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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曼珠沙華的業(yè)火試煉

地府兩害人間行

忘川河畔的桃花開得正艷,粉白花瓣飄落在黑色河水上,像誰撒了一把碎銀子。書知言蹲在岸邊,手里拿著根樹枝,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水面。彤彤趴在他背后,小腦袋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口水蹭了他一肩膀。

"嘖,三百年了還是這副悶葫蘆樣子。"孟婆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身后,手里拎著個空酒壇,"當年是誰哭著喊著要喝最烈的酒,如今卻蹲在河邊當望夫石?"

書知言沒回頭,只是把彤彤往上托了托。小姑娘迷迷糊糊地哼唧兩聲,小手抓住他胸口的饕餮紋,睡得更香了。

孟婆在他身邊坐下,從袖里摸出塊桂花糕扔給他:"拿去,彤彤的早飯。"她看著河面上漂浮的桃花瓣,突然嘆了口氣,"那丫頭片子就是嘴硬心軟,明明擔心得要命,偏偏要裝作不在乎。"

書知言咬了口桂花糕,甜得發(fā)膩。他想起昨天花無期轉(zhuǎn)身離去時的背影,紅色裙擺在風中飄動,像一簇燃燒的火焰。

"她會回來的。"書知言低聲說,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孟婆冷笑一聲:"回來?她昨夜偷了閻王的生死簿,把你倆的陽壽往后改了五百年,此刻怕是正在人間哪個酒樓里喝酒呢!"

書知言猛地站起來,手里的桂花糕掉在地上。彤彤被驚醒,揉著眼睛哭鬧起來。

孟婆拍了拍他的胳膊:"急什么?她留了東西給你。"老嫗從懷里掏出個小小的紅布包,上面繡著一朵曼珠沙華,"在她常去的那棵老槐樹下找到的。"

書知言顫抖著手打開布包,里面是半塊玉佩,上面刻著一個"言"字。玉佩旁邊,是一張疊得方方正正的紙條,上面用花無期特有的張揚字跡寫著:"三日后來人間找我,晚了就不等了——順便帶兩壇醉仙釀,老娘饞了。"

彤彤突然不哭了,小手指著河對岸。書知言抬頭望去,只見一艘烏篷船正悠悠駛來,船頭站著個紅衣女子,正朝他們揮手。

"娘親!"彤彤掙扎著從書知言懷里跳下來,踩著水面的荷葉就往船邊跑。

花無期笑著張開雙臂,接住撲過來的女兒:"慢點跑,當心摔了。"她抬頭看向書知言,眼角的月牙疤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怎么?不歡迎我回來?"

書知言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子,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花無期抱著彤彤,一步步朝他走來:"怎么?三百年不見,連話都不會說了?"她突然湊近,在他耳邊輕聲說,"還是說,你怕我又跑了?"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書知言的耳朵尖瞬間紅了。他想說什么,卻被花無期用手指堵住了嘴。

"噓,"花無期眨了眨眼,"別說那些煽情的話,老娘不愛聽。"她突然拉著他的手就往河邊跑,"走,帶你去個好地方!"

孟婆在身后氣得直跺腳:"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我的醉仙釀還沒還呢!"

船兒悠悠駛離忘川,朝著人間的方向而去。彤彤趴在船頭,伸手去抓飛過的蝴蝶,笑聲像銀鈴一樣清脆?;o期靠在書知言肩頭,閉目養(yǎng)神。

"你真的把生死簿改了?"書知言輕聲問,生怕吵醒了她。

花無期睜開眼,白了他一眼:"不然呢?難不成真讓你陪我在這鬼地方待一輩子?"她突然坐直身子,從袖里摸出個酒壺,遞給書知言,"嘗嘗,這是我偷的閻王的珍藏。"

書知言接過酒壺,仰頭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帶著一股熟悉的桂花香氣。

"怎么樣?"花無期挑眉問。

書知言抹了抹嘴,笑著說:"還是老味道。"

花無期突然湊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嗯,是挺甜的。"

彤彤突然轉(zhuǎn)過身子,好奇地看著他們:"爹爹娘親,你們在做什么呀?"

花無期笑著捏捏女兒的臉蛋:"在給你生弟弟妹妹呀。"

彤彤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轉(zhuǎn)回去看蝴蝶了。書知言無奈地搖搖頭,伸手把花無期攬進懷里。

船兒漸漸駛向人間,兩岸的景色變得越來越熟悉。書知言看著懷里的花無期和身邊的彤彤,突然覺得,三百年的等待,都值了。

花無期打了個哈欠,往書知言懷里縮了縮:"我困了,先睡會兒。"

書知言輕輕拍著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樣:"睡吧,到了我叫你。"

陽光透過船艙的窗戶,灑在三人身上,暖洋洋的。書知言看著花無期熟睡的側(cè)臉,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他知道,這一次,他不會再放手了。

船兒悠悠地行駛在河面上,帶著他們駛向一個全新的開始。忘川河畔的桃花還在盛開,只是這一次,不再有離別。

船剛泊在渡口,彤彤就像出籠的雀兒撲上岸。青石板路上的馬蹄印里還汪著昨夜的雨水,映得她扎的雙丫髻一晃一晃。

"當心腳下。"書知言抓住女兒后領,卻被花無期拍開手背。

"讓她野去。"紅衣女子踩著船頭濕滑的木板,裙角掃過水面時驚起串銀珠,"三百年沒沾過人間煙火,該撒撒歡了。"她忽然蹲下身,在彤彤耳畔說了句什么,惹得小姑娘咯咯笑起來,泥鰍似的鉆進水邊的蘆葦蕩。

書知言望著兩人身影消失在蘆花深處,腰間突然一沉?;o期塞來個沉甸甸的酒葫蘆,酒液撞著壺壁叮咚響。

"閻王私藏的'醉流霞',比你當年偷的女兒紅烈三倍。"她仰頭灌了口酒,喉間滾動的弧度在夕陽下泛著蜜色光澤,"當年在長安西市,你為了搶最后一壇新豐酒,被酒肆老板打得門牙都松了。"

蘆葦突然沙沙作響,彤彤舉著串紫瑩瑩的桑葚跑出來,烏紫的汁水污染了花無期半幅衣袖。

"娘親你看!"小姑娘獻寶似的捧著手心,"河邊好多甜甜的果果!"

花無期突然變了臉色,猛地將彤彤拽到身后。書知言這才嗅到那股異香——不是桑葚甜,是陳年血珀混著腐爛梔子的味道。蘆葦蕩中央不知何時立著個穿皂衣的人,寬大袖擺垂在水里,驚起的漣漪卻泛著詭異的青黑色。

"忘川擺渡人不守著奈何橋,倒來人間抓逃兵?"花無期將酒葫蘆塞給書知言,掌心騰起團金紅火焰。

皂衣人緩緩抬頭,露出張沒有五官的臉。青黑色的河水順著袍角淌下,在地上蝕出滋滋響的坑洼:"閻王有旨,命屬下帶回擅改生死簿者。"

彤彤突然哭起來,小手死死抓住書知言衣襟:"爹爹!他沒有臉!"

書知言將女兒護在身后,腰間玉佩突然發(fā)燙。那塊刻著"言"字的半玉竟自行飛起,與花無期腰間另一塊嚴絲合縫拼在一起。月光突然穿透云層,在兩人腳下織出片銀色蓮臺。

"你以為改了陽壽就能逃?"皂衣人聲音像無數(shù)人在同時低語,"她偷的根本不是生死簿正冊。"

花無期的火焰驟然熄滅。書知言看見她指尖顫抖——三百年來第一次看見她害怕。

蘆葦蕩突然劇烈搖晃,無數(shù)青黑色水蛇從泥里鉆出,吐著分叉的信子圍攏過來。彤彤的哭聲卡在喉嚨里,小臉憋得通紅。

"書知言,帶彤彤走!"花無期突然將他們推出蓮臺,自己轉(zhuǎn)身撲向皂衣人,"沿著官道往西,去找月老!"

水蛇纏住書知言腳踝時,他聽見玉佩碎裂的輕響?;仡^望見花無期紅衣被黑水浸透,像雪地里綻開的紅梅突然凋零。彤彤在懷里拼命掙扎,小小的拳頭捶打著他脊背:"放開我娘親!爹爹放開我!"

官道盡頭傳來晨鐘,青磚城墻在薄霧中若隱若現(xiàn)。書知言跌跌撞撞沖進城門,懷里女兒的哭聲突然變成咯咯笑。低頭看見彤彤脖子上多了串銀項圈,正隨著她的笑一晃一晃——那是三百年前他親手給剛出生的女兒戴上的,后來隨她一同夭折在那場瘟疫里。

城門樓上突然傳來鐘聲,書知言抬頭望去,看見穿皂衣的人正站在最高處,懷里紅衣女子低垂著頭,像被折了翅膀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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