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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蝴蝶流的眼淚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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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問漁抬起手腕 表盤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藍光 時針已經(jīng)指向十一點.

她輕輕拉了拉木代的衣袖.

·姜問漁·“很晚了 我們該回去了?！?/p>

不然紅姨又要問她們了.

紅姨還沒什么 主要是她害怕一萬三搞消息轟炸和電話轟炸.

·羅韌·“好 我送你們。”

羅韌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三人沉默地走向門口 腳步聲在空曠的公寓里格外清晰.

羅韌替她們拉開大門 夜風(fēng)裹挾著涼意撲面而來 姜問漁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羅韌·“路上小心?！?/p>

羅韌的聲音很輕 目光卻一直追隨著姜問漁單薄的背影.

木代敏銳地察覺到身后的視線 在不遠處突然回頭.

羅韌還站在門口 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輪廓 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的嘴唇動了動 像是在自言自語什么.

·羅韌·“這么小一只呢?！?/p>

夜風(fēng)將這句低語吹散 但木代還是捕捉到了 她皺了皺眉 拽著姜問漁加快了腳步.

直到公寓的門徹底關(guān)上 木代才突然開口.

·木代·“阿漁 你對那個羅韌什么感覺？”

姜問漁的腳步頓了一下 月光照在她微微泛紅的耳尖上.

她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

·姜問漁·“感覺…也是個苦命人吧?！?/p>

·姜問漁·“不過還挺帥的?！?/p>

手指無意識地繞著發(fā)尾 說到最后幾個字時 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木代的心突然沉了一下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胸口蔓延.

她停下腳步 直視姜問漁的眼睛 故作輕松地問道.

·木代·“你喜歡他啊？”

·姜問漁·“怎么可能？！我才沒這么饑渴?！?/p>

姜問漁像被踩到尾巴的貓 聲音陡然提高.

她氣鼓鼓地跺腳 她怎么可能對才見了幾面的男人一見鐘情.

木代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明朗起來 她故作矜持的語氣說道.

·木代·“那你可不能喜歡他 我們才是天下第一好?！?/p>

·姜問漁·“我們天下最最好～”

姜問漁立刻像只樹袋熊整個人都貼了過去.

她拖著長音撒嬌 發(fā)梢蹭過木代的脖頸 帶著淡淡的洗發(fā)水香氣.

姜問漁和木代剛踏進酒吧的霓虹燈范圍 曹嚴(yán)華就一個箭步攔在了兩人面前.

·曹嚴(yán)華·“妹妹們回來啦 你們干嘛去了？”

·木代·“辦事兒?！?/p>

木代懵懵地回答 拉著姜問漁想從他身邊繞過去.

曹嚴(yán)華卻像堵墻似的擋在她們面前 她們往左他就往左 往右他也跟著往右.

姜問漁終于不耐煩地伸手推了他一把.

·姜問漁·“干嘛？”

力道不大 卻讓曹嚴(yán)華夸張地后退兩步 臉上掛著討好的笑.

姜問漁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一直黏在木代身上 頓時了然.

她松開木代的手 沖她眨了眨眼.

·姜問漁·“我先回去啦。”

走進酒吧 熟悉的煙草與酒精氣息撲面而來.

姜問漁熟練地滑上吧臺高腳凳 對著正在調(diào)酒的一萬三喊道.

·姜問漁·“一萬三 給我倒杯水。”

一萬三聞聲回頭 他利落地完成手中那杯藍色夏威夷 遞給等候的客人后 轉(zhuǎn)身倒了杯檸檬水推到姜問漁面前.

他順勢撐在吧臺上 距離近得能聞到她發(fā)間的清香.

·一萬三·“這么久才回來 干嘛去了？”

姜問漁仰頭灌下半杯水 喉間發(fā)出滿足的嘆息.

·姜問漁·“辦事啊?！?/p>

水珠順著她的嘴角滑落 在鎖骨處匯成一道細小的溪流.

一萬三抽了張紙巾遞過去 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她的手背.

·一萬三·“你能什么事兒？”

·姜問漁·“要你管。”

姜問漁頭也不抬地劃開手機 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臉上 勾勒出精致的側(cè)臉輪廓.

一萬三撇撇嘴 不死心地湊近.

·一萬三·“聽說最近新出了個電影 我們?nèi)タ窗?就我倆?！?/p>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 帶著幾分誘哄.

姜問漁終于抬眼 琥珀色的眸子在燈光下近乎透明.

·姜問漁·“你很閑嗎？要不要我讓紅姨多給你安排點活？”

·一萬三·“…”

一萬三的嘴角垮下來 像只被雨淋濕的大狗.

他盯著姜問漁刷視頻的側(cè)臉看了半晌 突然開始在她耳邊喋喋不休.

·一萬三·“那家新開的火鍋店聽說不錯…”

·一萬三·“周末要不要去古城集市…”

·一萬三·“你上次說想吃的提拉米蘇…”

姜問漁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

這個動作讓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縮短 她甚至能數(shù)清一萬三睫毛的根數(shù) 能看清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姜問漁·“一直叫 你是小狗嗎？”

一萬三突然僵住了.

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 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撐在吧臺上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

姜問漁這才意識到姿勢有多曖昧 慌忙松開手 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刷視頻.

吧臺暖黃的燈光下 誰也沒注意到一萬三通紅的耳尖 和他悄悄攥緊又松開的拳頭.

更沒人看到 門外陰影處 羅韌正透過玻璃窗注視著這一幕 手中的打火機開合間發(fā)出清脆的"咔嗒"聲.

…

＇我對你的欲望還不夠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