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心簡分離后,沈千鶴便端水回了家。
而赫連玦……心簡的事終歸太匪夷所思,再加上赫連玦助紂為虐證據(jù)確鑿,最終還是被判刑。
一萬三戳了戳桌子上的青青,“你說你主人去哪了,天天都不見人影?!?/p>
兩人正是熱戀期,一萬三巴不得天天黏在沈千鶴身邊,可是她這幾天太忙,總是見不到人。
青青不耐煩的轉(zhuǎn)身,這人煩死了,找不到人就天天來戳她,她都要被戳禿了。
一萬三看到沈千鶴連忙就湊了上來,“千鶴,你去哪了?”
“搭把手。”
沈千鶴極其順手就將水盆給了一萬三。
一萬三沒準備好險些栽倒。
曹胖胖也湊了上來,看清楚后大吃一驚。
“沈大小姐,你這是在哪里又找到的心簡?”
“說來話長?!鄙蚯Q搖搖頭,“不過我總覺得這根心簡很奇怪,我聽說棍叔回來了,你去把他叫來看看?!?/p>
曹胖胖去叫人,一萬三端著水走上二樓。
一萬三看著水里萎靡不振的心簡。
“你說會不會跟第三根心簡一樣,并不完整,所以看上去才病怏怏的?”
“有這個可能,但和第三根又有點不一樣?!?/p>
“先不談這個,你一個人去抓心簡也太危險了,要是出事了怎么辦?你看小老板娘都精分……”
沈千鶴微微側(cè)身,輕柔地在一萬三的唇上落下淺淺一啄。那一瞬間,一萬三所有未出口的話語仿佛被封印在了喉間。
“好啦我知道錯了,事急從全嘛?!?/p>
一萬三的耳朵瞬間染上了一抹紅暈,但他卻強作鎮(zhèn)定,故意擺出一副嚴肅的神情。然而,那微微發(fā)燙的耳尖卻悄悄泄露了他內(nèi)心的真實波動。
“那也不行,以后要是再遇到這種事,你可以先打電話給我?!?/p>
“好?!?/p>
一萬三看著沈千鶴,剛想俯身,開門的聲音就打斷了氣氛。
曹胖胖在門口目瞪口呆。
沈木昆忍不住感慨,“年輕就是好啊?!?/p>
沈木昆打量著水盆里的心簡。
“奇怪……太奇怪了……”
“棍叔,怎么樣?”
“這的確不是完整的心簡,更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心簡的微末組織。這么點微末組織都能操控人心,想必這根心簡必然異常強大,按照上一次說的七根心簡,這根心簡應(yīng)該能排到六七了?!?/p>
“那它有危害嗎?我把它從人體中取出來后,它就這樣半死不活了。”
“這個還不清楚,我得再多觀察幾天?!?/p>
“那這里就交給棍叔了,我還接到羅韌的電話,我們現(xiàn)在得去南田一趟。”
“是小口袋的事吧,去吧去吧?!?/p>
……
“小口袋?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黑木代從床上坐起,腦袋傳來陣陣痛感,剛剛的是夢嗎,為什么她會夢到小口袋推人入河呢?
“木木姐,你怎么醒這么早?”
“我昨晚出去過嗎?”
“昨晚……昨晚你出去過了,很晚才回來你忘了?”
“我是說我昨晚睡著后出去過嗎?”
“睡,睡著之后怎么出去???你說夢游的話我不知道哎,我睡得很死?!?/p>
得不到肯定的回答,黑木代心里略微松氣。
直到警察找到飯館,黑木代果斷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