂向后一劃,貼著水面一掠十丈。

“妙!活像一尾大飛魚!”翟妮寧見他“平弟”竟然自己創(chuàng)出新奇的藝業(yè),忍不住鼓掌歡呼。

甘平群少年心性,被她鼓舞得高興起來,利用海浪沖擊的猛勁,雙臂向上一揚(yáng),全身又掠高三丈。

驀地,他眼光所及,看見海面上駛來一只小艇,趕忙收勁落海,掠回翟妮寧身邊。

“你練得真好,我正看得起勁,怎地又不練了?”

“好奇怪?!备势饺簤旱蜕ぷ?,道:“有一只小舢板向這里駛來?!?/p>

翟妮寧微驚道:“你沒有看錯?”

“不!真是一只小舢板,上面只有一個人?!?/p>

“別是陶總管忽然來考查藝業(yè)?”

“不會,陶總管原近一次考察,才不過十天,他每次來島,總要乘那艘三桅大船,有點(diǎn)三保太臨下南洋的氣概,不會單乘舢板,更不會自己兼任船夫?!?/p>

翟妮寧回頭看看浮沙島的島影,笑笑道:“我們還沒超出五里的水界,誰來也不怕他?!?/p>

姐弟二人在海面玩水,嬉戲,冷眼覷定那小艇的方向。在甘平群那銳利的目力之下,但見船上人打漿如飛,卻不引起極響的水聲,操舟人的技藝分明高人一等,他還在打著答話的草稿,小艇已相阻不足十丈。

“誰在這里?”艇上傳來一個低沉而略帶驚恐的喝聲,甘平群已看清操舟人的長相,急道:“是我們兩個,你來這里干什么?”

“不好了!”艇上人急促地輕叫道:“快上艇來逃命?!?/p>

翟妮寧也已看清那人正是因“幾乎”二字,幾乎被陶總管罰打一百巴掌的陶全,見他驚驚慌慌而來,不禁大詫道:“陶大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陶全著急道:“時間急迫,上船來再說。”

翟妮寧恐怕誤中奸謀,轉(zhuǎn)向甘平群:“寧弟,你意思是如何?”

甘平群毅然說一聲:“上船!”一按船舷,首先拔身上去,翟妮寧見她“寧弟”已經(jīng)上船,自己也就縱身而上。

陶全待他二人坐穩(wěn),單槳一拔,折過船頭,離島疾駛。

翟妮寧驚道:“你這是干什么!”

陶全壓低嗓子道:“陶某感激姑娘還頰之德,冒生命的危險(xiǎn)來救二位奔,請莫多疑?!?/p>

翟妮寧著急道:“你也得說個道理出來呀!”

陶全揮槳如飛,反問道:“甘小哥不必瞞我,你們交給王爺?shù)哪蔷砻伢趴墒羌俚???/p>

甘平群聞言一震,旋即想到縱是說了實(shí)話,也不愁他搗鬼,點(diǎn)點(diǎn)頭道:“果然是假的,陶大哥如何知道?”

陶全已料到秘笈定是假的,反而坦然笑道:“我也是方才聽別人說起,轉(zhuǎn)輪王一回到島上,立即怒斥尤總管無能,并下令陶全擒你二位回去懲治,幸是天氣已黑,陶總管說你二位水功已經(jīng)不弱,若被驚覺,乘夜逃往別處藏匿起來,便不好尋找,這才暫時按下未動,準(zhǔn)備在五鼓以前突襲擒人,我一知這消息,連忙駕這巡邏小艇趕來,待到五鼓天明,我們已逃出百里開外,他們想追也來不及了?!?/p>

翟妮寧詫道:“轉(zhuǎn)輪王當(dāng)時不發(fā)覺是假的,怎等到今天才忽然說是假的?”

陶全輕嘆道:“這事該是二位運(yùn)氣不好,轉(zhuǎn)輪王往中原走了一趟,不知聽誰說起真秘笈是用羊皮寫的,上面的字體是蠅頭小楷,那人還能背誦出開頭幾句,你們交給轉(zhuǎn)輪王的假秘笈,是以尋常的紙寫的,字體是篆隸楷行草都有,他當(dāng)著大伙人面前發(fā)覺自己受騙,回來后那能不大為震怒?!?/p>

翟妮寧失笑道:“他自己認(rèn)為是真的,怪誰?”

陶全感慨地嘆道:“轉(zhuǎn)輪王是個喜怒無常的人,他大罵尤總管引進(jìn)非人,立即撤去他總管一職,說不定還要關(guān)進(jìn)牢里?!?/p>

甘平群叫一聲:“不好!我們害了好人,得趕回去救他?!?/p>

陶全正色道:“小哥你不可冒失,轉(zhuǎn)輪島兇險(xiǎn)的程度,勝過虎穴龍?zhí)?,距浮沙島還有半日水程,幾位總管都已藝臻化境,休說是你,就我這一等管事來說,也難……”

翟妮寧嗤一聲輕笑道:“你也別丟臉了,我這位兄弟早就打破生死關(guān),你還吹什么一等管事哩?!?/p>

陶全驚得睜大眼睛,正色道:“姑娘你這話是真,是假?”

“誰要騙你?”翟妮寧輕拍甘平群肩頭:“平弟,你來一式海燕掠波給他開開眼界?!?/p>

她把甘平群當(dāng)作自己的密友,恨不得要他亮出全副本事,自己也好沾幾分光彩,然而她這一掌拍在甘平群的皮肉上,立教他想起沒有穿著外衣,遺落重要的物件,叫一聲:“不好,小弟得回浮沙島一趟?!?/p>

翟妮寧嗔道:“你可是瘋了,這時已駛出一二十里水程,你還回去干嗎?”

“衣服,水藝大全和亡父傳下來的玉盒都在島上,怎能不要?尤其那玉盒中有療傷圣藥,一落轉(zhuǎn)輪王手中,便不難查出我的來歷,更是非拿回來不可?!?/p>

“也好,順便把我衣服也帶來?!?/p>

陶全急道:“小哥牢記這船頭所指的方向,若追不上我們就快奪船往漳州相會?!?/p>

“好!”甘平群一個“海燕掠波”已沖出船舷十幾丈遠(yuǎn)。

“好快!”陶全一眨眼即不見甘平群的身影,不由得無限驚訝地贊道:“甘小哥成為小俠了,他這美妙的身法由那里學(xué)來的?”

翟妮寧笑道:“他自己杜撰這一式‘海燕掠波’?!?/p>

“怪啊,武藝也能杜撰?嘖嘖!真像一只大海燕?!?/p>

“為什么不能杜撰?他任督二脈和生死玄關(guān)同時打通,你們就是看不出來?!?/p>

“唉!還是看不出來好,若叫陶武書知道,你們早沒命了?!?/p>

“為什么?”

“你們隱藏功力,料定必是奸細(x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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