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恢復(fù)功力的……”笛飛聲看著自己的雙手傻眼了。
李蓮花幸災(zāi)樂禍的道:“你恢復(fù)了功力也沒用,十年過去,我早就恢復(fù)了,而且比十年前更厲害了,哪怕你恢復(fù)了也不是我的對手。”
聞言,笛飛聲更郁悶了,尤其是見李蓮花這欠揍的樣子,如果不是打不過,他一定要和他再大戰(zhàn)三百回合。
“你有什么辦法幫我恢復(fù)嗎?”知道唐瀟是醫(yī)仙,笛飛聲十分客氣的問道。
這么一個照面,唐瀟倒是挺喜歡笛飛聲這樣的人,十分爽快的答應(yīng),“沒問題,包在我身上?!?/p>
聞言,李蓮花皺了皺眉頭,心里有些別扭,牽住唐瀟的手,在笛飛聲面前晃來晃去,晃得笛飛聲眼花。
“李相夷,你干什么?十年不見,你除了詭計多端,狡猾多變之外,你已經(jīng)變得這么……”
“誒!別誹謗我,我不承認(rèn)??!”李蓮花趕緊阻止道。
看了看地上這些金銀,唐瀟打斷還在聊天的兩個男人,“花花,阿飛,你們兩個把小方帶出去,我想看看這個墓?!?/p>
說完,唐瀟四處看了看,覺得這個地方有點(diǎn)意思,似乎和他們中原的一些構(gòu)造和裝飾不太一樣。
知道唐瀟的想法,瞄了一眼角落的位置,李蓮花寵溺一笑,拉著笛飛聲帶著方多病便出去了,一路上東拉西扯的,把笛飛聲忽悠地不要不要的。
如果方多病醒著,估計要欣慰終于有人和自己遭遇一樣了。
眼見李蓮花和笛飛聲走了,唐瀟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枚極品玉佩,懶洋洋的道:“看了這么久,看夠了吧!出來吧!”
見到江湖兩大傳奇,震驚不已的男人小心的后撤了一步,躲在墻角,小心的屏住呼吸。
“看來是我來請你了?!痹捯粢宦?,一根金線閃過,在昏暗的募地里穿梭。
暗處的男人小心戒備著,卻突然感受到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拉著他往外飛去。
摔倒在地上的男人,驚懼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絕色美人,毫無欣賞美人的心思,只剩下恐懼和震驚。
醫(yī)仙不是醫(yī)術(shù)高超嗎?什么時候武功也這么厲害了?
“很震驚?”唐瀟扶了扶肩側(cè)的發(fā)絲,手指微動,把人纏繞得更緊了,才不緊不慢的問道:“說吧,來一品墳有什么目的?你拿的這個東西是什么?”
“無可奉告!”男人咬著下唇,強(qiáng)忍著身上的疼痛,嘴硬。
挑了挑眉,唐瀟眼眸都沒動一下,只是微微轉(zhuǎn)動了一下手指,呲得一下,男人便瞪大眼睛,氣絕身亡了。
男人臨死前還在震驚:這怎么不按牌理出牌,難道不是應(yīng)該再威逼利誘一下的嗎?
利誘一下,說不定他就…說…了…
“既然不想說,那就永遠(yuǎn)都別說。反正我也知道,不就是羅摩鼎嘛!”唐瀟理了理發(fā)絲,順手一揮,把整個墓室里所有的陪葬品統(tǒng)統(tǒng)收入空間,這才滿意的離開墓室。
等在外面的李蓮花和笛飛聲見唐瀟拿著個小鼎出來,好奇的圍過去觀看。
當(dāng)然,方多病還暈著躺在地上。
看到小鼎的樣子,李蓮花驚訝的道:“這不就是師兄書稿里說的裝業(yè)火痋的鼎嗎?”
唐瀟點(diǎn)頭:“嗯,這應(yīng)該是子痋,就是不知道母痋在哪里,不過有這子痋,要找到母痋就容易多了,所以那墓地里最后的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為了找母痋才來尋這個的?!?/p>
“有道理!”李蓮花點(diǎn)頭。
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唐瀟突然道:“花花,你說我們要是毀了這個什么鼎怎么樣?”
“可以,一勞永逸!”
“李相夷,你什么時候這么聽話了,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也太沒有家庭地位了?!钡扬w聲嗆聲道。
唐瀟眉眼一轉(zhuǎn),戲謔的看向笛飛聲,“聽說金鴛盟都是角麗譙當(dāng)家,笛盟主有個這樣的賢內(nèi)助也很輕松吧!”
“我和她可沒關(guān)系,別亂說?!?/p>
“呵呵!男人,就是口是心非!你家角麗譙都在你后院浪得飛起了,家都快被偷完了,你還不知道呢!”唐瀟嬌笑了兩聲,然后走到方多病那邊給他把脈。
笛飛聲深吸了兩口氣,轉(zhuǎn)頭看向李蓮花,“李相夷,想不到你喜歡的是這樣的女人,不怪你被拿捏的死死的,果然還得是你,這點(diǎn)我甘拜下風(fēng)!”
“別叫我李相夷,我現(xiàn)在叫李蓮花?!比缓笕崆樗囊绲目粗茷t,“你不知道我夫人多好,少說話。”
“果然成了親的男人就沒有銳氣了,我不成親是對的?!?/p>
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翻了個白眼,李蓮花不管他了,站在唐瀟身后問道:“怎么樣?”
“沒事,馬上就醒了。”說完,一指點(diǎn)過去,然后,方多病立馬便醒來了。
“他呢,那個小孩兒呢!”一醒來,方多病就開始叫嚷著找那個打傷他,搶走了觀音垂淚的小孩。
隨后,唐瀟又親眼見證了一番李蓮花忽悠方多病的一幕,看得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