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塞,熱巴姐姐的《利劍玫瑰》真的好好看,現(xiàn)在的騙局越來越多,大家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有時候要學(xué)會冷漠?千萬不要覺得這種事情離我們很遠,而不去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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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彎腰去撿,頭發(fā)垂下來,擋住視線。
再抬頭時,四個人已經(jīng)換了位置:
張奕然坐在單人沙發(fā),長腿交疊,指尖轉(zhuǎn)著薄荷葉。
楊博文盤腿坐在地毯,草莓梗在他指間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
陳奕恒靠在落地窗,晨光給他側(cè)臉描了道金邊。
左奇函單膝蹲在我面前,指尖挑起發(fā)圈,替我套回手腕。
動作慢,像在給手銬上最后一道鎖。
薄荷味在空氣里擴散,一點點蓋過雨后泥土的腥。
我低頭,看見自己手腕內(nèi)側(cè)那道齒痕,被珍珠壓出一圈淡白。
張奕然的聲音從沙發(fā)那邊傳來:張奕然“今天不出門。”
不是詢問,是通知。
其余三人同時抬頭,目光在晨光里交匯,像無聲地簽下一個契約。
我走到落地窗前,指尖貼上玻璃。
外頭草坪還濕,水珠滾在葉尖,像無數(shù)顆未落的星。
身后,四道呼吸同時靠近。
薄荷味、草莓味、咖啡味、體溫,在雨后第一縷陽光里,悄悄發(fā)酵成另一種更隱秘的甜。
日出之前,薄荷味叛逃。
它鉆進我發(fā)梢,藏進我齒痕,貼上我腳踝,最后沉入我脈搏。
雨停了,風(fēng)未起。
整座房子像一顆被剖開的薄荷糖,外殼透明,內(nèi)里綠得驚心動魄。
我轉(zhuǎn)身,背對晨光。
四個人影圍攏,像四道即將合上的門。
我抬手,指尖掠過最近的那片薄荷葉——
涼,卻不再刺骨。
曈夢苓“早安?!?/p>
我說,聲音輕得像在對自己說。
六點整,整棟房子仍浸在雨后灰藍的余韻里。
張奕然在廚房定了一只計時器,銅殼,機械齒輪,咔噠、咔噠,像把漫長清晨切成等重的薄片。
其余人沒問緣由,仿佛默認時間到了就該發(fā)生點什么。
我被留在客廳中央,赤腳踩在一塊昨晚被雨水洇濕的羊毛地毯。
涼意順著腳心往上爬,卻在半路被楊博文的掌心截住——
他單膝蹲下,拿一塊干毛巾替我擦腳,動作慢得像在擦拭一件易脆的瓷器。
楊博文“別踩臟。”
他說楊博文“等會兒要赤腳進去?!?/p>
曈夢苓“去哪?”
他抬眼,唇角勾出一個模糊的答案:楊博文“溫室。”
溫室在房子最南端,原本是一間廢棄陽光房。
昨夜雨停后,陳奕恒和左奇函搬空了里面堆積的舊畫框,今早四點又提前通了風(fēng)。
此刻玻璃墻蒙著一層霧,像有人在里面點燃了一盞看不見的香。
門把是銅的,被左奇函擦得發(fā)亮,映出我微微扭曲的倒影。
七點十五分,計時器還剩最后一圈。
張奕然端著一只白瓷托盤出現(xiàn),上面四只小號玻璃碗,盛滿碎冰與薄荷葉。
冰面下壓著極薄的檸檬片,像凍住的落日。
張奕然“降溫用?!?/p>
他解釋,聲音卻像在說“儀式開始”。
溫室門被推開,一股潮濕的熱浪迎面撲來。
雨后初晴,陽光穿過玻璃頂,變成一束束傾斜的金線,落在我們身上。
楊博文先踏進去,赤腳踩在鵝卵石上,石面被雨水泡得圓潤,像無數(shù)顆溫?zé)岬男呐K。
他回身,對我伸出手:楊博文“地面不燙,放心。”
我握住他指尖,跨進門檻。
鵝卵石與腳心貼合的瞬間,仿佛有人按下體內(nèi)某個隱秘開關(guān)——
血液開始加速,耳膜里灌滿鼓點。
陳奕恒隨后進來,手里拎著一只澆花銅壺,壺嘴冒著極細的白霧。
左奇函最后,懷里抱著那盆昨晚被我摘過葉子的薄荷,盆壁貼著一張便簽:
左奇函“禁止二次采摘?!?/p>
字跡是張奕然的,墨水被潮氣暈開,像一朵小小的烏云。
七點二十分,計時器走到最后一分鐘。
張奕然把托盤放在溫室中央的石桌上,四只玻璃碗排成菱形。
陽光穿透冰面,折射出細小的綠光,像一束束被切碎的信號。
他抬眼看我:張奕然“選一個?!?/p>
聲音不高,卻讓整個溫室瞬間靜音。8
我選了最靠近自己的那碗。
指尖碰到玻璃的瞬間,冰面發(fā)出極輕的“喀啦”一聲,一條裂紋自薄荷莖基部蔓延。
左奇函低笑:左奇函“選得好?!?/p>
他伸手,替我端起那只碗,指尖在底部停留一秒,像測試溫度。
左奇函“太涼了?!?/p>
他說左奇函“得先暖一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