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林璐瑤醒了,剛想問系統(tǒng)想搞什么名堂,就聽系統(tǒng)道:
系統(tǒng)你好呀,宿主!告訴你吧,第一次你見到的爸媽是真的,后來是我把他們傳送過去的,第二次是假的。
璐瑤見桌上的水果又少了一些,知道是易燼餓了偷吃的,暗笑一聲,又想起那天——
青花瓷碗邊沿粘著幾粒橘紅的魚籽,在暖黃燈光下泛著油光。林璐瑤的筷子懸在半空,指甲掐進塑料碗沿留下月牙痕。對面璐瑤母親慢條斯理夾起魚眼窩的軟肉,金鑲玉護甲磕在碗沿叮當(dāng)作響。
璐瑤之母現(xiàn)在的孩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當(dāng)年我們要是不吃,屁股得開花!
她舀起魚籽放進自己碗里,油星濺到真絲桌布上暈開暗斑。女孩盯著母親唇角晃動的油光,突然發(fā)現(xiàn)那些"壞的東西"里,藏著最鋒利的刀。
易燼正在拖地,滿頭滿臉都是汗珠。她隨手擦了擦,問:
易燼老爺、夫人,今天8小時干活干完了,可不可以休息一會兒?(捂胸口)
璐瑤父親漫不經(jīng)心地抖了抖手袋,金幣雨點般砸在波斯地毯上,叮當(dāng)作響。而她口中還冒著香檳味,絲綢腰帶隨著笑聲滑落半寸。
林璐瑤父親辛苦了,拿去給他們分了。
易燼點了點頭,接過東西后便輕手輕腳地溜進了廚房。他環(huán)視了一圈,目光最終落在那些僅被咬了一口的水果上。沒有絲毫猶豫,他忙不迭地抓起一個,迫不及待地啃了起來,嘴角溢出幾分掩飾不住的滿足與急切。
然后她又招呼伙計們:
易燼快來快來,不然咱們肚子得餓壞!
一口,兩口,三口……一顆,三顆。易燼率先垂范,帶領(lǐng)著眾仆人們一同進食。沉默的氣氛中,只有咀嚼聲輕輕回蕩,仿佛每一口都承載著無言的默契與沉重的責(zé)任。
易燼真香,美哉美哉!
這時有人皺起眉頭問如果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易燼也有些苦惱,但又說:
易燼算了算了,咱們體質(zhì)差,得管飽。
易燼我們小姐用膳時,碗中尚有魚籽留存,可我們卻與她大不相同呀!
易燼吧吱吧吱地啃著,與仆人們閑話家常。那清脆的咀嚼聲在空氣中回蕩,笑聲輕揚,幾句瑣碎的閑談不知不覺引來了璐瑤父母。
璐瑤之母易燼,你膽子肥了!/冷
林璐瑤父親真該管教!
易燼臉白了。
璐瑤之母你平日竟想連合其他人……
林璐瑤父親真是忍無可忍!(臉緋紅一大半)
易燼我沒有!
璐瑤之母不過倒也罷,今日把庫房鑰匙給你,清點老爺舊書。(捻佛珠)
于是易燼膽子大了起來,毫不客氣地張口咬住了蘋果,半邊果肉在齒間被啃咬得汁水四濺,透著幾分肆意與不羈。
林璐瑤父親想吃就說,沒有人攔著你。
璐瑤之母就是就是,你也算是這一家子,這點事別客氣。
璐瑤之母我們剛剛故作那樣說而已。
易燼再次抓起一顆葡萄送入口中,酸澀與清甜在齒間迸發(fā),混合成獨特的滋味,悄然鉆入味蕾深處。
易燼吃完葡萄后,將最后一顆吐出的籽輕輕放在桌上的果盤邊緣。他漫不經(jīng)心地用指腹摩挲著那枚小小的籽,眼神若有所思。
易燼那就多謝了。
易燼行完禮就走了,其他仆人哆哆嗦嗦一陣也就跟著易燼走了。
林璐瑤父親去把衣服洗干凈,要是耽誤了晚飯時辰,可別怪我沒提前說。
易燼知道了。
她答應(yīng)一聲,又覺胸口疼了幾下。
而偷東西這事,璐瑤一直沒在意。想到這里,易燼路過,璐瑤就往易燼口袋里塞了一些新鮮小桃子。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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